第五十四章 皇宫之祸

皇上听罢,大笑说,“可以,可以,这件事情朕可以马上叫人办。朕还以为你要求朕一件多大的事情,原来就是这件事情,张姑娘真是语出惊人。”

安亲王仍立于当地,看到张萌含着泪光的眼睛的时候,他绕开殿中,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心中却惦着安雨,不知道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刚才张萌手温与笑脸还在那里凝着,让安亲王想着安雨的时候,突然有些不能专注,一时蹙了眉头把玩着一个酒杯坐在那里发呆。

“看看,安亲王不高兴了,我们惹他不高兴了,哈哈,来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安亲王别恼,朕有很多的赏赐要给你,一只那一对汉白玉的大象。”说着扭头看着身后的宋公公,宁公公会意,忙尖着嗓子说:“赏赐安亲王的还有黄金千两,玉帛三千,玉如意一对。”

安亲王慌忙起身行礼,抱拳谢过皇上,随即又漠然饮了两杯。张萌依旧下座,可是再也没有看安亲王一眼,既然已入皇宫,届时便会是皇妃,不管自己将来是生是死,都与他再无半点干系。

安亲王心里惦念着安雨,已然坐不住了,看看天色已晚,便抱拳告辞,“皇上,昭亲王,本王府中还有许多事情未加处理,现在还需要本王回去亲自处理一下,这就先告退了。”

皇上与昭亲王见此,也不多挽留,说,“也好,安亲王先回吧,昭亲王也早点回府,皇宫马上就要晚禁了。”

昭亲王喜笑颜开地看了一眼皇上,“皇兄,臣地该祝你得新欢之喜啊。”

皇上笑着,俊颜如同一朵花一般,“昭亲王有心,改天朕也赏你几位美女如何?”

昭亲王摇手笑说,“皇上这就偏心了,安亲王舍了自己贴身丫头,皇上赏了黄金,臣弟无功无德,怎么就能让皇兄赏臣弟美女呢。”

皇上颔首笑着说,“昭亲王说的是,只是朕要给,还怕安亲王不要呢,这朕的成人之美到成了多管闲事,这让朕脸上无光啊。”

安亲王正要迈步,听得皇上如此说,

又转身过来淡然说,“让皇兄见笑了,臣弟脾性皇兄清楚,那臣弟就先告辞了。”

昭亲王也告辞,自始自终张萌再没有抬头,只一个人静静坐在那里品一杯孤酒,来到古代却成了别人手中拱让的棋子,真是让人伤感不已,在现代的时候自己还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女子一个。

看到安亲王那淡淡释然的背影,张萌赌气说,“哼,你不要我,自然有人要我,说不定我在皇宫中混的风声水起,到时候让你后悔也来不及。”

可是到底是来了陌生的地方,张萌觉得突然间陷入了孤独的境地,不再有安亲王在身边,那种安全感也随之消散。

“张才人,今晚陪朕就寝如何?”皇上直言不讳,想必他知道自己向来没有人敢拒绝。

张萌却偏偏抬头说,“不,今晚不能陪皇上。”

殿上的君子愕然立在那里,敢拒绝自己的没几个人,更何况,皇上宠妃,那是女子的荣幸,皇上从殿上下来,看着两脸砣红的张萌,笑着说,“怎么,是不是害羞,这**是天经地义之事,男女都要经历,又何必抗拒。待你领略到那种舒畅感觉,你就会恋上那种感觉了。”

张萌听之并没有瞠,青年性教育自己又不是没上过课,只是看着这个面如桃花,俊如嫡神的男子总有一种距离感,或许是先入为主,纵使这个皇上比安亲王看起来有威严,而且有气魄,但终究敌不过安亲王生气之时的小小一蹙眉。

可是他还不是把自己给丢了,就这么轻易地让给了别人,仿佛是一个不值钱的帕子,随便想给谁就给谁了。

皇上听了,看着张萌低着头的样子,笑着说:“也好,也好,让你熟悉一下宫里的情况也好,再者,朕也不急这一时,等你的头发长了,就不必戴这个难看的头套,到时候朕要你漂漂亮亮来宫里陪朕。”

听到这里,张萌长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逃过一劫了,抬眼睛的时候,却看到皇上那双精亮的眼睛,仿佛那眼睛里是一个深渊,落进去就再也出不

来了。

“宋公公,今天该到谁的宫里了?”皇上看到张萌那种惊恐,仿佛是失了兴趣,然后转头看着宋公公说。

一旁的仿佛要睡着的太监听闻此言,慌忙说,“今天该到春贤宫了,那里皇上两次都没有翻牌了,估计娘娘等急了,一早就来打听皇上今天可否有空,可不是该想着贤妃娘娘了。”

皇上看了一眼张萌说,“那你就带着张才人寻个住的地方,就在花铃宫吧,那里的风景好,又安静,我想张姑娘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

宋公公听言,慌忙点头称是,“奴才尊命,先送皇上去春贤宫,然后再来送张姑娘。”

皇上瞪了一眼宋公公,有些不满说,“张姑娘刚刚进宫,有些事情还不懂,你得多教教她,我认得去春贤宫的路,不用你带路也能找得见。”

一听此话,宋公公没了言语,本来今天贤妃花了银子要让自己带皇上到春贤宫,恐怕皇上找此借口,又会绕路到别的地去了,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只瞪了一眼碍事的张萌说,“张才人,还不随我来?”

张萌看了一眼头发花白的宋公公,然后十分小心地在宋公公身后,走到回廊处,灯笼昏暗处,那宋公公突然转过身来瞪着眼睛说,“你今天可知错了?”

张萌吓了一跳,往后一缩,然后看着宋公公说,“宋公公,我做错什么了?请公公明示?”

那宋公公捏着光突突的下巴说,“你惹皇上不高兴了,让你陪皇上就寝,那是你天大的荣幸,你竟然不知好歹,不知道顺着皇上,你可是错了?你这一错,就要让你在冷宫里一度百年,再没有人会惦着你了。”

张萌撅着嘴,暗咕哝,“我到是情愿这样,情愿他想不起我来,只是深深后宫,自己何年何月才能逃出去啊,看着后宫那长长的回廊,与暗暗的灯笼,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后宫史来,心里不由一阵心酸,一朝入宫,白头出,路不识,人已故,黄花在梢头,秋寒已逼迫,只能渐凋渐落泪,一生何其短,却误宫中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