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使计逃跑
雪越下越大,走了半个时辰,才隐隐听到树林的另一端的大路上有两人人打斗的声音,一个人骂另一个人,“你还没打够啊,再打那妖女真走了,我是不是她三哥,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我不会让你杀她的,更不会让你救她,我先解决了你再去找她不晚,她的马是出不了脚程,过一会就跑不动了,她一定得找地方歇着。”护卫的声音莽撞而直率。
“你真是个呆瓜呀,你们昭亲王怎么会用你这样的人,笨都笨死了,还抓人?”黑衣人气得没有办法。
那护卫粗声粗气说,“你说我笨?若不是我,昭亲王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叫花子就是那妖女,你看她装的多像啊,说的山东话那么的顺,好像就是山东人一样。我看不用是改祖籍,连爹娘兄妹都能给你改了,你看她女扮男装,那架势可一点也不差。”
那黑衣人气得想翻白眼,骂道,“你既然知道她装的像,难道还不知道她是在玩咱们两个吗?现在下雪了,再过一会儿足迹都得被掩埋,你我再想追她,可就没戏了。”
那护卫想了想,然后看着黑衣人说,“你杀她就杀她,蒙着脸做什么,不敢光明正大。谁知道你的心思是什么,你若不报上你的主子来,我不会让你走近她一步的。”
“我说你有没有脑子啊,她就是想利用你我打斗的时候逃跑,你还偏偏中计,真不知道你是哪聪明。”黑衣人气得七窍生烟。
护卫坚持说,“你要不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反正我有办法追上她。”
“我的主子是谁不能告诉你,各为其主就对了,你敢报上昭亲王,是因为你的将军光明正大,可是我是杀手,报上我的主子不就是出卖了他?你敢紧给我停下,如果再这样,我可真是动真格的了。”黑衣人也不肯退让。
那护卫的剑与长枪相碰,一阵铿锵之声。
刀光剑影,张萌站在树林里看的津津乐道,她干脆用包袱包了头,转眼变成了一个老农民,躲在树林里搓着手,“这两傻子什么时候能打完啊,还真是有点等的不耐烦了。”
护卫的长剑照着下盘刺去,愤怒地说,“你是说你没有出全力?那也好,咱两今天就分个你高我低。”
说着,两个人又过起招来,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时候张萌打了一个呵欠,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心想这天黑了找不到地方,还不得喂野狼啊。
这时候,突然从后面
又跑来两名护卫,看到将军在与一个黑衣人打,上来就开始帮忙。
黑衣人的身后也多了两三个帮手,“三哥,这怎么回事呀?那妖女呢,是不是跟丢了?”
一听有人叫黑衣人三哥,那护卫指着黑衣人的鼻子说,“你他妈还不承认自己是三哥?还在骗老子?我今天不杀了你真不解气啊。”
那黑衣人哭笑不得,一边退着身子对身边那两个手下说,“你们两个把他给我搞定,我去追那妖女。”
却没有料到昭亲王府的护卫拦着不让走。
“拦住那个三哥,我要用我的剑将他砍成三截,再让他当三哥。”护卫的力气十分大,使的都是蛮力气,一时黑衣人有些落在下风。
见状,黑衣人转过身来将长枪一扔说,“我说这位大大大将军,我是三哥,可是不是她的三哥。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她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用性命保证我不是她的三哥,她是妖女,我家主子非要她死不可,你要再这么纠缠下去,你我两败俱伤,可是那妖女却乐的再笑呢。”
那位护卫看到黑衣人将长剑扔了,一时发了一会愣,另外两个护卫也停了手,“将军,怎么办?”
那将军想了想说,“好好跟着他们,如果看他们有什么不对的,直接用箭射死,无论如何我们要完成王爷交待的任务,此事事关重大。”
两名护卫互相看了一眼,走到将军身边小声说,“王爷刚刚放了话,说如果实在追不回来,就将那妖女射死,总之不能让她祸害别人。想道将军一向听王爷的话,所以特意派我们两来告诉王爷,捉不到活就的射死。”
这时候那位管毅睁大眼睛说,“狗日的,你们不能早点说?害我担误这一顿功夫,要不然早与这位大虾将那妖女杀了,还用得着费这功夫?”
两个护卫一听被骂,慌忙低了头,一旁的黑衣人见此,冷笑一声,“一群笨蛋。”
那将军这时候到是宽宏大量,笑着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我告诉你一会看到那妖女,我要先动手杀了她,并提着她的人头去见我的主人。如果你要见你的主人,那就等我家主人看完后你再带走。”
那黑衣人气得没论,将那护卫拦着的剑架开就跑,马蹄声传进了张萌的耳朵里,张萌拍了拍手,长长喘了一口气说,“得,你们慢慢追吧,我在你们身后慢慢走,咱看谁追得上谁。”
待人们都走远,张萌才一个人缓缓地走上了大道,然后十分悠哉地赏着雪。
天寒地冻,但是张萌却走的热气腾腾,脚已经隐隐有些一作痛。
“也不知道再走多久才会有人家,真是累死人了。”张萌一边站在路边歇着,一边透雪细碎的雪花向前望着,却见白茫茫一片,并不见半点村子或镇子的影子。
张萌郁闷地说,“早知道这样,就牵着那匹马一起折回来了,反正他们打的也没有发现我。”
刚刚想完,就听得身后有赶车的声音,“驾,驾。”
张萌回头,却看到一个老伯在赶着一辆驴车缓缓走着,张萌一想,真是老天眷顾呀,于是上前对老伯施了一礼说,“大伯,行行好,拉我一程吧,我都走不动了。你看天也下雪了,马上就黑了。”
看到老伯走到跟前还没有停车,张萌从怀间掏出一绽银子来,反正带在身上也沉,到不如给这位老人家,看起来他过的并不好。
若不然这样的天,又是这样的晚,他这么大岁数出来作什么?
那老伯看了一眼张萌,眼中闪出一丝光茫来,转而又低着头拉住驴车停下车来。“行,行的,这里离小镇还有二十里,怕你再走两个时辰也到不了的,来上车吧。”
张萌并没有理会老伯的眼神,以为只是看到银子后的正常反应,于是坐上了驴车。
“小伙子,车上有我的皮袄,你可以盖在身上取暖,虽然驴车快一些,可是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到,到时候别把你冻坏了才是。”老伯十分的热心,那绽银子也收到了怀里,眼睛里的光茫炯炯,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老者。
原来,这老人正是小镇上出了名的精滑,人们都叫他瘦老头。
因为他做什么事情都要精打细算,长年下来,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和他来往做朋友了。
张萌坐在驴车上,虽然仍然寒冷,但披了皮袄,又歇了腿脚,一时间晕晕乎乎地就要睡着了。可是又怕遇到折回身的那几个护卫与黑衣人,于是嘱咐老头说,“老伯,一会若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是你的小儿子生病,进城看病去了,这才回来,生的是天花。这样他们就不会苦苦追问了。”
瘦老头似乎十分理解,慌忙点头答应了。
张萌渐渐在皮袄里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少个时辰,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车子还在晃悠着。
“老伯,这是走到哪里了?”
张萌抬起头,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动动手脚,才发现全被捆死了。
“老伯,您这是干什么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