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上)
“那么我们让第二位人证说一说!”摄政王看了一眼虞锦瑟。
虞锦瑟立马走上前,跪着对着太后一拜,再对秋夕一拜,哭着说道:“姐姐,对不起了!为了陛下的安全,我只能这样了……”
“嗯?”秋夕不禁微微皱眉,看着虞锦瑟想唱什么戏剧,而虞锦瑟吸了吸鼻子,说道:“回太后娘娘,臣妾知道为何姐姐要救其他外宾回来,而冬国三皇子没有归来。但是却碰见了……”
秋夕看着虞锦瑟背影,不禁冷冷一笑,心默想道:好一招亲密告状,只不过你们找的人似乎不敬业了,毕竟她和虞锦瑟从未有好过……
“你好好说,不要因为叶婕妤而心里畏惧,这里有太后娘娘为你做主。”摄政王双眼像猎鹰般,直接瞄准秋夕,安慰着虞锦瑟。
秋夕只见虞锦瑟转身看着自己,眸子内闪过一丝毒辣,眉头微微皱起,“嗯……秋夕姐姐对不起了。”
御锦瑟重新跪好,声音清脆的说道:“因为在陛下中毒之后,臣妾看见姐姐和盛君有过来往,并且在盛君的帐营内呆了十分长的一段时间。
臣妾因为害怕姐姐被误会,想着到时候可以帮姐姐做证人,却不想听到姐姐和盛君竟然这般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干着那些事情。
事后,盛君说:十分感谢姐姐救了他回来,定然会让姐姐满意,便给了姐姐那来自于战国的密毒。”
秋夕突然恍然大悟的看着盛悯君,而此刻盛悯君苦笑的看着秋夕,而秋夕不禁一阵无奈的勾起笑意,看着摄政王摇了摇头,叹息道:果然不简单。
她只不过试探性的毁了他的一个爪牙,他竟然回之重礼,并且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应对,如今拉下冬国,战国作为垫底,看来势必要对她置之死地啊!
“秋夕,虞美人说的都是真的吗?”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秋夕,而秋夕直立立地看着太后,“太后娘娘,臣妾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光明正大,不惧怕所有的黑暗。”
秋夕挑衅的看着摄政王,而随后摄政王便说道:“若是太后娘娘不信,微臣可以传上证物。”
太后看了一眼秋夕,再看了看四周参与的朝臣,点头默许了。众人便看见一个宫女妖娆的捧着一个香囊给太后观看。
太后眸子不禁失色,看见上面正是秀着秋夕的“夕”字,柳毓儿看见香囊也对着太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太后娘娘这边是在叶婕妤帐内用剩下的毒。”
摄政王双手捧上瓷瓶,而一直没有说话的盛悯君冷冷的看着那陶瓷瓶,“本君,从未给过叶婕妤这毒,竟然有人胆敢诬陷本君,让我知道必定碎尸万段!……”盛悯君看着那一瓶陶瓷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秋夕看着盛悯君扯开关系,默默地歪了歪头,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发现虞锦瑟在偷笑以及她最亲密的柳毓儿眸子里
也有着一丝看的见的欢快以及脸上看似平静的笑意。
但秋夕与柳毓儿接触那么久,知道她此刻的笑确实真的在开心的笑她的眸子不禁暗了暗,似乎一副人命的样子。
右丞相一脸失望的看着秋夕,以及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渊脸上依旧平静的看着大局,而耶律雄却大笑道:“啧啧……想不到在本太子面前矜持,却想不到早已经和我三弟暗度陈仓的同时也勾搭上战国的国君,真是好手段啊!
只可惜,我三弟死在你手上,要是你押注押在本太子身上,想必会赢吧!哈哈哈!”
“耶律太子!”摄政王威严的喝住大放厥词的耶律雄,然后看着盛悯君说道:“为了不影响战国和墨寂国的情谊,希望盛君交出解药,那么盛君与她的苟且之事,就一笔勾销了。”
“她的后果呢?”白渊慢慢地问道,不紧不慢但是却带一种无比的质疑的眼神看着摄政王,而此刻虞锦瑟却笑着答道:“她当然按后宫律例——打入冷宫,而家族按照律例——满门抄斩!”
“太后娘娘,人证物证都在,请定夺啊!”摄政王对着太后深深一拜说道,而秋夕不禁意阵冷笑,铜铃般清脆的声音闯入众人耳朵。
摄政王看着秋夕死到临头还在笑着,不禁冷喝道:“叶秋夕,证据确凿,你为何冷笑!”
“呵呵呵……”秋夕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地看着摄政王。
弯弯的眉毛,雪亮的眼睛,澄澈的倒影出众人的目光,“其实我就一直没有听懂,摄政王你说我有罪的思路。既然说我和冬国三皇子耶律寻、战国盛君有奸情,为何不说上与临渊国的太子也有私情呢?那还可拉下临渊国内……”
秋夕缓了缓看着摄政王意料不及的样子,嘴角不禁上扬,眉毛一上挑,“既然说我和冬国三皇子有奸情又有阴谋,要将参与者在森林中置之死地,可我为何最后要救了众人回来,唯独没有救三皇子呢?”
秋夕直直低看着摄政王,宛如一头黑豹般,眼睛雪亮而紧紧盯着猎物。无论猎物怎么逃跑,都无法逃过的她的眼睛,摄政王看着秋夕一着急不禁嘴巴打结道:“本……本王怎么知道……知道?恐怕……你们分赃不匀,才会有……后续你勾搭战国……战国盛君……”
秋夕扯了扯嘴角看着摄政王一着急而嘴巴打结,随她的目光看着盛悯君扶着头靠在桌子上,优哉游哉的看着戏。
她眉毛微微一弯曲,看着他丝毫没有刚刚失礼的样子,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还有最重要一点便是——我为何要害陛下?
若是我要加害陛下,我就不会当陛下受熊击的时候,单枪匹马将熊破脑……若是不信,你可以问问临渊国的白洁公主,毕竟白洁公主和我算是第二次见面罢了。相信白洁公主不会随便为一个陌生人说话!”
白洁此刻站起身,对着太后深深的一拜,淡淡的说道:“本
公主可以证明她说的不假,毕竟那头熊的脑袋被她腾空插入匕首而毙命,后又因为雷击,而全身烧焦。你们大可叫人去森里里面将那一头熊搬来!”
秋夕看着白洁不带任何一丝感情为自己辩解,那样的高冷以及高傲,正是她最好的证据,她便拍了拍手。
摄政王看着秋夕一连串的反问,眼睛浑浊的看着她,秋夕与他直接对视,丝毫畏惧都无,反而慢慢地说道:“既然你要知道,因为时间关系,我早已经将那一头熊让人扛回来了。”
众人便看见六个将士将一头焦成黑炭的雄搬了进来,放在大厅上,纷纷吃惊的看着那一头熊。
秋夕从怀里拿出匕首,眸子露出看不见底的力量,直接顺着之前插熊脑的伤口直接插了进去。
顿时,一股黑色血液顺势而喷出,秋夕眼疾手快的挪步躲开,而在他身后的摄政王一脸。
而他咬牙切齿的握住拳头,帮自己擦了擦脸色的黑血,狠狠地盯着秋夕,说道:“那么本王便告诉你!让你清清楚楚知道你的罪行。”他怒气冲冠地等着秋夕,但是老脸上却冷冷的笑了起来。
“洗耳恭听!”秋夕看着摄政王的冷笑,心中更冷的一哼。她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伸手托了托,示意摄政王讲。
“微臣是按证据来说话的,小桂子是你和冬国三皇子苟且的人证,并且在三皇子的帐篷内搜索出你的香囊,难不成你不知道在墨寂皇朝,香囊有定情之意吗?”
摄政王将那个香囊再次奉上,再次在秋夕面前晃了晃。而秋夕不禁扶了扶额,看着自己香囊上那个歪歪扭扭的“夕”字,更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但摄政王以为秋夕心虚便挺了挺胸膛,“还有便是与你情同姐妹的虞美人,虞美人为了陛下的健康,告诉世人你和战国盛君干出那般不齿的事情,这就是你的人证,并且在你的帐内搜出的战国毒药,那便是物证。”
摄政王清了清声音,看着秋夕拿着小瓷瓶,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并且闻了闻,恨不得去(舔)了舔小瓷瓶里面的毒药。“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狡辩?”
“有!最重要的便是我为何要加害陛下?”秋夕抿了抿唇看着摄政王,眸子内闪了闪异样的光芒。
“你加害陛下的唯一理由便是陛下一意孤行,将你和竹御凌这一对佳人拆散,让你进宫受封,竹御凌被分配到京都城的郊外当一个乡野教书先生。
因为这样,你怀恨在心。又因为狩猎比赛的阴谋是你和冬国三皇子想的,你为了让你洗清关系,便杀了唯一的参与者,但是法网恢恢,却让小桂子听见你的阴谋。”
秋夕看着摄政王一口气说着阴谋论,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摄政王看着四周,胸有成竹的说道:“在这个绝佳的时机对陛下下毒,用以报复但是苍天有眼啊!让你的阴谋暴露出来,得以解救陛下……你还有荷花可以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