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0章 君无戏言

“澈王爷还是让朕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吧!”只是现在左丘鸿渊感觉到有些头疼,也不知应当怎么办才好。

“只是那美人的事情不知皇兄有什么办法吗?看着美人就这样一天天的消瘦我这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啊!”既然他左丘鸿渊的事情差不多是解决了,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探讨一下关于独孤瑾灵的事情了呢?

可是左丘鸿渊现在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摇头:“若是朕知道应当怎么办就好了,也还请澈王爷多多想想应当怎么办吧!毕竟瑾妃现在是在你的寝宫之中,并非在朕的后宫中。”

很是不满的皱起眉头:“难道皇兄的意思是想要推卸责任吗?要知道瑾妃是你的女人,是你左丘鸿渊的女人,如若皇兄真的这么说的话,就是承认了我与美人的事情。”

幽暗的金銮殿内,双方谁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是怎样,能够感受到的也只有对方的气息。

“现在澈王爷都说出了这样的话,是不是更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呢?朕当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将你们之间的事情说出来罢了,只是朕现在有些不明白澈王爷现在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了?”

此刻他那王的傲气也终于还是起来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影想要发怒,只是就算是发怒了也不敢预想后果。既然是身为皇上,就不应当轻易发怒,这可是他从前几日到现在想到的第一个道理。

“呵,那还请皇兄到我的寝宫上去看看瑾妃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吧!不然以后若是想见,我也是不会让皇兄实现这个愿望的。”

左丘鸿渊冷哼了一声。

“南宫小子,你说你就这么将自己的免死金牌给我了,难道就不心疼吗?”此刻两人依旧在议事殿内,而穆丞相则是在细心的擦拭着手中的金牌。

半躺着看书的南宫辰也只是看了一眼现在已经笑成花的穆丞相,说道:“当初我说了愿赌服输,既然现在我输了,当初又拿出了那物当做是赌注,又有什么舍不得。”

“难道你就不怕以后在这险恶的官场之上惹了什么事,万一有人可以先斩后奏你岂不是要遭殃了?要知道你本是逃脱那一难。”穆丞相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反而一本正经的看着南宫辰。

“人迟早有一死,而且我本就是早就应当死的人,只是逃过了一劫。今后还有什么灾难降临到我的头上来,说不定就是注定不能逃过此劫。”

“嘿,我说你小子怎么就是这么一副模样,看得让人感觉你才是那老者。”

就算是穆丞相那个说出了这样的话,南宫辰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穆丞相您才是老者,我们的穆丞相才是那个在官场上闯荡多年的那人。”

那穆丞相却是有些生气:“你也不是不知我过几日就要告老还乡了,留着这金牌估摸着也是没什么多大的作用,拿到当铺去换几个钱怕他们也不敢收,难道你是要让老夫在

看到这金牌的时候想起你这让人恼人的小子?”

说起来,这两人虽是一起在这官场上共处没多久,只是这之间发生的事情也却还不少,且近些时这二人都是聚在一起聊天喝茶下棋听曲,理应比其他想要与穆丞相有些关系的人更是熟悉。

“也不是不可,你看我来这官场也还没有多久,这身上唯一值钱的大概也就是这免死金牌了。还是希望穆丞相在远离江湖之后能够记起我这个小辈,当您看到这免死金牌的时候就能够想起小辈了。”

穆丞相收起了免死金牌,看着那正在看书的南宫辰直叹气:“唉,你跟你父亲相比要更为精明些,若是你的父亲也像你这般精明怎是不好?”

南宫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不知道的人却也只认为这是一个因为贪念而连累了全家除了的人。

“穆丞相莫要这么说,我南宫辰哪来什么父亲,自小就是一个孤儿,若不是穆丞相的提拔我怎会到这官场上来?”

每当听到南宫辰这样说,穆丞相却也只能叹气。只怪当初皇上着实太过心狠,说那南宫辰还是说自己是南宫洛的儿子便立即斩首,如果他愿意承认自己与那南宫洛没有任何关系,那么这左丞相自然就是他南宫辰的。

只记得那时的南宫辰看了一眼穆丞相,眼神中却是平静得可怕。倘若不是穆丞相知道南宫辰从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大概只会觉得这小子淡漠亲情。

“唉,你小子就没有后悔过什么事吗?”穆丞相发现自己最近总是在对着这小子叹气,大概是人老了就容易感慨,提及这件事时心中也还有什么结却不知怎么说,最后也只能用叹气这种方式来表达了吧?

“后悔没有告诉瑾妃我的想法。”

南宫辰的回答让穆丞相大吃一惊,本以为这小子会说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关于他父亲之事,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开口就是瑾妃。

想来穆丞相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接着这个话题准备与南宫辰继续聊下去:“对了,瑾妃娘娘被劫走的那一日你也在场吧?”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一个文弱书生,难道还想要与那炼血山庄的庄主对抗吗?这么做岂不是找死吗?况且那日皇上都还没动手,我这个大臣就在那着急岂不是更是有什么了?”南宫辰也放下了手中的书,不再半躺着的样子面对穆丞相,而是选择与穆丞相进行一次面对面的交谈。

这么说想来也的确没错,皇上都还没动手来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南宫辰首先动手不就暴露了什么事吗?

“没想到你小子还是有些精明的。”

“过奖过奖……”

而那兄弟两现在已经在左丘澈的寝宫之中了,只是左丘鸿渊远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独孤瑾灵却不敢靠近,似乎现在眼前的是一件圣物,是一件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的圣物。

“你可知

瑾妃为何这样一睡不起?”左丘鸿渊蹙眉看着独孤瑾灵,只是现在的他束手无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眼前的这个女人醒过来。

左丘澈白了自己的皇兄一眼:“我若是知道,不是应当早就让她醒过来了吗?”对,这个时候的左丘澈那宛若神祗的气息已经没有了,而且他在现在的左丘鸿渊面前也不需要有这样的气息。

此刻左丘鸿渊只感觉到无言以对。

至于在旁边看热闹三人组差点就真的进入了看热闹的状态,本来是站在那的,后来却准备坐着继续看。若不是左丘澈突然瞪了他们三个一眼,要不然他们真的就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三人也就到了暗处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我看瑾妃今天这个样子,倒是想起了前两日你们两个同样是睡在那不起来。”杀淡淡的说道。

一旦杀说话,蓝琪一定是不会放过这个与杀有可能展开单挑的机会。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们本来是想着等到姐姐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跟翠儿躺在那,心中着急,走近看看我们两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等到那个时候我们两个突然醒过来!”蓝琪一脸坚定的看和杀,“然后给我们的姐姐一个惊喜!”

“我觉得你们是给了瑾妃娘娘一个惊吓,而不是惊喜。”杀却依旧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听着杀说这样的话蓝琪就是不高兴了,对杀挥了挥拳头:“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瞎说,我们姐姐心里承受能力又不是不行,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被我们吓着?”

翠儿这会觉得那兄弟两是暂时不会说什么,于是就专心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斗嘴。两人斗嘴都已经斗了十个年头,可是根本就不会感觉到累,而且每天所说的根本就不重复!对于这点翠儿还是非常佩服这二人的。

其实翠儿有时候也想要与蓝琪一样与杀杠上,可是到后来她却发现自己与蓝琪的战斗力根本就不在级别之上,所以她还是选择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两人斗嘴。

至于那兄弟两,左丘澈也与他的皇兄说了老太医的猜测。可是左丘鸿渊怎么会承认那件事?

“皇兄,相信你现在也清楚,美人也不是因为其他事情而这样不愿醒来,却就是因为南玄之事。只要你说一句不会将南玄斩首,那么一切都好说。”

这下子左丘鸿渊似乎不干了,将衣袖一挥似是他下定的决心:“君无戏言!”

“既然皇兄这个样子还请皇兄早点回去歇息吧!关于瑾妃的事情还是由贤弟来处理较好,只是希望皇兄能够相信贤弟能够解决好瑾妃的事情。”

“不可,既然朕都跟着澈王爷来了,就一定要将朕的瑾妃叫醒,不然朕的心中则是过意不去。”这时左丘鸿渊又像是一副不干的样子。

此刻左丘澈都不知道应该拿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办了,说这个不答应,说那个更是不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