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惨遭强暴
暗夜强压下凌乱的内心,如实回答。
“其实,其他的暗卫是不准备的,只是你这种毒计多的主子需要,我才备着的。”
“……”
是百合无语凝噎,直接踹了一脚那锦衣男子,交代暗夜。
“将他丢到是安合的房间,记住了,把她院子里几个人给打晕了。”
打晕?
暗夜无力的按了按自己突突乱跳的眉心,打晕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见证是安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象吧,想想那画面,暗夜只觉得自己头顶上犹如五雷轰顶,滔滔不啊。
损,这个主意太损了,所以,他还是赶快去实行吧。
霞光已逝,暗夜将至,是安合坐在院子中,想着思宁苑里的那事儿,也该办完了,她现在可以请人过去看看是百合的惨样了。
唇角轻弯,是安合得意的扬唇,幻想着待会儿会是怎样一种美丽的场景。
岂料,是安合才一起身,自己房间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黑衣男子手上提着一个人。
是安合定睛一看,如此惹眼的锦衣男子,不就是自己刚刚派去折磨是百合的表哥吗?
是安合脸色陡然由灰变白,此时表哥出现在这里,那是不是代表是百合没事,而这个男人,是来替是百合报仇的。
“来人呐,来人呐…有刺客……快来人呐……”
是安合着急的大喊,可院子外的人却无动于衷,没有人会前来救她。
黑衣男子冷声一笑,眼里的轻视之意尽显。
“别喊了,你的下人都被我打趴下了。”
“你……”
是安合乌黑的眸子瞬间凝滞,苍白的脸色上无一丝血色,她颤抖着身体望着这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步步后退。
“你……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黑衣人不做声,只用轻蔑的眼神告诉是安合,他对于她这个面善心恶虚伪做作的女人全无兴趣,想做什么的,是他。
黑衣男子将那锦衣男子扔在地上,一脚踩在那锦衣男子的肚子上,疼的他吱吱呀呀的叫声,好大一会,终于被黑衣人给摇醒了。
锦衣男子睁开馄饨无光的眼睛,傻乎乎的望着黑衣男子,十分粗鄙的打了一个嗝。
“你是谁啊?”
黑衣男子并无什么心情理会他,只是眸光意味深长的看了被吓得脸色惨白失神的是安合一眼。
“那个美人,送给你了。”
锦衣男子此时是没什么神志了,可那骨子里的好色本性不改,一看见是安合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早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表妹了,色眯眯的望着是安合,贼溜溜的贱笑着向她走近。
“美人儿,别怕啊,哥哥来疼你了……”
是安合的眼一瞬间就直了,他不知道薛甲这是怎么了,但却知道薛家此刻肯定是想对她行那不轨之事,只是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身后的椅子。瞪着眼睛威胁道。
“你别过来啊,过来我打你………”
薛甲满脑子都是女人,哪里听得懂她的威胁,只是颤抖着手准备去摸是安合。
是安合大叫一声,怒声呵斥。
“薛甲,你疯了吗,我可是你表妹啊,你要敢这样对我,舅舅定然饶不了你。”
薛甲的动作一顿,眼神在是安合身上转来转去,狐疑的看着她,这女子,他看着很眼熟,难道真是自己表妹?
是安合看他停下了动作,心内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握着椅子的手却紧紧抓住,不敢放松,看得出,她还是对那个鬼迷心窍的薛家不放心。
黑衣人看着剑拨弩张的两人,双手环胸,不屑的嗤笑,眼前忽然闪现出一副是百合转动着狡黠的眸子的画面,唇角一弯,趁机提醒那锦衣男子道。
“你别信她,她想打你呢。”
薛甲透过暗夜的指示,一眼就瞟到了是安合紧紧拽住椅子随时准备打人的手上,眸光一狠,眼里闪过一抹了然。
“好啊,你居然敢骗小爷,看小爷我今日不将你狠狠压在身下教训一顿……”
是安合紧张无措,慌张的求饶,手中的椅子也被薛家一脚踹飞了出去,下一秒,薛甲一个扑身上前,将是安合压倒在此。
是安合泪流满面,她打心眼里厌恶这个表哥,可如今,自己竟然要被他……
是安合在薛甲的身下不停的挣扎,一双手开始不住的打薛家,薛家怒极,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打在是安合的脸上肿的老高。
是安合被他打的嘴角都渗出血剂来了,意识也有些涣散,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黑衣人,嘴里不住的交换着。
暗夜眼睁睁看着这激~情四射的一幕,知道是安合是再也逃不了了,转身,深藏功与名,十分识相的将这地盘交给了他们两个人。
那薛甲不知在是安合身上匍匐了多久,毫不怜惜的压榨着是安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是安合僵硬的躺在薛甲身下,一动不动的抽泣。
是安合的身上衣衫尽数被扯烂,披头散发,面色铁青,睁着一双眼睛,
空洞洞的、仿佛一个没了生气的洋娃娃,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沾染着淤青的吻~痕,身子痛的动荡不得,却还是能感受到那恶心的**正从她的腿~下流出,混合着象征着她纯洁无暇的第一次的新鲜血液,也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
薛甲此时稍稍恢复了一些神志,或许说,是是安合身上流出的鲜红血液刺激的他脑中一热,薛甲猛的一拍脑袋,他此时还未认出是安合来,只是看到地上的女子那一副受辱绝望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犯了事了。
门外,是安南深夜只觉得心内慌慌的,思索良久,还是决定来是安合的院子看看。
刚一进院门,就只看见是安合院子里的下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是安南心内一惊,立刻生出一种不安的预感,他几步跑到是安合的屋内,抬起一脚将门揣开,眼前的场景只能用触目惊心莱形容了。
是安南看到躺在地上绝望的睁大眼睛的是安合,那破碎的衣衫,那满身的狼狈还有脚下那一点点夺目的鲜红,是安南征莱一秒,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像是疯了一般。
从地上提起薛甲的设了身体,对着薛甲一拳又一拳的辏了过来,是安南的拳头刚强有力,不一会儿,薛甲已是鼻青脸肿,他的身上有多处伤口,看起来狰狞而可怕,此时,薛甲的神志还不算太清明,只是用眼角余光看着是安南,不怕死的反问。
“你是谁,你凭什么打我?”
是安南本就是怒极攻心,再被薛甲这么不要命的回呛,他只觉得全身的每一处地方都在冒火,抬起脚对准薛甲的**就是一踢,准确无误,薛甲的 命~根子断了。
薛甲在地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身下传来的巨大痛苦让他不断的在地上打着滚,喊叫声,撕打声,绵延不绝,传至了屋外,终于,惊醒了昏迷中的人。
是安南出了气,望见地上的是安合,那双目失神,被摧残的犹如一块破布一般的身子,生生刺痛了他的眼。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眸光悲切的望着是安合,咬着牙,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脱下外衣,是安南将是安合的身子小心的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至床上。
整个过程,是安合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安静的叫人心疼,却又静谧的可怕。
“安合……”
是安南舌头开始打结,上下牙齿轻颤着叫唤了一声,眸间,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是安合没有理会他,只是呆滞的望着前方,一双美丽的眼睛却是全无焦距,只有眼角,时不时流出两行清泪,浸湿了衣衫。
“安合,你看看我,我是哥哥啊,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
是安南将是安合的身子扳了过来,关切的面孔对上是安合的眼神,他现在,只希望是安合能看他一眼,这样浑浑噩噩的样子,他真的好担心,好心疼。
是安合终于回神望了他一眼,却是“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然后,整个身子全然缩在了一起,使劲的往床内躲。
典型的害怕姿势,让是安南心中又是一番钻入骨髓的疼痛。他抱住是安合的身子,用沉静的声音告诉她。
“安合,别怕,那个人已经被我打死了,你别怕。”
是安合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她望了一眼躺在地上鲜血淋淋的薛甲,他此时其实只是痛的昏过去了,即便再醒来,也与废人无异。
是安合大叫一声,惊恐的指着地上那个人,惨白的脸上,虚弱无力的声音响起。
“我……我脏了……”
是安合的两只手紧紧环着自己的手臂,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揉搓来,揉搓去的,直到把那一片肌肤都弄的通红一片,嘴里不住的呢喃,只重复了几个字“脏了……脏了……”
是安南心中又是一阵痛,他无力的昂头,不敢去看是安合失去色彩的凄凉的眼,也不敢去看他满身的狼藉。
他后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平白让她遭受了这般耻辱,他悔,他恨不得将那面前的人抽筋拔皮,却再也换不回他完美无双的妹妹。
是安合此时奋力从是安南的怀里挣脱出来,她跑到那薛甲面前,不知他是生是死,可现在她顾不得了那么多了。
抬起一脚,一脚又一脚的踢着那薛甲,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所受的委屈,
良久,是安合突然又颓废的坐下,沾染着鲜血的嘴角发出一声声凄惨的笑声,幽幽回荡在静谧的夜里,平白的就让人心生恐惧。
就算她踢死了他又有什么用,她的清白没有了,没有人会同情她,以后,她就是众人眼中那可耻的硬娃荡~妇,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那些醒了过来的下人们,在门外看到这样凄惨的一幕,顿时纷纷吓的腿一软,这群人,没有照顾好二小姐,还……还亲眼目睹了二小姐的惨状,这其中无论哪一条,都够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这些做下人的,谁想因这样的事被处死,为了逃命,他们只好一甩手,直接从是安合的院子里出去,趁着夜黑风高,逃出将军府去
,他们才能寻求的一线生机。
可他们这一跑,自然也就引的了将军府那些守卫们的注意,眼瞧着这些人在二小姐的院子里进进出出的,只道是二小姐那边出了事,几个转身,将那几个下人又抓了回来,问明了事情经过,立马又马不停蹄的跑去向是无勋禀告。
是无勋与叶氏披星戴路的赶来时,就只看到这样一幕。
是安南拿着一条湿润的手帕,十分小心的在给是安合情理伤口,瞥见门口站着的两人,是安南面色一白,他原本答应了是安合不将此事说出去,可这会儿,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
“这,这怎么回事?
是无勋猛的从门外冲了进来,手足无措的望着这满室残败又奢靡的景象,是无勋发了狠一般的摇头,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安合与是安南二人,艰难的抬起眼眸,这件事,再也瞒不住了。
“安合,你……你怎么样?
是无勋伸出手去,他很想再摸一摸是安合的脸,他很想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话只嘴边,看见是安合眼中的那一抹决然,是无勋再也开不了口。
叶氏也是呆楞着看着眼前这一切,她痛苦的捂住嘴巴,眸光悲悯而又心伤。
怎么会这样?将军府守卫森严,怎么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这种事的?
“谁?谁干的?”
是无勋突就暴躁的怒喝一声,手一挥,一只上好的白玉杯已经被他打落在地,茶水流了满地"不过是徒增难看罢了。
“是他……”
是安南手指着躺在地上的人,沉重的叹了一声气。
是无勋将那薛甲的身子板了过来,这一看,便更是傻眼,这个人,不就是薛家的大公子,薛甲吗?他与是安合是表兄妹;他实在是想不到,这薛家的人与他们有何仇和怨,竟然要如此对待她的妹妹。
此时的是安合已经在丫鬟的伺候下,换了一身衣裳,洗干净了一身,不似原先蓬头垢面,却还是脸色惨白的吓人,如刚刚经历了一场炼狱之刑,毫无生气。
在薛甲的残暴对待下,是安合历经一场痛苦的人事,此时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如果可以,她只想就那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是偏偏,她不能。
薛家与是家是亲家,她与薛甲又是表兄妹,两家人之前开玩笑还说要把薛甲与她凑成一对呢,可是,薛甲那种花花公子,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以前不可能,现在则更不可能。
所以,她不能睡,她必须要去阻止这件事,她不能嫁给薛甲那种人,哪怕被他破了身,她也不屑要他。
薛甲被一盆冷水泼醒,冰冷的水终于将他馄饨的意识唤醒,薛甲猛的睁眼,身下疼痛加剧,薛甲的意识也一点点回归。
刚才,他意乱情迷之时,好像强暴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声声哭诉,他好像记得,被自己强暴的女子,长得很像是安合。而且,刚刚狠命凑自己的人,长的很像是安南。
薛甲一阵头痛,要是那人真是是安合,他不敢想象,这之后的后果,不管是薛家,还是是家,都绕不了他。
薛甲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抬眼一看,是无勋与是安南父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如出一辙,阴狠而愤怒,好像恨不得杀了他一般。
“薛甲,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自闯进我将军府,还……还伤了安合,你说,这笔账,我们怎么算?”
是无勋有心为女儿出气,可偏偏,出了这样的事,他还要为是安合的将来做打算,最好的办法就是逼迫薛家赶快将是安合娶进门,把这件丑事给遮过去,可他又不能主动提出此事,平白降低了是安合的身份,所以,只能让薛甲主动提出。
薛甲一听是无勋竟然肯让他提出解决方案,心内不由得一喜,他强~暴了是安合,刚开始还担心是将军一时生气会跟那是安南一般将自己打个半死呢,如今看来,这是将军还是担心自己女儿以后嫁不出去,所以必须将是安合推给自己。
想到是安合那娇艳如花的容颜,还有那细腻光滑的肌肤,甚至是她刚才浮在他身下一阵一阵的喊叫,在他眼里都变成了若有似无的娇~喘声,这样的美人,他以前是万万不敢肖想的,可如今,不过是挨了一顿打,却换来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这顿打,挨的值啊。
薛甲心内惊喜不已,不过面上却还是作出一派羞愧难当之色,微微蹙眉,一副正义凛然舍我其谁的壮烈。
“将军,我一时情迷,做了对不起安合和将军府的事,是我该死,也后悔,也心疼,可事到如今,我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职责。”
薛甲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以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执着而认真的道。
“将军,请将安合嫁于我吧,我愿护她一生,这一辈子,我都会对她好,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