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霸爱:扑倒小厨师_第七十四章 地下室里有坏人

三个人打开侧间地下室的通道,朝里面跑去,下楼的灯好像坏了,里面黑漆漆的,向叔打开手电筒,凌羽瑟放慢了脚步,拉着白楚歌慢慢的往下走。

隐隐约约能听见舒末的呼救声,但是手电筒却照不到舒末的影子。

白楚歌轻轻的叫她:“舒末……舒末你还好吗?”

突然迎面一个黑影撞上了他们,然后飞快的跑开了。

凌羽瑟的眉头一皱,“池婶!向叔,让人拦住她!”

白楚歌被撞了一下,不小心跌在楼梯上,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凌羽瑟扶着她,“楚歌,你先上去休息,我去看看小末。”

“好……”

白楚歌摸索着扶手一点点走上去,没多久,凌羽瑟也扶着舒末走出来。

舒末的头上开了一道血口子,不知道是什么工具造成的,但是伤口并不深,流的血也不多,小丫头撅着嘴,似乎有点疼。

凌羽瑟把放在沙发上,有仆人过来给她包扎伤口。

凌羽瑟走到白楚歌面前,轻声问:“你刚才摔得严不严重?疼不疼?”

白楚歌摇摇头,“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小末,她没吓到吧?”

舒末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嘴里喊着:“阿瑟叔叔,地下室关着的是什么人啊,好凶,好吓人,呜呜……吓死我了……”

凌羽瑟训斥道:“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跑到地下室去了?”

小丫头哭喊的更厉害了,“我就是听见地下室里有动静,我好奇嘛……你还说我……谁知道你们家的地下室里有坏人啊?她还打我……呜呜呜……”

凌羽瑟伸手想要打她,白楚歌拦着他,“别……”

好像只要白楚歌说什么,凌羽瑟立刻就投降了,放下手对舒末说:“要不是楚歌,拦着我今天一定打你。”

小丫头也是从来没受过委屈的,见凌羽瑟目露凶光,更加刁蛮不讲理了,抹着眼泪对凌羽瑟说:“我要告诉爷爷你欺负我……”

凌羽瑟的目光彻底冷下来,“你要是再敢喊一句,我立刻把你扔出去。”

小丫头闭了嘴,然后看了一眼白楚歌,小心翼翼的凑到白楚歌身边,抱住白楚歌的胳膊,小声说:“楚歌姐姐,我害怕……”

白楚歌没办法,只好安慰她,“别怕,我帮你求情,他不会打你的。”

“嗯……”舒末直接靠在白楚歌的肩膀上,大半个身子都躲到了白楚歌身后,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凌羽瑟,凌羽瑟想去把她揪出来,白楚歌轻轻的摇摇头,示意他别过来。

正巧这时,向叔和门口的几个弟兄把池婶带了回来。

池婶今天也算是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人生,被关起来大半天,又试图跑路,折腾的蓬头垢面,眼神里带着怨恨的光,跟平时那个干净温婉的老仆完全不一样。

凌羽瑟斜眉看她,“池婶,你在我们家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池婶也不再伪装,“我犯的错在法律上是没法定罪的,您想要我死,那就杀了我吧。”

凌羽瑟低头摆弄自己修长的手指,一脸轻蔑,带着

一丝嘲弄,“杀你……我们家没有那么脏的刀。”

“那少爷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打伤了舒小姐,还是看看她想怎么处置你吧?”

池婶“扑通”一下跪在舒末的面前,但是舒末躲在白楚歌的身后,所以看起来,好像池婶跪在了白楚歌的面前。

“舒小姐,我就是想跑掉,我不是故意要打伤您的,求您放了我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前爬,离白楚歌越来越近,可是那姓舒的小丫头还是躲在白楚歌身后。

凌羽瑟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刚刚明明池婶看起来已经完全是不要命的状态,可是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软弱,放下脸皮跪下来苦苦哀求?

不对……凌羽瑟对向叔说:“把她给我拉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池婶突然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朝白楚歌捅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吓人,白楚歌下意识的抱着舒末往旁边一滚,自己也倒在一边的地毯上,刀没有刺中。

一旁的人立刻冲过来把池婶拉开,池婶的刀掉在一旁的地上,房间里乱作一团,舒末好像吓坏了,一个劲儿的哭,大喊大叫。

凌羽瑟顾不了那么多,一大步冲到白楚歌身边扶起她,急的额头都冒汗了,“楚歌,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抱起白楚歌,想带她上楼去休息。

凌羽瑟只顾着白楚歌,在他身后,向叔带着几个人死死的按着池婶,却没有人注意到嘴巴不停哭嚎的舒末。

而此时,小丫头的脸色已经不是刚才的委屈和惊慌,而是带着阴险冷厉的光,她悄悄的靠到凌羽瑟身后,无声无息的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找准时机,狠狠的朝凌羽瑟的后背扎过去……

“小心!”

白楚歌的目光正好越过凌羽瑟的肩头看见一刀寒光,可是开口喊他小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白楚歌情急之下狠推了凌羽瑟一把,凌羽瑟没有防备,抱着白楚歌的手松开了,身子也朝旁边歪了一下,躲过了舒末的刀,可是白楚歌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凌羽瑟猛地一回头,捉住了舒末又一次刺过来的手腕,狠狠的甩到一旁,然后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刀,语气里透着地狱修罗一样的阴气,“你想死吗?”

舒末狠狠的笑了一下,“我想要你死!”

“你他妈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

凌羽瑟没有时间理会她,对向叔说:“把她们关起来看好了。”

然后顾不上屋子里有多么混乱,抱起白楚歌就冲了出去,把她塞进车里,疾驰而去。

白楚歌感觉自己的脊梁骨有点疼,但是应该是没有骨折。

白楚歌强打着精神对凌羽瑟说:“不用担心,我没事。”

凌羽瑟的手心都出汗了,一边开车一边在后视镜里看着白楚歌,“楚歌,没事的,很快就到医院了。”

“真的不用担心的。”

凌羽瑟看着镜子里白楚歌苍白的脸,心里狠狠的疼着。

白楚歌疼的浑身没力气,自己的心里却怎么也搞不明

白,为什么在刚才那样危机的时候,她会全力去保护凌羽瑟,难道在她的潜意识里,凌羽瑟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了吗?

怎么会……明明是想要利用他,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如何利用,自己却已经在保护他了,白楚歌,你这是犯什么贱?

凌羽瑟一边开着车一边打电话,“我还有十分钟到医院,给我安排最好的医生和设备,白楚歌出事了。”

本来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吴初栎一下子就精神了,“她怎么又出事了?等着,马上就好。”

十分钟之后,凌羽瑟的车到了急诊室门口,吴初栎正顶着大大的爆炸头站在门口等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冲过来的。

吴初栎见凌羽瑟抱着白楚歌过来,没有多问一句话,直接伸手过来把脉,然后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对凌羽瑟说:“脉象还好,进去拍个片子,如果骨头没伤到那就是没事,都给你安排好了。”

凌羽瑟也不客气,直接往里走,把白楚歌送到吴初栎安排好的检查室的医生手里,他才稍微缓过来一口气,转身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吴初栎也坐到旁边,胡乱抓了一把自己凌乱的头发,问凌羽瑟:“什么情况?”

“为了救我,自己掉在地上了。”

吴初栎瞪大了眼睛,半响,慢慢的吐出一句话:“阿桐要是对我有这份心就好了……”

“你舍得邱桐为你受伤吗?”

“当然舍不得,但是至少这说明他心里有你了,对不对?凌总,您这妞儿算是泡到手了。”

凌羽瑟没心情跟他胡侃,脸上有点烦,“我宁愿她一直讨厌我,也不愿意她受伤。”

吴初栎耸耸肩笑了,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别跟我装,说实话,她情急之下选择救你而不是保护自己,难道你心里就不开心吗?”

凌羽瑟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露出了笑容,“我做梦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对我。”

“你啊,就偷着乐吧。”

“等楚歌身体好了,我就跟她求婚。”

吴初栎抓头发的手停下来,扭过头看着他,“你认真的?”

“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不,我的意思是说,你真的玩够了,能收住心好好的和白楚歌在一起?”

“看见白楚歌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自己玩够了。”他说着,目光飘得远了一些,好像医院的走廊变成了他和白楚歌漫步的花厅,轻轻的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你一看见她,就会想到和她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看风景,想以后你生活里的每一个时刻都有她的参与……”

吴初栎有点恶心,“停停停,凌总,你自己是不是还没意识到你已经酸的快要吐了?”

凌羽瑟的表情很无辜,“酸吗?我都是发自肺腑的。”

“我看你是从肺腑里吐出来的,又酸又恶心,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风格了?”

凌羽瑟笑了笑,“以后还会更酸更恶心的,你得慢慢适应。”

“凭什么……”

两个人正说着话,检查室的门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