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_第五十四章 烽烟再起

嘉定三年四月二十五日!袁惠新的邵州府政改也已经展开!一切照祁阳县举行,府内恶霸也一并铲除,整整抄出家产一百万两啊!将所有土地以家庭方式租赁与贫农!原先以为袁惠新可欺瞒之人,立即吓破了胆!众士绅也是小心翼翼三令五申的要求家丁切勿作恶!果然邵州府的风气大好!百姓也欢愉!

随着邵州的日夜稳固,邵州的政务也多起来了。

袁惠新被军政两边的事物烦的要死。

看着从邵州各地送来的文件,袁惠新感觉脑子有些发胀,自从他被奉命接管邵州,丁渊便很自觉地将所有的政务都交给了袁惠新处理,而如今湖广所有工作中心都在邵州,而丁渊则前往祁阳辅助于五,找他商量事情确实也不合适,相隔太远了。

因此袁惠新暗中写信给秦九韶,提出了重新安排江东新州的一应官员的官职,清除一批尸位素餐的、不称职的县令。秦九韶只回了一句话,江东新州全权已交予子步(袁弘),听君决断。

得到了秦九韶的明确的答复,袁惠新便着手安排了一应官员。

如今邵州五县都在袁惠新的手中,分别是邵阳,祁阳,湘东,新化,东安,这五个县的守将分别为袁惠新,马钰,丁渊,于五,李武。

经过一番仔细思量之后,袁惠新打定了主意,将于五、丁渊、以及新任的祁阳县令秦松(注:秦松,字文表,四川安岳人,秦九韶之兄)招集到了县衙大堂里安排降卒、俘虏的处理事宜。

秦松望着袁惠新的背影,深思着说道:“大人,这些人不好处置啊,留在邵州没有用处,杀了,放掉都要引起朝廷疑心。”

于五撮着牙花子笑道:“杀了算。反正死无对证。朝廷不会为这点子事和主子翻脸。要是主子不想杀他,可要看好了,别叫他逃掉。”

“丁大人你看呢?”袁惠新面带着微笑,转脸又问丁渊。

“大人心中己有定见,又何必再问?”

“噢?”

“放过他们?此等鼠辈不给他们点厉害,还真以为我袁家是何等软弱可欺?此番不杀他们一个全军覆没,我誓不回新州!”袁惠新冷哼一声说道,“传令全军,不必留一个俘虏,全部格杀!”

“大人,是!”

“好!今日议事就到这里,诸公且回,各司其位。马道长、小五,你们随我来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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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来到客厅,马钰惊讶地发现一桌酒菜已经安排好了!马钰疑惑地看着袁惠新,难道就是为了叫我和于五来吃饭的?

袁惠新看到马钰疑惑的目光,呵呵一笑说道:“马道长、小五,不必疑惑,惠新就是叫你们来吃顿饭的。上次我们一起吃饭大概还是在4个多月前的新州吧?我们已经这么长时间没能在一起吃顿饭了!哎……4个月了!”

听闻这话,一向沉稳的马钰顿时激动起来,说道:“袁公子,不必伤感,我们不是又重聚了吗?”

“恩!来,马道长、小五,坐下来。”袁惠新把马钰和于五分别拉到他的左右两侧坐下。

不一会,秦蓉来到了厅中,在桌上寻了座位坐下来。由于马钰和于五都没有家室,而袁惠新也还没有子嗣。所以桌上的4个人就是我们这“一大家子”的全部人了。

袁惠新举起面前的酒杯,神色激动地说道:“袁惠新得上天垂怜,方可今日重逢,众人相聚。马道长、小五、蓉儿,我们一起来饮了此杯。”

我们3个男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秦蓉只是浅浅尝了一口,但可能不胜酒量的原因,脸色立时就变红了,秦蓉是万中挑一的美人,饮酒之后,粉面桃红,艳光四射。马钰和于五目不斜视,倒也没有什么反应。

好在随后不久,秦蓉借口说身体不适,告罪先行离开,桌上气氛立刻热闹起来。几个男人之间不住杯来盏往。

酒过三旬之后,袁惠新面色欣喜地对我说道:“小五,往日我跟道长劝你行事多谨慎,不可卤莽,凡事多用心,你却总是不听。想不到,这段时间,你行事稳重多了,而且多思善考,为兄真的很高兴!来,为兄敬你一杯!”

感觉得到袁惠新发自真心的高兴,于五举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于五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主子,往日里我因行事卤莽,多次坏了大事。但从今往后,小五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不会再拖累主子了。”

袁惠新看着一脸激动的于五,笑笑说:“傻小五,我一直拿你当兄弟看待,视同手足,谈什么拖累?倒是愚兄此生已经欠你和蓉儿太多了。”顿了一顿,袁惠新轻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在我们三人中,小五你读兵书最多。若不是因为卤莽的缘故,许多事情你可以比我们看得更远,更准。小五,为兄希望你日后能多多用心,多多为我出谋划策。”(于五本是是世家子弟出身,早年也曾受过较好的教育。自幼喜读兵书,兵法这方面要超过马钰,甚至超过曾身为辛弃疾弟子的袁惠新)

“恩,主子请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道长、小五,我们再来干一杯。”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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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秦九韶终于从江南回到了邵州,并带回了一个好消息:杜范愿意奉袁惠新为主,并且说服了金坛县令同意让袁惠新摄理金坛县政。

三更时分,夜阑人静,邵州的百姓大都已经沉沉睡去。在朦胧的星光下,我军悄无声息地拔营动身,总共4900多人的队伍带着早已准备好的全部辎重军粮离开邵州城,直奔祁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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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三年五月十六日,祁阳,宋军大营,中军主帅袁惠新大帐在袁惠新的主帅大帐里,袁惠新、秦松与丁渊派来的副将丁寿(丁渊之子),及另两位领军张军及任辉一共五人,围坐席上,享用晚餐。

这些行伍之人,话题自然离不开战争和兵法。此时丁寿正像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正以专家似的口吻,纵论战争的变化和形势。

“袁将军,以目前的形势看来,击灭明教,扫平湖广之事,恐怕未必便是那么容易的!”丁寿捋了几把颔下清须,沉声说道:“纵然有公安、永州两次大败,纵然王和身死、湖广失其大半,明军竟然还能在一路溃败的情况下,寻得机会立稳阵脚,足可见明教在湖广经营十数年,根基之牢

固有些超出我等原先之预料。如今又受了朝廷招安之后,军中锐气已然渐失,而明军一旦稳住了阵脚,便可从江南、两广抽调军马前来支援。如此一来,我消而彼长,僵持之局已成。纵然孟帅亲率大军征伐,恐怕一年半载也难以尽平明教,若金国再乘机引军来袭,则我军首尾不能相顾,其势必危!”

“恩!当日永州击败明教之后,我对湖广形势的估计确是太过乐观了!”袁惠新缓缓点了点头,肯定了丁寿的分析。

“除此之外,以如今邵州现存的粮草辎重,实在已经不足以再支撑大军再次征伐了。在几月前,孟帅出动大军与明教交战,粮草消耗极大,其间虽在攻略郴州时夺取了一些粮草,但与大军的消耗相比也是杯水车薪。”丁寿略有些无奈地说道。为了维持宋军几个月来的战,丁寿殚精竭虑通过各种途径筹集粮草。“袁将军,接下来的两三月之内,恐怕是无法出动大军征伐何处了!”

“恩!”袁惠新也知道粮草之事丁寿已尽全力,默然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下面这几月我们便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放任明教不管了?”张军有些懊丧地说道。

“这倒不是,需做之事多矣!”秦松笑着接口说道。

“文表试言之!”袁惠新眉头微微一挑,沉声问道。

“以邵州之兵,不足以平明匪。剿灭明匪,亦不能期以一年之功。”

“然机会难得,若让明匪恢复元气,事更难为。此时不伐,殊为可惜。”秦松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急切地说道。

“诚如文表所言,然强为己所不能为之事,其祸便在眉睫。”袁惠新加重了语气。“文表可曾想过,若我围剿明匪之时,北虏之兵南下,文表以为以今日之实力,能守住两淮否?”

秦松思忖良久,不甘心地叹道:“实不能也。然而北虏未必敢……”

“岂能寄望于‘未必’二字?!”

丁渊在一旁也劝慰:“袁大人所言甚是,文表三思而后行啊,即便你有一身报国志,史相爷却未必会让你参与此事地。”

秦松有些不可致信,“啊!袁大人,这,这怎么可能?照你所说,难不成那权力竟比汉家的万里江山,千万汉人的死活还要重要?!”

“哼!在他们看来,只有能有大权在手,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可怜一代千古名将岳飞将军,一心想要精忠报国,一雪靖康之耻,最后却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说到这儿,袁惠新有些愣神儿。他两世的经验自然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权力能对人产生的最大改变。

南宋还是那个南宋,史弥远还是那个史弥远。权力地位的争斗,比任何公理大义都要重要一些。

宋季那些中枢大臣,不是不懂得权力平衡之术,可是往往决策太慢。这也是官场的老传统了,但是这次,连一年的缓冲时间都没有给他!

如今,围绕继承权的争斗,太子、赵昀两人各有其优劣,大致成秋色平分之局——太子拥有军队坚定地支持。但同时,军队的指挥权还要受到史弥远的制衡(当时负责军队调动的枢密院由史弥远掌控);赵昀手中没有军队,但他却得到史弥远、及江南半数以上的士族支持。

没有皇子不想当皇帝的。众多皇子王孙都或多或少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为了在皇帝面前争宠获得赏识,兄弟之间的猜忌和斗争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谁能得到父亲的垂青,谁就离皇位更近了一步。

他们为了皇位,为了国家牺牲了许多东西,那么老天都会在另一个方面给他补回来。

比如吃喝享用,比如美人……

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的。

宋代的皇帝,因为自小和士大夫一起长大,大部分都受过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大抵精通,像宋徽宗那样的才子皇帝出现,并不是偶然的。赵与愿(太子)虽然并不以文学上的才华闻名于世,但是诗词歌赋、丹青书法,却也是无一不通。

袁惠新完全理解宋宁宗的心意。在宋宁宗龙体欠安,太子党、皇子党激烈争斗之时,为防止意外,皇上要加强侍卫力量,加强京城的防务,是十分迫切、十分重要的。在侍卫中裁掉一些人,表现了对史弥远明显的不信任。但是又在枢密院里安排了宣增。那宣增是史弥远的人哪,这不又加强了皇子党的势力吗?宋宁宗对皇子党又打又拉,除了对史弥远不信任之外,难道还另有安排吗?

正当此时,一名探子上前单膝跪下,高声说道:“小人参见袁大人。紧急军情!叛军在上游距此处三十里的湘河口,出现大量旗帜与烟尘,似乎有许多人马调动。又有四五百人马,在河上试探。”

“知道了。”袁惠新淡淡点了点,道。“你下去领赏、再探。”

探子谢恩退下。丁寿向前走了一大步,粗声道:“袁大人,末将愿领三千人马前去监视敌军。叛军若敢渡河,叫似日在湘河里喂鱼。”

“放他们过来,本官倒要见识一下他们是个什么东西!”

“诺!”丁寿叩了头,躬身退出去了。

明军的渡河,一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孙芬每渡过一只部队,便命令先行结阵,盯紧宋军西大营的动静。而最先渡河的,照例是明军的精锐骑兵,铁鹞子部队。一直等到这支骑兵结阵完成,明军的其他部队,才敢依次渡河。

但是整个宋营,却一直是巍然不动,没有半点风吹草动。袁惠新身边劝他准备出击的将领谋士越来越多,但是袁惠新竟是毫不理会,最后竟然好整以暇的喝起茶来。还命令给所有的士兵准备了一泡茶水。

谁也不知道袁惠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有那个马钰似乎知道其中的原由,虽然天气越来越热,但是他的表情却显得越来越轻松。

明军的部队渡河的越来越多,湘水两岸尽是马嘶人喊之声,数以万计的部队,从数百座浮桥上通过,到达南岸,背水列阵——这却是迫不得已,湘水至祁阳城西大营之间的距离,只能够让明军如此布阵。

但是孙芬显然并不以意。

的确,如果你确信自己的军队能占到上风,又何必害怕背水列阵?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王敏只感觉自己因为心情过份的紧张或者说激动,全身几乎是泡在了汗水当中。他大口喝了一碗茶,继续瞪大眼睛注视着越来越多的明兵,时不时又回头望望袁惠新。

袁惠新的表情也越来越放松。

终于,整支明教部队

,都渡过了湘水,在湘水南岸,结成了森严的阵容。只有少量部队,留在北岸,保护浮桥。

“该出战了吧?!”宋营中,几乎所有的将士,都冒出这样的念头来。

但是主帅袁惠新似乎忘记了有战争这回事。

宋军依然紧闭寨门,张弩待发,并不出战。

“袁惠新玩的什么花样?既然约我们来决战,放我军渡河,他却一直闭寨不出……”明军的将领也迷惑起来。

孙芬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会,笑道:“让人去叫战!”

“是!”

不多久,数百名明军骑兵纵马到了西大营前,高声呼骂起来:“袁惠新,尔快与我家主上前来决战,今我家主上已至,尔为何畏缩不出?莫非尔是想学王八不成?”

“袁惠新听着,尔若是有种,便即出战。若是无种,让出大营,我家主上说了,放你一条生路!”

“袁惠新鼠辈……”

但是任凭这些人在营前叫骂了将近半个时辰,宋军西大营却始终紧闭寨门,若是这些骑兵进入射程之内,便用弓弩一顿乱射了事。

明军中军之中,孙芬眯着眼睛,微笑注视着这一切。本来袁惠新如此爽快的放他过河,他心中还有疑惧,但是此时,一切都已不言自明!

他取出一块丝绢,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到时候,孙芬已经相信自己知道了袁惠新的计策——疲兵之计!

拖延不出,用炎热的天气来消耗明军人马的体力,然后再以逸待劳,一举击溃已成疲兵的明军!

孙芬见部下们亦是人困马乏,疲惫不堪,便下令在城外休整,自己便一头扎进了温柔乡中,只愿长醉不长醒。有几位将领感到了些许不安,道:“教主,我等是否该展开建制修筑阵地,封锁附近所有通道,以防不测。”

孙芬心里依旧在想着昨晚被自己**的一对小美女,那里有心思理会这些,他大手一挥,道:“不急!这阵子弟兄们都辛苦了!让大家好好休息两天!你们也放松放松,尽情享用岭南父老们的热情款待吧!”

至二十七日夜半时分,杨风部下最强悍的亲卫军团突然冲破全州镇三道散兵线,强行向西疾行。此时如大梦初醒的孙芬方知情势不妙,点齐随他一路西来的八大军团,对杨风穷追不舍,谁料宋军亲卫军团中尽是杨风亲手训练出的陷阵敢死之士,他们红袍铁甲,陌刀重剑,军阵齐整,杀气腾腾!

“呛——!”一声金铁脆鸣,长剑出鞘!杨风虽说小腿受伤,不能骑马,但依然高举配剑,大吼道:“全军听令!冲过敌人这道最后防线,我们就能顺利回师广州!胜败就在此一战!杀——!”“杀啊——!”“杀啊——!”

孙凤立时心生怯意,问左右道:“这就是杨风享誉南国的五千红袍剑士吗?”故名思意,红袍剑士的武器就是重剑,其主要格斗技巧则为挺刺与削割。兵家中的一派认为,骑兵间的相互对战,直剑相对弯刀具有更高的杀伤效率。两骑对冲,在马上的交错只有电闪雷鸣之一瞬,基本上就是一招制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弯刀劈砍的威力虽大,破坏力虽强,但身体摆动幅度大,出刀速度相对要慢,便于躲闪和用武器挡格。直剑则是捅刺,相对劈砍而言,出手速度更快,且很难躲开。剑刃刺入身体后,一击即使对手丧失战斗力。直剑的锋刃更锐利,虽劈砍不利,但削割却更为拿手。当然直剑格斗技术更为复杂,掌握需要更长时间的训练,而不像弯刀劈砍那样可以纯凭本能施展。不过一旦掌握了之后,虽然造型没有劈砍那么酷,却更加厉害和毒辣,能造成敌军更多的死亡。

这些杨风手中的王牌可不是毫无作战经验的嫩犊子,他们中的很多战士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甚至还跟随杨风参加过明教,他们沉着应战,顽强阻击,虽付出惨痛代价,但也能给对手造成同样严重的伤害,如果他们的人数不是五千而是五万的话,与宋军的主力决战那可真是胜负难料!

全州镇的菜鸟部队在宋军亲卫军团面前顿时显得不堪一击,虽然说是数倍于敌,在伤亡比例上却丝毫占不到便宜,若不是红袍剑士们无心恋战,一心只想突破封锁线赶回广州老巢,全州镇绝不仅仅只是损失一个军团兵力这么简单就算完事。

目送着杨风亲卫军团绝尘远去的背影,孙凤脸色发白,转而又脸色发青,右手配剑“当啷”一声跌落在地,他知道,自己的前途,此刻已是一片黯淡无光的霉黑色了。

孙芬知道眼前面临的是一场硬仗,一场恶战,要想以少胜多挫敌锐气,没有舍生忘死的精神是不行的,因此孙芬的马始终保持在第一线。明军精骑见主帅如此,人人受到鼓舞,各举兵刃准备好羽箭紧紧跟在孙芬后面,转眼间就冲到了宋军的西大营外围,霎时,羽箭飞天射向毫不防备的宋军。

面对有些惊恐的宋军,孙芬脸带冷笑,手中马刀过处,翻飞之间已经斩敌十余人。明军见主帅孙芬如此悍勇,人人惊叹之余无不奋勇向前,拼命冲杀。有着丁寿在身后保驾护航,袁惠新彻底放开了防御,灭天神戟闪过,数颗斗大的头颅飞起。喷血的无头尸体倒在地上,发出几声沉闷的声音。

一路杀来,十几步的距离,袁惠新和丁寿两人就杀了几十人。有个明军头领,近在咫尺。

“喝~~”

看着高大的明军首领,袁惠新大喝一声从马上飞身而起,手中的灭天神戟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向他刺去。

一眨眼之间,已经在那明军首领的身上开了三个大洞。而那明军首领雄壮的身躯抽搐着倒在地上,眼看是不活了。

完成任务的袁惠新跟丁寿两人将手上的火把投向了那高大的帐篷上,随即燃起一阵大伙。做完这些的两人带着身后的骑兵向着大队人马赶去。

营门口,看着整个大营都陷在了一片火海之中,袁惠新打了一个呼哨,召唤还在厮杀的骑兵撤退。

西大营火光冲天。

袁惠新率领一队骑兵向明军冲杀过来,许多明军被砍杀。

孙芬骑在马上说:大家不要慌,快!排好队!听我指挥!

明军迅速排好队。

孙芬与王敏,牛延杰,率大军向袁惠新迎了过去。

袁惠新高叫:弟兄们,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撤!

宋军骑兵撤走!

孙芬勒住马,队伍停下,看到外围到处都是宋军。

到了这会,孙芬也明白了,自己的梦该醒了,该突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