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试爱

第四章 试爱

导言: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爱一个人或者喜欢一个人的方式。但是,有些时候,有的人更喜欢跟着感觉走,也许他或者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她或者他并没有对你萌生出那种只能专属于你的特殊感觉,他们只是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态和你在一起。但是,要小心哦,越是喜欢试试看的人越容易在不经意间接受他或者她给你的温暖喏。

之后某日,酱子约上墨鱼,又来到那家他们经常去的咖啡店,还坐在相同的位置,干着相同的事。不过,文澜却再也没有在那家咖啡店出现过。

";哎,酱子同志,你跟那女孩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这段时间都没动静了?";墨鱼百无聊赖,照旧干起了他最擅长的事,哪壶不开提哪壶。

";问这干嘛?我跟她好着呢!你小子该不会是羡慕嫉妒恨了吧?";嘴上这么说,可酱子的心里真还挺烦的,都快追文澜一个月啦,早就破了酱子追女孩最长时间的记录了。可她始终都没有一点松动的样子。

";你看你那小样,脸愁得比窝瓜都难看了,还装呢!";墨鱼一脸的无所谓。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真欠扁啊?难道看哥们儿笑话就是你最大的乐趣吗?";

";好吧,我就做回好人。有什么难事说出来,哥跟你一起扛。";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小子指不定还在那打什么歪主意呢!";

";喂,不说就算了啊,你不说我还不爱听呢!";

";好好好,真服了你了,真是一个专业娱记的狗血素质啊,到哪了都爱打听点我们这种成功人士的花边新闻。";

酱子把自己追文澜的经过和文澜跟她说的心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墨鱼,不过碍于面子,还是把最后文澜跟自己开的一文不值的玩笑那段给删了。听完酱子叙述的经过,没想到墨鱼那小子竟然听得抹起了眼泪。";你说多可怜的女孩啊,就这么就给人甩了,那得倒几辈子的霉才能修来这样的福分呐。你说你一歪瓜裂枣的,怎么就还骚扰上人家姑娘了。";

";嘿,还真哭了啊你,我怎么了?我那是要去解救她,所有的人都有权利去爱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爱,她也不例外。谁规定的受过伤就不能爱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可是至少也比你这个已经吃了我一个多月白食的低俗分子强!";

墨鱼用纸使劲擤了下鼻涕,一提到蹭饭这事儿,墨鱼能做的就一件事,转移话题。马上换了个老谋深算的表情,墨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问你啊,知道为什么你追她这么难吗?";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也不知道。";

";你瞧你瞧,这不是小看人么?我告诉你啊,对于这种女孩子,你得有耐心,懂不?谁见过你这么有素质的,一过去就跟人家说什么我喜欢你。你还真以为人家也会说我也喜欢你呢!";

";好好好,我没素质,可哥们儿的确从来也没追一个女孩追的那么费劲啊。";对于自己的魅力,酱子还是很自信的,在他强大内心的自我膨胀之中,自己可是天下头一号的情圣啊。

";你啊,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你真以为自己帅得跟那周杰棍似的呢?我说人可以有自信,但是别自恋,好吗?";

";批评的是,不过就是语言上还不是那么的含蓄,让人有点接受不了。";酱子也知道自己追文澜的方法有问题,可那也不是急的嘛。

";我说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我给你支招啊?还跟着贫贫贫,你就是有脸现在也快给你自己玩没了。";

";好好好,请赐教。本尊洗耳恭听。";

";呸,还本尊的,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在这拌嘴。还是说正事吧,我觉得吧,你这个情况说来也好解决,女孩子嘛,肯定都是需要人疼的,你自己也别太急功近利了,得用行动去打动人家,懂我的意思吗你?";

";懂,而且我也做了,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作用啊,至少她还是不肯出来见我。";

";哎,不是都说了嘛,你得持之以恒,当初你就应该好好看看毛主席发表的著作《论持久战》。";

";行行行,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真东西。说了半天不跟没说一样吗?";

";那你接着郁闷,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这句,墨鱼干脆把头埋下去继续玩起了他的游戏。

";哦,对了,你小子今天不是说去面试工作了吗?怎么,这么快就给放回来啦?";

一听这茬儿,墨鱼马上显出了一副厚颜无耻的天真。";嘿嘿,我这不是出去的急材料备的不全嘛,人家叫我先回家等着,等有结果了会通知我的。";

";得,你不会是想说,今天这顿还得我请吧?";

";哎,要不怎么说你是我弟兄呢,还是你最懂我。来,咱亲一个。";说着话墨鱼就把嘴凑了过去。

";起开,你要是性取向有问题,那我劝你还是最好移民啊。别跟我这瞎恶心。算我倒霉认识你,呐,钱给你,快给我结账去。";

墨鱼接过酱子手里的钱,一脸欠揍的表情,屁颠屁颠的走向收银台。

酱子起身收拾桌上的电脑,跟墨鱼一起出了咖啡店。走了没多远,酱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酱子掏出手机不耐烦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过这条短信还真是让他来了精神。嚯,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竟然是文澜发来的短信。确切的说,是文澜这么长时间以来,主动发给自己的第一条短信。看着短信的内容,眼前映入的便是那些酱子已经在梦中已经不知道演绎过多少遍的内容。";我觉得闷得慌,晚上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酱子顿时乐的都没边了,拿着手机呆在路边,许久都没缓过神来。一旁的墨鱼看着不对劲,伸手捅了捅酱子。";哎,我说你没事吧,你大白天的诈尸啊,在这傻乐什么呢?";

酱子凶狠的看了墨鱼一眼,转而用肉麻的语气和墨鱼说道:";亲,求你点事儿,晚上你一个人吃饭,好吗?";

";我说你发哪门子神经呢,那意思是你不吃了?";

";不是,我被人预约了,哈哈,我这颗小心心,都快蹦出来了。";

";哎,不会是文澜发给你的信息吧,把我也带上呗,我看你们两个人吃饭也没什么气氛。我在的话,也可以衬托一下你们的美好嘛。";

";不行,不行,今晚就委屈你了,你就自己解决一下吧。这是你的晚饭钱。";说着,酱子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块钱,一脸贼笑的递给了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墨鱼。

";我说你还真敢做啊,就二十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一个盖饭都得他妈二十五呢!";

";你错了,我没想让你吃饭,一个人干嘛还得弄的那么奢侈嘛,俩面包再加一袋牛奶,这点钱绰绰有余。";

";你还真狠啊,不成啊,至少你还得再加十块。";

酱子为了能够尽快打发走墨鱼,马上又从钱包里抽出了二十,";呐,多给你十块,就当我捐助灾区了。请问您现在可以先闪人了吗?";

墨鱼接过钱。";这还差不多,行,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行,你赶快滚吧。我求你了,快点消失吧。";说着,酱子还做了个夸张的动作,叫墨鱼快点从他的视线中消失。

";得,我算看清你这人模狗样的家伙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啊,再见。";跟酱子告了别,墨鱼一个人拐进了咖啡店对面的一条小巷。

酱子如释重负,要是墨鱼在,那小子还不得把自己损的体无完肤啊。

调整好自己的心情,酱子回复了文澜的短信,问完见面地点之后,便打车去了文澜跟自己约的那家餐厅。这一次文澜比他早,当酱子正想自己找一个位置坐下的时候,文澜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是我先到了。";说话间,两人已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上次你推荐给我的菜味道还不错,这次换我推荐你几道菜吧。";

";好啊,我倒是很愿意尝尝你推荐的东西。不如这样,这次我们就帮对方点菜,看看我们能不能点到适合对方胃口的东西吧。";

";好啊,这我以前倒还真没试过。";

说着,酱子也拿起了菜谱,一看价位,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给掉地上。我勒个去的,这个菜价是给人吃吗?最便宜的一道菜也得一百多块钱。自己身上就带了那么一千块钱不到,要是文澜随便点上几个,自己还不得穷的连打车钱都知道从哪找。

一看酱子表情不对劲,文澜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我出去一趟。";酱子吞吞吐吐的跟文澜说了一声,红着脸走出餐厅,找了家就近的银行马上又提了一千块的现金以防万一。

回到餐厅,文澜问酱子刚才怎么了,怎么火急火燎的就出去了。酱子一时语塞,不好意思的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

文澜从不喝酒,可这次吃饭,她破例点了瓶红酒,要酱子陪自己一起喝。酱子酒量很浅,但迫于无奈,还是跟文澜喝了起来。

";对了,文澜,你说你闷得慌,到底是怎么了?说出来也许会好过一点。";

文澜端起酒杯,大口把杯里的酒都喝了个干净,眼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泪光。";都是你!你知道把那块伤疤揭开会有多痛吗?";

酱子深吸了一口气,苦着脸说道:";呵,那是因为你还是很在乎。";

酱子并不是一个善于使用激将法的人,但是此刻,他觉得也许只有让文澜把她在自己心里埋葬了很多年的往事说出来才能让她彻底的放开吧。虽然他的动机始终都是在为自己好,但是至少这也能治好文澜的伤。

";不,我已经忘了,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文澜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在酱子面前失态。

";那你还恨他吗?";酱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文澜。

";恨,我恨他,恨所有像他一样冷酷的人!";文澜眼中闪出了那种女人特有的凶狠。

";那只能说你还在乎他吧。";酱子叹了口气,憋了半天才说出那句话。

";不,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懂吗?";

";我不懂,我知道恨也得还在乎。";

酱子说出这句话的一刹那,文澜的心轻轻的颤了一下。他说得对,恨也得还在乎。如果真的不在乎了,那干嘛又要去恨呢?

那天晚上,文澜喝了很多酒,酱子也一样。他们结完帐走出餐厅,酱子一手扶着已经软得像棉花一样的文澜,站在街边打了辆的士送文澜回家。

两人刚刚上车,司机马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出于对自己车子的爱惜,司机问道:";她吐过了吗?";

酱子心里想着,嘿,这孙子,要不是今天老子也软了,非得削死你小子!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酱子嘴上还是说:";放心,已经吐过了!";随后直接从钱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直接甩在司机的腿上。

司机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一看有钱赚,也没再说什么,乖乖按地址把两人送到了文澜家楼下。

酱子一边问文澜具体住哪,一边艰难的把文澜扶上楼。把文澜安顿好后,酱子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喘了口气,酱子自己拿杯子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

缓了会儿神,酱子把自己喝过水的杯子洗了正准备离开。突然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酱子一愣,慢慢的转过头去,心想不会是撞鬼了吧。回过头来,他看见的不是鬼,而是文澜那张略带悲伤的脸。原来文澜不知什么时候也清醒了过来,正想出来找口水喝,却看见了正要离去的酱子。

酱子不好意思的看了文澜一眼,";那个……你没事了,我也放心了,那我走了啊。";

";可以陪我一会儿吗?";文澜同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毕竟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除非是那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要不然也没人好意思吧。

酱子没想到文澜竟然会让自己留下来陪他一会儿。嘴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嗯,那……那行吧。";

";喂,什么表情啊,你不会是想歪了吧?";

";没……没有,我向祖国保证!";

看着有些木讷的不知所措的酱子,文澜慢慢走到酱子身边坐下。";肩膀可以借我靠一下吗?";

";嗯,可……可以。";酱子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已经伸不直了。

当文澜的头真的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酱子还是不由自主的被电了一下。

文澜感觉到了酱子轻轻的颤抖,微微一笑,";怎么,难道你也会不好意思?";

";呵,其实我本来就很腼腆。";酱子老老实实的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始终没敢正眼看文澜。

";其实你说得对,我还是放不下,还是忘不了他。始终他给我的伤痛太深了吧。";

";我知道,其实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不过一个人这么苦苦的撑着,很累吧?";

";呵,难道你想跟我一起扛?";

在文澜说完这句话后,酱子心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觉得他不能再等了,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她。

";噢,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效的办法,我们可以像做一个游戏一样去治好你的伤,怎么样,有兴趣吗?";

文澜把头从酱子的肩膀上抬了起来。";说说看,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馊主意。";

";呵呵,我这主意可真一点都不馊。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个爱情游戏,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呢,你要努力的把以前的感情经历都忘掉,就当你自己刚刚要谈你人生中的第一场恋爱,而我呢就是你的初恋男友,那个从你面前消失了的男人根本就没存在过。好吗?我们就先把时间约定成一个月,等到下个月开始的时候我保准他就像从来也没在你的记忆里出现过一样。";

";喂,你不会是想变着法儿的跟我好吧?";

";没有啦,我是那么低级的人吗?";嘴上这么说着,酱子心里早就盘算着,哼哼,只要你同意,我保证让你一个月就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嗯,能给我点时间考虑吗?";

酱子一听有戏,马上站起身来,";行,那我看你也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啊。";

也不等文澜讲些客套的话,酱子已经回手关上了门。

酱子走后,文澜想了很多。酱子也许是对的,既然自己还没走出那段感情的阴影,又何不尝试着以一种游戏的心态去面对另一段不期而遇的感情呢?反正酱子已经和自己约定好了,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的时间一到,游戏马上自动结束。更何况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家都不用为了彼此负责。

经过认真的思考,文澜决定和酱子玩这个爱情的游戏,反正自己的自制力也不至于差到一个月就能真正的爱上他吧。想好之后,文澜拨通了酱子的电话,告诉他自己答应他的消息。

那一个月里,酱子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一心一意的陪着文澜,他们一起逛街,一起购物,一起吃饭,除了睡觉时间,他们几乎形影不离,而酱子对于文澜的无微不至更是像雨点般砸进她的心里。突然,文澜在5年后第一次又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给她的温暖。那种感觉真好,慢慢的,那个男人的影子真的在她的心底渐渐淡去了,而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对酱子有了些许的好感。爱情就是这样,越是没有准备,才越容易到来。

转眼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最后的一天。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家,两个人坐在地海公园的长椅上,一起等着零点的到来。

";十二点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虽然很不情愿,但是酱子还是假装很正经的和文澜说道。

";嗯,时间到了,我们……该分开了。";

";嗯,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不行,都这么晚了,很不安全的。";

";你以为就凭你的小身板可以保护得了我啊?";文澜挑衅般的说道。

";那也行吧。";酱子没想到文澜会说的这么决绝,也许真的,他没有能力让文澜爱上自己吧。

";那我走了,再见。";说着,文澜已经站起身来,转身离去。不知道为什么,文澜竟然觉得心里仿佛被针刺一般,竟然渴望着酱子能够在最后一刻拉住自己。而她想象的内容并没有发生,酱子像雕塑一般坐在椅子上,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文澜的身影渐行渐远,在最后的一刻,酱子终于忍不住了,他大步追上去,一把拉过文澜的手。";文澜,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说完,酱子紧紧地盯着文澜的眼睛。

文澜突然觉得好像有一股暖流软软的冲进自己的心里。一时间竟然落泪了。";我……我愿意!";

听到文澜的回答,酱子总算松了口气,紧紧地把文澜搂入了自己的怀里。那天,第二个月的第一天,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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