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思思贱人
第165章 思思贱人
张思思也是在月明湖旁边的篮球场遇见的湿鬼,可是湿鬼却是特意乔装打扮过,化身成一个帅哥,与张思思搭讪了好一会儿。
最后两个人谈到了古良辰的事情,张思思心里本来就对古良辰有怨气,加上湿鬼的挑拨,立刻就上钩了。
古良辰气鼓鼓的坐在鬼九办公室的椅子上,倒是鬼九站在一旁。古良辰的导员车导也走了过来,对着古良辰问道:“你东西丢了,在你们北十的走廊里,可是那里没有监控,万一她不承认的话······”
古良辰也是太生气了,压根没管眼前的是不是导员,直接道:“她拿喷雾迷晕我是事实,若是我的怀表也是她偷的,我就要走法律途径了,我那个怀表可是无价之宝,我看她还不还的起。”
鬼九拽了一下古良辰的手,示意她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反而劝慰道:“你不要生那么大的气,万一有别的原因呢。”
古良辰眼睛通红的,没有说话。
张思思来导员办公室的,心情便有些忐忑。而古良辰,更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打开了手机的录音系统。
上一次,张思思伤害易安和的事件,虽然是红衣的问题在。可是张思思也不是全然无辜,她要不是心有怨念,根本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自己首先是小三,然后还怨恨着别人。古良辰和鬼九上一次若不是放了张思思一马,她还能站在这里上学?真是笑话······
还有上一次,她看见木偶的时候,吓得魂都没了,要不是易安和给她的符纸,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样了。
古良辰渐渐的都快忘记了对张思思的恨了,可是张思思这个时候,居然又找上了她,而且古良辰吃了那么大的亏,今天必须给张思思点教训。
张思思进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一幕。易安和和冥子在那里站着,当然,她并不认识冥子。鬼九在古良辰的身边安慰着她,车导坐在古良辰的对面,脸色难看。
张思思先走到了车导的面前,小声怯弱的问道:“车导,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车导斜睨了张思思一眼,随即看向古良辰,道:“今天下午大约1点钟左右,你是不是在一楼大厅遇见了古良辰。”
张思思心里一惊,果然是因为这个事。
她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是,我遇到了······”
车导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道:“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张思思望了此刻狠狠瞪着她的古良辰一眼,小声道:“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后我就先走了。”
“你撒谎。”古良辰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随即对着易安和问道:“我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有洗脸,易安和,你是驱魔人,这件事院长也知道,你过来闻一下,我脸上的是什么味道。”
易安和之前没有和古良辰对过话,对于她脸上是否还残留什么,或者有什么,他也不确定。
他踌躇了一会儿,上前凑近古良辰闻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这个我还真的知道,是一种迷魂粉,效果极其显著,喷上去之后,人最起码昏睡三个小时不止。”
古良辰冷哼了一声,道:“不错,我的确昏睡了三个小时,这件事,我的室友和宿管阿姨都能给我作证。对此,张思思同学,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张思思叹了口气,手紧握成拳,瞪着古良辰说道:“古良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对你用了喷雾。”
古良辰神色一眯,显然意识到张思思这是在狡辩,就连鬼九都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这是在主楼,教师办公室里,他倒是没有办法做什么,若是他们几个,定然要让张思思说实话。
北区十号楼,楼梯走廊里没有监控,的确没有办法证明,而且,古良辰和张思思在楼梯口的时候,也没有外人经过。没有证人证明,就是张思思对古良辰下的黑手。
古良辰随即冷哼了一声,对着易安和道:“易安和同学,你也上前闻闻,张思思同学身上有没有喷雾的味道,那个东西,香的很,若是有,她就逃不掉了。”
张思思闻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易安和道:“你不许靠近我。”
本来还有些半信半疑的车导,在看到张思思的反应后,也突然信了就是张思思对古良辰动的手。毕竟女生之间问题不断,而且张思思之前还偕同室友跑来跟她告状。
她看了一眼卫教授的脸色,似乎难看的要死,她选择了闭口不言。
鬼九在这一刻突然发话了,“易安和不会靠你很近,若是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乖乖的让易安和检验。”
张思思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拒绝道:“不可以,易安和好色,谁不知道,万一他想对我图谋不轨呢。”
鬼九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冷哼了一声,声音也阴冷至极,“张思思同学,上一次你中伤易安和的事情,若不是我看在你家庭条件不好,父母又都是农民,我才放过了你一马,如果你现在选择拒不合作,那咱们只好去公安局,故意伤害罪加偷盗罪,我想就不仅仅是赔点钱那么简单了。”
张思思到底还是年轻,而且又没经历过,被鬼九几句便吓的慌了神,她哽咽道:“我也是受人指使的,我拿的那块破表,已经给他了。”
古良辰一听张思思说她的灵雪是块破表,当即就炸毛了,她吼道:“你知道什么,那东西可是无价的,就是卖了你都买不起。要是我找不回来,张思思,你就等得法办吧。”
张思思闻言一惊,随即求助的目光看向导员,车导也不看她,这一次,反正车导也帮不了她了。
“你受谁指使的,你不妨说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冥子大人突然开口了。
张思思的眼泪也止不住,哗哗的淌着,一边哭一边道:“他说他是国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