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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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分钟后,我被带到了西城分局西单商场派出所。
两个警察坐在我对面两米的桌子后面,瞄了我几眼后,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道:“还真没看出来。”
片刻后,坐在左手边的警察对我出示了证件,然后很严肃的说道:“我们是公安机关的工作人员,现在依法向你作出询问,你必须如实回答,不得隐瞒事实和作伪证,对于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清楚了吗?”
我点了点头,却见右手边做笔录的警察说道:“别点头摇头的,说话。”
“清楚了”
“说一下你的基本情况。”
“紫爽,男,19岁。”
警察等了一会,见我没有说话,便继续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
警察一愣,乐道:“你倒问起我来了。”顿了顿道:“籍贯,文化程度,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家庭电话。”
“籍贯是…”
警察打断道:“等等,从头说。”
“紫爽,男,19岁,籍贯北京,本科在读,身份证记不住,家庭住址不清楚,电话是68423122。”
“行,一问三不知。”
另一个记笔录警察也说道:“斗咳嗽是吧,你先想清楚你是怎么进来的。”
日,这个肯定是唱红脸的:“我确实不清楚,最近我才经常带着身份证,以前都是放家里。”
警察看了我两眼,然后拿起桌上一张身份证:“还真是北京人,你说话怎么一点北京味儿都没有。”
“我祖籍是河北。”
“你这也不是河北口音。”说完,他又翻了翻身份证:“你是良乡的?”
“额,我在那上的初中和高中。”
“我说呢,京涿州,怯良乡,不开眼的房山县。全北京也就那么一个地方说话跟新闻联播似的。”
笔录警察好象有点不耐烦了:“你家在哪儿你都不知道?怎么活的”
“我家经常搬家,最近房子也要拆迁,要不你去查查我的新身份证资料吧,写上面那个家庭住址就行。”
“得,还指挥起我们来了,你干脆来当分局局长得了。”
“涛子。”问话的警察对笔录警察叫道。
笔录警察瞟了我一眼,就不在说话。
“那你说一下家庭情况。”
想了想,我才道:“父亲,紫广瑞,母亲,佐智平,都是个体户。”
“年龄呢?”
“不清楚。”
笔录警察仍然有点不甘寂寞:“父母多大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儿子的。”
“我就知道我爹属鼠,我妈属兔。”
问话的警察想了想,便对笔录警察说道:“43,40”
之后他又问道:“说一下你的社会经历。” 更新缚地灵第十八章
我不知道他说的社会经历是什么,所以就按学校填资料时的规格答道:“从小在家读书,1996年开始在良乡电业中学读寄宿初中,直到2001年高中毕业,之后到北京市通州北苑的黄埔大学读计算机网络工程,一年后,女朋友复读高考失败,我便和她一起到北京工商学院读工商管理。现在上大二。”
警察叔叔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被带到派出所。”
“拿刀扎人。”
“你在何时何地持刀伤人?”
“今天下午,在工商学院门口。”
“你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一遍。”
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开口道:“今天下午,我们学校举行二月天歌咏比赛,我女朋友也是参赛人员,比赛结束后,我女朋友她们宿舍获得冠军,等到发奖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子,与我女朋友当众发生亲密行为。之后我很郁闷,就提前离场,后来我女朋友和那个男人找到我,和我商谈分手事宜,最后因为我和那个男人发生口角,并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于是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愤而出刀伤人。”
“是一把什么样的刀?”
“蝴蝶刀。”
“从哪来的。”
“大街上买的。”
“你当时为什么带在身上。” 更新缚地灵第十八章
我顿了顿,才道:“为了自卫。”
“你知道对方要来找你吗?”
“不知道,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
“那你所说的自卫是指什么。”
“就是不可预知的危险,那把刀我一直带着。”
“一直带了多久。”
“2年多吧。”
等了一会,警察叔叔才说道:“你还有没有其他需要补充的。”
“没了。”
“公安机关在对你询问的过程中有没有不文明的言行?”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笔录警察:“没有。”
“你以上所说是否属实?”
“属实。”
这时他不在问话,而是拿过笔录警察记的笔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才站起身,走到我跟前:“自己看一遍吧。”
我接过笔录看了一遍,刚要还给对方时,他却道:“如果记录属实,请在每一页右下角签属姓名,并在最后一页最后一句话下面写上‘以上笔录我已看过,与我所说相符。’”
我签好名,警察叔叔又让我在上面按了手印,之后才接过审讯记录,回到桌子后面:“起立”
说完他和笔录警察都站了起来。
“紫爽,男,19岁,于2月29日下午19时持刀伤人,至使被害人腰部被刺,伤及脏器,在抢救无效后死亡.现对犯罪嫌疑人实行刑事拘留,明日转送至西城公安分局立案侦察。北京市西城分局西单商场派出所。2003年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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