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陷阱
三、陷阱
“就是这里了”,我同盛况合力掀开一块厚重的表石板,石板下面露出了一个yīn森黑暗的地洞,头上的战术shè灯照shè的光线完全没入了黑暗之中。洞内一层层的木梯,盘旋着而下,犹如通往死亡的地狱通道。
唤回山洞内正在寻找此地洞的卢小康、梁正稀,等待中我们二人见表石板上刻着模糊不清的古代文字,大至的意思是一些封陵的咒语,无非就是“你盗我墓,我咒你全家”之类的话,也只能吓吓我们这些新手,再说了,我可是跟我家那个老头了写了协议,我这是帮他考古,不是盗墓。
“你家的地图真不中用,有地图还找了半天。”梁正稀对我抱怨道。
“没办法,地图上只标出了皇陵的入口在这座山洞中,本来这四川的黑竹沟,地洞,山洞就多,再加上地图中的一些参考背景都发生了变化,要找可不容易。”我一边划亮火柴放在洞口,检察测洞中的空气质量,一边回答道。
一旁卢小康见了洞就想往里钻,忙被盛况拦了下来“想死啊,没见到空气不合格,这里头的气体少说也上了几千年没流通了,现在早成毒气了,你下去不是给人家当陪葬啊。”
卢小康心里急得要死,脸一沉:“说好了啊,东西有我三分之一的股份,你们要的我可全供齐了”
“好好好”我嘴上哄着他,心里却在骂道“靠,这枪贩子,yīn的要死,吃多了撑的硬要自己跑来,说什么体验生活,妈的,哪有人上死人住的地方体验生活?”
弄饱了肚子,又等了几分钟,放在洞口火柴已经可以正常燃烧了,我们才一个个进了地洞,下楼梯,卢小康坚持为了我们的安全,走在最前面为我们遮凤挡雨,还不是想在前头多捞点东西,最后的梁正稀把青石板又又移了回去,本身就yīn暗的地洞显得更加死沉了。
四人走在古老的楼梯上,“嗄吱嗄吱”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地洞格外响亮,总让我感觉到下一步走上去时楼梯会塌似的。为了省电,只有最前面的卢小康开着战术shè灯和最后的梁正稀二人开灯,借着他们的光,我清楚的看见这曾经被人工开凿过的地洞,石壁上已经长满了不知名的花草,紧挨着楼梯的扶手向下望去,还是深不见底,不免心中的恐惧又增加了几分。
刚回过神来,只觉脚下一沉,心想:“完了,中招了。”便马上一只手抓木栏杆,一只手去抓前面庐小康的衣服,谁手在慌乱中没抓到拦杆,而抓着庐小康的手,因背上的包中武qì 太也一点一点的滑了下去。
见我中了陷阱,庐小康也伸出了手,而他头上的战术shè灯照在我踩下的翻板之下,我惊慌之中看到一排排的突刺朝上指着我,一只手死命的抓住卢小康的衣服,另一
手居然抓不到卢小康伸下来的手,只感到在空气中胡乱的挥来挥去,就是碰不到他的手,就像完全没有这个人似的。
两角悬空,手心不断的冒汗,而上头已是乱作一团,卢小康的手还在上miàn 晃,眼看抓到卢小康衣服的手要抓不住了,突然一只手抓到了我的手,心想“庐小康,他娘,可算拉到我了”这边口中还在不断的叫“别松手!别松手!”另一边庐小康一发力举手竟把我拉了上去。
上去之后,胸口起浮不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手硬抓着庐小康的手不放,脑中还在胡思乱想着,梁正稀的声音飘了过来:“你小子想占便易吧!”“谁占你便易呀?”此话刚想从口中蹦出,仔细一看,我抓的竟是梁正稀的手。
这一看我脑中更乱了,当时明明是卢小康的手伸下来,怎么抓也抓不住“是梁正稀拉我上来的?为什么我抓不住卢小康的手,难道他不是人?”晃了晃脑袋,示意自己不要乱想“怎么刚一进墓就想这个······哎,这几年胆子越来越小了”
见我无大碍,盛况走下楼梯看我脚旁的翻板,我踩上的只是一块普通翻板,这种最常见的翻板,被盗墓者称之为“yīn阳翻”,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脚踏分yīn阳,生死一瞬间”,yīn阳翻的下面则是一排朝上的指天刺。
“卢小康,你没事?”盛况疑声道
听他一问我脑中如惊起一道炸雷“不可能,只要有重量,还束缚于地球引力,这么会不掉下去”对于这个卢小康的来路我门并不清楚,甚至通过一系列可怕的巧合,把他带了来。
“我不知道,我只像踩上普通的楼梯”卢小康回了一句。也是太多疑了,他可能恰好踩到了yīn阳翻的中轴,板子才没翻过来。
正当我们在研究yīn阳翻时,卢小康以,为我们确保后备工作为由,和我换了位置,显然是刚才被吓怕了。
我走在最前头,现在可得万分小心,每yù走下一步都要用步枪的枪托,敲打一下楼梯的木板,在越过了两个yīn阳翻后,自认为下一阶楼梯没有陷阱,我一脚踩了上去,听着“咔——咔——咔”的几声响,由于害怕,本能的抽回了踩上去的左脚······。
就在这时候,那一阶楼梯木板上“唰唰”的冒出了五根长矛,刚好从我抽回的那只脚旁飞速的冒出,顿时我的三魂七魄吓走了一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我木讷的说到。
后面的卢小康幸灾乐祸的把头探过来“呵呵,你小子够衰的啊,啥事都摊到你头上去了,嗯——够霉”
见我没事,盛况把冒出的长矛一根根拔出“还好机关的年代久了,不然它发动的速度眨眼就能让你成喷壶,还是小心点好。”
说完把拔出的长矛分给四人,又说道:“一方面子弹有限,这个可以护身。另一方面,把长矛竖的放在腰间,踩上了翻板这个还能把你卡在中间,也不至于立刻掉下去。”
拿着长矛心里越想越气,不时后背还传来一阵阵的yīn笑声,顿时怒上心头,转身大骂:“你他丫个找死啊!”
同时笑声戛然而止,而我则看到了卢小康一脸无辜的表情“不——不是我啊!”
“不是?我也听着是你发出的。”一听卢小康的话梁正稀也凑了上来。
“开什么玩笑,我有没有笑我不知道啊。”卢小康坚定的说
这时盛况也插了进来;“他没笑,他嘴没动,不过那笑声我也听见了。”眼看气氛不对盛况又忙打圆场,几经调节总算平静了下来。
走过几阶楼梯后,我枪托的击打力不够,没察觉到一个yīn阳翻,又害我差点陷了进qù ,自从那次以后,我便用很大的力去敲楼梯,有几次,还把木质的楼梯给捅了个洞,弄的他们叫我是“间歇xìng帕金森青年综合症”。
“怎么了?你是走啊!”后面盛况的声音响起,我便停下来向后看去,看见卢小康停在上一阶楼梯上不动,瑟瑟发抖。
我也不耐烦了叫到:“怎么了,傻了,帕金森了。”
此时的他,好像完全听不见我们的话只知道发抖,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抖的很厉害,边抖边说道:“听有人上来了。”
思→路→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