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一 香事别录(上)

(事有不附品不分类者于香为别录焉)

香尉

汉雍仲子进南海香物,拜涪阳【涪阳:二本皆作雒阳。今据《述异录》、《太平广记》改为涪阳。也有一些文献作“洛阳”。】尉,人谓之香尉。(《述异记》)

[1]涪阳:二本皆作雒阳。今据《述异录》、《太平广记》改为涪阳。也有一些文献作“洛阳”。

含嚼荷香

昭帝【昭帝:指汉昭帝(前94—前74),原名刘弗陵,即位后以难避讳的缘故更名刘弗。在位十三年,因病驾崩,年仅二十一岁。】始元【始元:三本皆作元始,误。始元,汉昭帝年号(前86—前80)。按,元始为汉平帝刘衎的年号(公元前1年—公元6年)。】元年,穿淋池【淋池:汉池名。汉昭帝所凿。《三辅黄图·四 ·池沼》:“昭帝元始元年,穿淋池,广千步。池南起桂台以望远。东引太液之水。池中植分枝荷。”遗址在今陕西西安市附近。】,植分枝荷。一茎四叶,状如骈盖【骈盖:两马共驾一车的车盖。】,日照则叶低荫根茎,若葵之卫足【典故出《左传·成公十七年》:“仲尼曰:‘鲍庄子之知不如葵,葵犹能卫其足。’”晋·杜预注:“葵倾叶向日,以蔽其根。”“葵能卫足”原指葵草之叶可以为根须蔽阳,春秋时,孔子借以衬托鲍庄子不善于自我保护。】,名“低光荷”。实如玄珠【玄珠:黑色明珠。】,可以饰佩。芬馥之气,彻十余里。食之令人口气常香,益人肌理。宫人贵之,每游宴出入必皆含嚼。(《拾遗记》)

[2]昭帝:指汉昭帝(前94—前74),原名刘弗陵,即位后以难避讳的缘故更名刘弗。在位十三年,因病驾崩,年仅二十一岁。

[3]始元:三本皆作元始,误。始元,汉昭帝年号(前86—前80)。按,元始为汉平帝刘衎的年号(公元前1年—公元6年)。

[4]淋池:汉池名。汉昭帝所凿。《三辅黄图·四 ·池沼》:“昭帝元始元年,穿淋池,广千步。池南起桂台以望远。东引太液之水。池中植分枝荷。”遗址在今陕西西安市附近。

[5]骈盖:两马共驾一车的车盖。

[6]典故出《左传·成公十七年》:“仲尼曰:‘鲍庄子之知不如葵,葵犹能卫其足。’”晋·杜预注:“葵倾叶向日,以蔽其根。”“葵能卫足”原指葵草之叶可以为根须蔽阳,春秋时,孔子借以衬托鲍庄子不善于自我保护。

[7]玄珠:黑色明珠。

含异香行

石季伦使数十艳姬各含异香而行,笑语之际,则口气从风而飏。(同上)

好香四种

秦嘉【秦嘉:字士会,陇西(治今甘肃通渭)人。东汉诗人。桓帝时为郡上计吏,离开家乡陇西远赴洛阳,和妻子徐淑互以诗文赠答,诗文皆传世。本文中故事见于诗第三首,徐淑亦答诗一首以白心迹。按,此中故事来源可参看敦煌写本秦嘉《重报妻书》和妻子徐淑的《又报嘉书》。】贻妻好香四种,洎【洎:及。】宝钗、素琴【素琴:不加装饰的琴。】、明镜。云:明镜可以鉴形,宝钗可以耀首,芳香可以馥身,素琴可以娱耳。妻答云:素琴之作当须君归,明镜之鉴当待君还,未睹光仪【光仪:光彩的仪容。这里是称您(丈夫)的尊颜。】则宝钗不列也,未侍帷帐【帷帐:帷幕床帐。侍帷帐指同床共枕。】则芳香不发也。(《书记洞筌》【《书记洞筌》:应作《书记洞诠》,一百六十卷。唐之前的书牍总集。明·梅鼎祚编,内容丰富庞杂。秦嘉故事最早应见于南朝陈·徐陵所编《玉台新咏》卷一。往还书较完整的传本,则见于唐初欧阳询所编《艺文类聚》卷三十二的征引。】)

[8]秦嘉:字士会,陇西(治今甘肃通渭)人。东汉诗人。桓帝时为郡上计吏,离开家乡陇西远赴洛阳,和妻子徐淑互以诗文赠答,诗文皆传世。本文中故事见于诗第三首,徐淑亦答诗一首以白心迹。按,此中故事来源可参看敦煌写本秦嘉《重报妻书》和妻子徐淑的《又报嘉书》。

[9]洎:及。

[10]素琴:不加装饰的琴。

[11]光仪:光彩的仪容。这里是称您(丈夫)的尊颜。

[12]帷帐:帷幕床帐。侍帷帐指同床共枕。

[13]《书记洞筌》:应作《书记洞诠》,一百六十卷。唐之前的书牍总集。明·梅鼎祚编,内容丰富庞杂。秦嘉故事最早应见于南朝陈·徐陵所编《玉台新咏》卷一。往还书较完整的传本,则见于唐初欧阳询所编《艺文类聚》卷三十二的征引。

芳尘

石虎于大武殿前造楼高四十丈。以珠为帘,五色玉为佩,每风至即惊触,似音乐高空中,过者皆仰视爱之。又屑诸异香如粉,撒楼上,风吹四散,谓之芳尘。(《独异记》【《独异记》:亦称《独异志》,唐笔记,十卷,李伉(一作李冗、一作李元,今据《新唐书》、《宋史·艺文志》为李伉,曾任明州刺史)撰。内容大多为神怪异闻之类。】)

[14]《独异记》:亦称《独异志》,唐笔记,十卷,李伉(一作李冗、一作李元,今据《新唐书》、《宋史·艺文志》为李伉,曾任明州刺史)撰。内容大多为神怪异闻之类。

逆风香

竺法深【竺法深:应为竺法琛(286—374),《世说新语》作“竺法深”,东晋僧人。又称竺道潜。琅琊(山东临沂)人,俗姓王。字法琛。丞相王敦之弟,善解玄义,为东晋王臣所重。立本无异宗义,为般若学六家七宗之一。】、孙兴公【孙兴公:东晋名士孙绰(314—371),字兴公,中都(今山西平遥)人,为廷尉卿,领著作,善书博学。】共听北来道人与支道林【支道林:支遁(314—366),东晋学僧。陈留(河南开封)人,或谓河东林虑(河南彰德)人,俗姓关,字道林,后从师改姓,世称支道人、支道林。善讲般若,为名士所激赏。立即色本空宗义,为般若学六家七宗之一。】瓦官寺【瓦官寺:一作瓦棺寺,佛教著名讲寺。东晋兴宁二年(364)建。在今江苏南京市西南秦淮河畔凤凰台西花露岗上。】讲《小品》【《小品》:《小品般若波罗密经》,即八千颂般若,当时的译本有:(一)《道行般若经》,十卷,后汉支娄迦谶译。(二)《大明度无极经》,六卷,吴支谦译。】,北道屡设问疑,林辩答俱爽,北道每屈【屈:屈服,词穷。】。孙问深公:“上人当是逆风家,何以都不言?”深笑而不答。林曰:“白旃檀非不馥,焉能逆风?”深夷然【夷然:鄙视貌。】不屑。【按,后面评论文字不见于《世说新语》,未知出处,或为作者评论。】波利质国多香树【波利质国多香树:“波利质多”乃香树名,非是“波利质国”之多香树,此处为误。参见前“波利质多天树”条。】,其香逆风而闻。今反之云:白旃檀非不香,岂能逆风?言深非不能难之,正不必难也【按,当时人有“浅人见林公,罕见深公”的说法。后来逆风家借指赞誉德才超卓的人,谓其名声逆风远播。】。(《世说新语》)

[15]竺法深:应为竺法琛(286—374),《世说新语》作“竺法深”,东晋僧人。又称竺道潜。琅琊(山东临沂)人,俗姓王。字法琛。丞相王敦之弟,善解玄义,为东晋王臣所重。立本无异宗义,为般若学六家七宗之一。

[16]孙兴公:东晋名士孙绰(314—371),字兴公,中都(今山西平遥)人,为廷尉卿,领著作,善书博学。

[17]支道林:支遁(314—366),东晋学僧。陈留(河南开封)人,或谓河东林虑(河南彰德)人,俗姓关,字道林,后从师改姓,世称支道人、支道林。善讲般若,为名士所激赏。立即色本空宗义,为般若学六家七宗之一。

[18]瓦官寺:一作瓦棺寺,佛教著名讲寺。东晋兴宁二年(364)建。在今江苏南京市西南秦淮河畔凤凰台西花露岗上。

[19]《小品》:《小品般若波罗密经》,即八千颂般若,当时的译本有:(一)《道行般若经》,十卷,后汉支娄迦谶译。(二)《大明度无极经》,六卷,吴支谦译。

[20]屈:屈服,词穷。

[21]夷然:鄙视貌。

[22]按,后面评论文字不见于《世说新语》,未知出处,或为作者评论。

[23]波利质国多香树:“波利质多”乃香树名,非是“波利质国”之多香树,此处为误。参见前“波利质多天树”条。

[24]按,当时人有“浅人见林公,罕见深公”的说法。后来逆风家借指赞誉德才超卓的人,谓其名声逆风远播。

奁中香尽

宗超尝露坛【露坛:在平地上用土、石筑起的高台。】祷神,奁中香尽,自然溢满香烟,炉中无火烟自出。(《洪刍香谱》)

[25]露坛:在平地上用土、石筑起的高台。

令公香

荀彧【荀彧:163—212,字文若,颍川郡颍阴县(今河南许昌)人,东汉末年曹操帐下最重要的谋臣之一。】为中书令【中书令:荀彧长期任尚书令,这里应该是尚书令之误。】,好熏香。其坐处常三日香,人称令公【令公:因为荀彧任尚书令,故称“荀令公”。】香,亦曰令君香。(《襄阳记》【《襄阳记》:本名《襄阳耆旧记》,五卷,记载襄阳有关的人文典故,习凿齿撰。习凿齿,东晋史学家,见前“习凿齿”条。】)

[26]荀彧:163—212,字文若,颍川郡颍阴县(今河南许昌)人,东汉末年曹操帐下最重要的谋臣之一。

[27]中书令:荀彧长期任尚书令,这里应该是尚书令之误。

东汉时成立尚书台,国家政务,悉归尚书。尚书令为尚书台的长官,秩千石,领诸曹,主赞奏,总典纪纲,但名义上仍隶属于少府。魏晋以后地位提高,成为三省长官之一。

另附,中书令,西汉为“中书谒者令”简称,武帝时置,由宦者担任,掌收纳尚书奏事、传达皇帝诏令,成帝时改中谒者令。魏晋南北朝为中书省长官之一。三国魏文帝初年分秘书置中书省,掌收纳章奏、草拟及发布皇帝诏令之机要政务。

[28]令公:因为荀彧任尚书令,故称“荀令公”。

[29]《襄阳记》:本名《襄阳耆旧记》,五卷,记载襄阳有关的人文典故,习凿齿撰。习凿齿,东晋史学家,见前“习凿齿”条。

刘季和【刘季和:应为刘和季(参见《太平御览》引《襄阳记》)之误。刘弘(236—306),字和季(一作叔和)。沛国相县(今安徽濉溪)人。西晋名将,大臣,深受百姓爱戴。】爱香

刘季和**香,尝如厕还,辄过香炉上熏。主簿【主簿:官名。汉代以后普遍设置在中央和地方各官署,其职任为掌管文书簿籍及监守印信,在掾史中居于首席的地位。这里是刘弘的下属。】张坦曰:“人言名公【名公:有名望的贵族或达官。】作俗人,不虚也。”季和曰:“荀令君【荀令君:指荀彧,见前“荀彧”条。】至人家坐,席三日香。”坦曰:“丑妇效颦【丑妇效颦:丑妇见西施皱眉之态甚美而模仿,结果人们看见了都赶忙躲避。这里张坦是说刘弘模仿荀彧熏香,不过是东施效颦之举。】,见者必走,公欲坦遁去邪?”季和大笑。(同上)

[30]刘季和:应为刘和季(参见《太平御览》引《襄阳记》)之误。刘弘(236—306),字和季(一作叔和)。沛国相县(今安徽濉溪)人。西晋名将,大臣,深受百姓爱戴。

[31]主簿:官名。汉代以后普遍设置在中央和地方各官署,其职任为掌管文书簿籍及监守印信,在掾史中居于首席的地位。这里是刘弘的下属。

[32]名公:有名望的贵族或达官。

[33]荀令君:指荀彧,见前“荀彧”条。

[34]丑妇效颦:丑妇见西施皱眉之态甚美而模仿,结果人们看见了都赶忙躲避。这里张坦是说刘弘模仿荀彧熏香,不过是东施效颦之举。

媚香

张说【张说:667—730,唐代文学家,诗人,政治家,字道济,一字说之。原籍范阳(今河北涿县),世居河东(今山西永济),徙家洛阳。】携丽正【丽正:绚丽雅正。】文章谒友生【友生:朋友,亦用作师长对门生自称的谦词,此处为朋友之义。】,时正行宫中媚香号“化楼台”,友生焚以待说,说出文置香上曰:吾文享是香无忝【无忝:无愧。】。(《征文玉井》【《征文玉井》:唐笔记,作者不详,征文即验证文才之义,故所记多为文才典故。】)

[35]张说:667—730,唐代文学家,诗人,政治家,字道济,一字说之。原籍范阳(今河北涿县),世居河东(今山西永济),徙家洛阳。

[36]丽正:绚丽雅正。

[37]友生:朋友,亦用作师长对门生自称的谦词,此处为朋友之义。

[38]无忝:无愧。

[39]《征文玉井》:唐笔记,作者不详,征文即验证文才之义,故所记多为文才典故。

玉蕤【玉蕤:玉的精华。道家谓食之可以成仙。】香

柳宗元【柳宗元:773—819,字子厚,世称“柳河东”,因官终柳州刺史,又称“柳柳州”,祖籍河东(今山西省永济市),出生于长安,唐代文学家、思想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得韩愈【韩愈:768—824,字退之,唐河内河阳(今河南孟县)人。自谓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唐代诗人、文学家、思想家,宪宗、穆宗朝大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唐宋八大家之一。】所寄诗,先以蔷薇露灌手,熏玉蕤香,后发读曰:“大雅之文,正当如是。”(《好事集》【《好事集》:唐笔记,作者不详。】)

[40]玉蕤:玉的精华。道家谓食之可以成仙。

[41]柳宗元:773—819,字子厚,世称“柳河东”,因官终柳州刺史,又称“柳柳州”,祖籍河东(今山西省永济市),出生于长安,唐代文学家、思想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42]韩愈:768—824,字退之,唐河内河阳(今河南孟县)人。自谓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唐代诗人、文学家、思想家,宪宗、穆宗朝大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唐宋八大家之一。

[43]《好事集》:唐笔记,作者不详。

桂蠹香

温庭筠【温庭筠:唐代诗人、词人,本名岐,字飞卿,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人,才思敏悟,被尊为花间派之祖。】有丹瘤枕、桂蠹香【桂蠹香:桂蠹,汉代南方的一种特产。蠹为寄生在桂树上的虫,味辛,可蜜渍作为食物。汉文帝时,南粤王赵陀曾派使者至长安,所献物品中包括桂蠹一器。《汉书》注曰:“此虫食桂,故味辛,而渍之以蠹食之也。” 《大业拾遗录》:“隋时始安献桂蠹四瓶,以蜜渍之,柴色,辛得有味,啖之去痰饮之疾。则此物自汉、隋以来,用充珍味矣。”则隋唐之时还有这种做法。】。

[44]温庭筠:唐代诗人、词人,本名岐,字飞卿,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人,才思敏悟,被尊为花间派之祖。

[45]桂蠹香:桂蠹,汉代南方的一种特产。蠹为寄生在桂树上的虫,味辛,可蜜渍作为食物。汉文帝时,南粤王赵陀曾派使者至长安,所献物品中包括桂蠹一器。《汉书》注曰:“此虫食桂,故味辛,而渍之以蠹食之也。” 《大业拾遗录》:“隋时始安献桂蠹四瓶,以蜜渍之,柴色,辛得有味,啖之去痰饮之疾。则此物自汉、隋以来,用充珍味矣。”则隋唐之时还有这种做法。

九和握香【九和握香:握香犹言手握制成的香。九和犹言加工过程。】

郭元振【郭元振:656—713,名震,字元振,魏州贵乡(今河北大名北)人,唐朝名将、宰相。】落梅妆阁【落梅妆阁:梅妆,相传南朝宋武帝女儿寿阳公主有梅花落其额上,拂之不去。后有梅妆。可称梅花妆、落梅妆。】有婢数十人,客至则拖鸳鸯撷【撷:衣襟掖在腰带上以兜东西。】裙衫,一曲终则赏以糖鸡卵,取明其声也。【这里似乎是说糖鸡蛋对嗓子比较好。】宴罢散九和握香。(《叙闻录》【《叙闻录》:唐笔记,作者不详。】)

[46]九和握香:握香犹言手握制成的香。九和犹言加工过程。

[47]郭元振:656—713,名震,字元振,魏州贵乡(今河北大名北)人,唐朝名将、宰相。

[48]落梅妆阁:梅妆,相传南朝宋武帝女儿寿阳公主有梅花落其额上,拂之不去。后有梅妆。可称梅花妆、落梅妆。

[49]撷:衣襟掖在腰带上以兜东西。

[50]这里似乎是说糖鸡蛋对嗓子比较好。

[51]《叙闻录》:唐笔记,作者不详。

四和香

有侈盛【侈盛:非常骄纵。】家月给焙笙炭【焙笙炭:古代熏焙笙簧的炭(按,熏焙是为了防止乐器受潮,让乐器声音更好听)。】五十斤,用锦熏笼,藉【藉:衬垫。】笙于上,复以四和香熏之。(《癸辛杂识 》【《癸辛杂识》:参见前“《癸辛杂识外集》”条。】)

[52]侈盛:非常骄纵。

[53]焙笙炭:古代熏焙笙簧的炭(按,熏焙是为了防止乐器受潮,让乐器声音更好听)。

[54]藉:衬垫。

[55]《癸辛杂识》:参见前“《癸辛杂识外集》”条。

千和香

峨嵋山【峨嵋山:即今四川峨眉山,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有“峨眉天下秀”之称。孙思邈曾两次在峨眉山隐居采药,今山上尚有其遗迹。】孙真人【孙真人:指唐代医学大师孙思邈,见“《千金方》”条。】然千和之香。(《三洞珠囊》)

[56]峨嵋山:即今四川峨眉山,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有“峨眉天下秀”之称。孙思邈曾两次在峨眉山隐居采药,今山上尚有其遗迹。

[57]孙真人:指唐代医学大师孙思邈,见“《千金方》”条。

百蕴香【百蕴香:参见前“百蕴香”条。】

远条馆【远条馆:赵飞燕所居后宫,飞燕祈子心切。】祈子焚以降神。

[58]百蕴香:参见前“百蕴香”条。

[59]远条馆:赵飞燕所居后宫,飞燕祈子心切。

香童

元载好宾客,务于华侈,器玩服用【服用:穿着服饰,使用物品。】僭【僭:超越身份。】于王公,而四方之士尽仰归焉。常于寝帐前雕矮童二人,捧七宝博山炉,自暝【暝:日落,天黑。】焚香彻曙【彻曙:彻旦。】,其骄贵如此。(《天宝遗事》)

[60]服用:穿着服饰,使用物品。

[61]僭:超越身份。

[62]暝:日落,天黑。

[63]彻曙:彻旦。

曝衣焚香

元载妻韫秀【韫秀:王韫秀(约741—777),唐代名媛诗人,祖籍祁县,后移居华州郑县(今陕西华县)。她是河西节度使王忠嗣女,宰相元载之妻。元载有罪赐死,王韫秀和孩子也都被处死。】安置闲院,忽因天晴之景以青紫丝绦【丝绦:丝编的带子或绳子。】四十条,各长三十丈,皆施罗纨绮绣【罗纨绮绣:泛指精美的丝织品。】之服,每条绦下排金银炉二十枚,皆焚异香,香至其服。乃命诸亲戚西院闲步,韫秀问:“是何物?”侍婢对曰:“今日相公与夫人晒曝衣服。”【按,此段故事原委,元载未出仕时,甚为贫穷,王韫秀的亲戚都很瞧不起他们夫妻,后元载权势日盛,用度奢侈,韫秀此夸富之举意欲使亲戚们羞愧。】(《杜阳杂编》)

[64]韫秀:王韫秀(约741—777),唐代名媛诗人,祖籍祁县,后移居华州郑县(今陕西华县)。她是河西节度使王忠嗣女,宰相元载之妻。元载有罪赐死,王韫秀和孩子也都被处死。

[65]丝绦:丝编的带子或绳子。

[66]罗纨绮绣:泛指精美的丝织品。

[67]按,此段故事原委,元载未出仕时,甚为贫穷,王韫秀的亲戚都很瞧不起他们夫妻,后元载权势日盛,用度奢侈,韫秀此夸富之举意欲使亲戚们羞愧。

瑶英啖香

元载宠姬薛瑶英攻诗书,善歌舞,仙姿玉质,肌香体轻,虽旋波、摇光【旋波、摇光:越国美女,与西施、郑旦同进于吴王。参见前“肌香”条。】、飞燕【飞燕:指赵飞燕,参见前“赵后”条。】、绿珠【绿珠:西晋著名舞伎。姓梁,白州博白(今广西钦州地区博白县)人。石崇以珍珠三斛买去为妾。赵王司马伦欲夺为己有,派手下人孙秀前去索要不得,遂派兵查抄,绿珠堕楼自杀。能歌善舞。喜吹笛,尤善舞《明君》。】不能过也。瑶英之母赵娟亦本岐王【岐王:李范(686—726),本名李隆范,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县)人。唐睿宗第四子,唐玄宗弟。好学工书,礼贤下士。】之爱妾,后出为薛氏之妻,生瑶英而幼以香啖之,故肌香也。元载处以金丝之帐、却尘之褥。【“金丝帐”、“却尘褥”后来都作为奢侈品的典故。】(同上)

[68]旋波、摇光:越国美女,与西施、郑旦同进于吴王。参见前“肌香”条。

[69]飞燕:指赵飞燕,参见前“赵后”条。

[70]绿珠:西晋著名舞伎。姓梁,白州博白(今广西钦州地区博白县)人。石崇以珍珠三斛买去为妾。赵王司马伦欲夺为己有,派手下人孙秀前去索要不得,遂派兵查抄,绿珠堕楼自杀。能歌善舞。喜吹笛,尤善舞《明君》。

[71]岐王:李范(686—726),本名李隆范,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县)人。唐睿宗第四子,唐玄宗弟。好学工书,礼贤下士。

[72]“金丝帐”、“却尘褥”后来都作为奢侈品的典故。

蜂蝶慕香

都下【都下:京都、京城。】名妓楚莲者,国色【国色:有绝顶出众的美貌、冠绝一国。】无及,每出则蜂蝶相随慕其香。(《天宝遗事》)

[73]都下:京都、京城。

[74]国色:有绝顶出众的美貌、冠绝一国。

佩香非世所闻

萧总遇巫山神女,谓所衣之服非世所有,所佩之香非世所闻。(《八朝穷怪录》【《八朝穷怪录》:见“《穷怪录》”条。】)

[75]《八朝穷怪录》:见“《穷怪录》”条。

贵香

牛僧孺【牛僧孺:779—847,唐穆宗、唐文宗时宰相,字思黯,安定鹑觚(今甘肃灵台)人,在牛李党争中是牛党的领袖,著有《玄怪录》等。】作《周秦行记》【《周秦行记》:唐传奇,一卷,以自述的方式写牛僧孺误入汉文帝母薄太后庙,与历史上诸位皇后美女饮酒作乐之事。虽署名为牛僧孺,但应为党争构陷之作,不可能为牛所作。一说为李党韦瓘所撰。瓘字茂弘,杜陵(今陕西西安东南)人。韦瓘为李德裕门生。】,云:忽闻有异气如贵香,又云:衣上香经十余日不散。

[76]牛僧孺:779—847,唐穆宗、唐文宗时宰相,字思黯,安定鹑觚(今甘肃灵台)人,在牛李党争中是牛党的领袖,著有《玄怪录》等。

[77]《周秦行记》:唐传奇,一卷,以自述的方式写牛僧孺误入汉文帝母薄太后庙,与历史上诸位皇后美女饮酒作乐之事。虽署名为牛僧孺,但应为党争构陷之作,不可能为牛所作。一说为李党韦瓘所撰。瓘字茂弘,杜陵(今陕西西安东南)人。韦瓘为李德裕门生。

降仙香

上都【上都:古代对京都的统称,此处指长安。】安业坊【安业坊:长安外郭城坊里之一。位于朱雀门街之西从北第四坊,长安县领。在皇城正南,东界朱雀门大街。】唐昌观【唐昌观:唐道观名。位于唐长安城安业坊横街之北。以玄宗女唐昌公主而得名。观内有玉蕊花,花每发,若琼林玉树。唐宋诗人多有吟咏。】有玉蕊花【玉蕊花:玉蕊花是唐代名花,当时文人吟咏甚多。但是后来此名渐渐不知所指,宋代已经产生争议,有琼花、山矾等说,至明清更加雾里看花,莫衷一是。现代学者考证,认为很可能是山矾科山矾属植物白檀[Symplocos paniculata(Thunb.)Miq.],但终无确据。无论如何,唐代所称玉蕊与今日玉蕊科玉蕊属植物玉蕊[Barringtonia racemosa(L.)Spreng]不是一种,这是需要了解的。】甚繁,每发若瑶林琼树【瑶林琼树:喻仙境,犹指白色花树。】。元和【元和:唐宪宗李纯的年号(806—820)。】中有女仙降,以白角扇【白角扇:一種以白牛角作柄的扇子。】障面【障面:遮住面庞。】,直造花前,异香芬馥,闻于数十步之外,余香不散者月余。(《华夷花木考》)

[78]上都:古代对京都的统称,此处指长安。

[79]安业坊:长安外郭城坊里之一。位于朱雀门街之西从北第四坊,长安县领。在皇城正南,东界朱雀门大街。

[80]唐昌观:唐道观名。位于唐长安城安业坊横街之北。以玄宗女唐昌公主而得名。观内有玉蕊花,花每发,若琼林玉树。唐宋诗人多有吟咏。

[81]玉蕊花:玉蕊花是唐代名花,当时文人吟咏甚多。但是后来此名渐渐不知所指,宋代已经产生争议,有琼花、山矾等说,至明清更加雾里看花,莫衷一是。现代学者考证,认为很可能是山矾科山矾属植物白檀[Symplocos paniculata(Thunb.)Miq.],但终无确据。无论如何,唐代所称玉蕊与今日玉蕊科玉蕊属植物玉蕊[Barringtonia racemosa(L.)Spreng]不是一种,这是需要了解的。

[82]瑶林琼树:喻仙境,犹指白色花树。

[83]元和:唐宪宗李纯的年号(806—820)。

[84]白角扇:一種以白牛角作柄的扇子。

[85]障面:遮住面庞。

仙有遗香

吴兴【吴兴:吴兴郡,三国吴宝鼎元年(266)分吴、丹阳二郡置,属扬州。治所在乌程县(今浙江湖州市南十五里)。辖境相当今浙江北部苕溪流域全境及江苏宜兴市。东晋义熙元年(405)移治今湖州市城区。】沈彬【沈彬:字子文,唐末诗人,筠州高安(今江西高安)人。】少而好道,及致仕,恒以朝修服饵为事。尝游郁木洞【《方舆纪要》卷87临江府峡江县“玉笥山”条下:郁木山,“《志》云,在县(治今巴邱镇)东南二十里。有郁木洞,即道书第八福地,盖玉笥之支山也”。《云笈七签》:“郁木洞在玉笥山南,是萧子云隐处。阴雨犹闻丝竹之音,樵人往往遇之。”】观,忽闻空中乐声,仰视云际,见女仙数十冉冉而下,径之观中,遍至像前,焚香良久乃去。彬匿室中不敢出。仙既去,彬入殿视之,几案上有遗香,悉取置炉中。已而自悔曰:吾平生好道,今见神仙而不能礼谒,得仙香而不能食之,是其无分欤?(《稽神录》)

[86]吴兴:吴兴郡,三国吴宝鼎元年(266)分吴、丹阳二郡置,属扬州。治所在乌程县(今浙江湖州市南十五里)。辖境相当今浙江北部苕溪流域全境及江苏宜兴市。东晋义熙元年(405)移治今湖州市城区。

[87]沈彬:字子文,唐末诗人,筠州高安(今江西高安)人。

[88]《方舆纪要》卷87临江府峡江县“玉笥山”条下:郁木山,“《志》云,在县(治今巴邱镇)东南二十里。有郁木洞,即道书第八福地,盖玉笥之支山也”。《云笈七签》:“郁木洞在玉笥山南,是萧子云隐处。阴雨犹闻丝竹之音,樵人往往遇之。”

山水香

道士谈紫霄【谈紫霄:一作谭紫霄,五代至宋初人,字子雷。先世北海(今属山东省)人,一说泉州人,生于金陵。著名道士,在闽国和南唐赐号“洞玄天师”、“左街道门威仪贞一先生”、“金门羽客正一先生”。后世言天心正法者,皆祖紫霄。卒于北宋开宝六年。】有异术,闽王昶奉之为师,月给山水香焚之。香用精沉,上火半炽则沃以苏合香油。(《清异录》)

[89]谈紫霄:一作谭紫霄,五代至宋初人,字子雷。先世北海(今属山东省)人,一说泉州人,生于金陵。著名道士,在闽国和南唐赐号“洞玄天师”、“左街道门威仪贞一先生”、“金门羽客正一先生”。后世言天心正法者,皆祖紫霄。卒于北宋开宝六年。

三匀煎

长安宋清【宋清:唐代京城医生、药商,很有信誉。当时长安流传“人有义声,卖药宋清”。因为善于经营而至大富,柳宗元有《宋清传》,称赞其诚信大度。】以鬻药致富。尝以香剂遗中朝【中朝:朝廷,朝中。】缙绅【缙绅:插笏于绅带间,旧时官宦的装束。亦借指士大夫。】,题识器曰三匀煎,焚之富贵清妙,其法止龙脑、麝末、精沉等耳。【明张应文《清密藏》录有“三匀煎”方:“每料用龙脑五两三钱、麝香五两三钱、精沉五两三钱,右细剉为末散用为丸俱可。”】(同上)

[90]宋清:唐代京城医生、药商,很有信誉。当时长安流传“人有义声,卖药宋清”。因为善于经营而至大富,柳宗元有《宋清传》,称赞其诚信大度。

[91]中朝:朝廷,朝中。

[92]缙绅:插笏于绅带间,旧时官宦的装束。亦借指士大夫。

[93]明张应文《清密藏》录有“三匀煎”方:“每料用龙脑五两三钱、麝香五两三钱、精沉五两三钱,右细剉为末散用为丸俱可。”

从通常的香方配比来说,麝香和龙脑相较于沉香似乎比例过大;但既然名为三匀煎,似乎暗指三者含量均匀,具体情况有待考证。

异香剂

林邑、占城、阇婆【阇婆:又作阇婆洲、社婆、蛇婆,或误为耆婆、阇黎、阇沙。一般均认为宋代及宋以后即印度尼 西亚爪哇岛的专称。但宋以前因史籍记载颇不一致,一说 阇婆与诸薄、社薄、杜薄、叶调、耶婆提、阎摩那洲等均为梵 文名Yava或Yava-dvipa的译音,指今印度尼西亚的爪哇 岛或苏门答腊岛,或兼指此二岛。一说唐代的 诃陵,阇婆应在马来半岛,但有的认为新旧《唐书》骠国传中 的阇婆即朱波或瞻波,在缅甸、印度等处,一说《宋书》中的 阇婆洲、阇婆婆达等均为占婆的异译,在越南的中南部,唐 代的阇婆在马来半岛,宋代以后方专指爪哇岛。】、交趾以杂出异香剂,和而焚之气韵不凡,谓中国三匀四绝【“三匀”疑指上面的“三匀煎”。四绝所指不详,下文韩熙载称“兰宜四绝”。三匀四绝应该是当时国内常见的合香。】为乞儿香。(同上)

[94]阇婆:又作阇婆洲、社婆、蛇婆,或误为耆婆、阇黎、阇沙。一般均认为宋代及宋以后即印度尼 西亚爪哇岛的专称。但宋以前因史籍记载颇不一致,一说 阇婆与诸薄、社薄、杜薄、叶调、耶婆提、阎摩那洲等均为梵 文名Yava或Yava-dvipa的译音,指今印度尼西亚的爪哇 岛或苏门答腊岛,或兼指此二岛。一说唐代的 诃陵,阇婆应在马来半岛,但有的认为新旧《唐书》骠国传中 的阇婆即朱波或瞻波,在缅甸、印度等处,一说《宋书》中的 阇婆洲、阇婆婆达等均为占婆的异译,在越南的中南部,唐 代的阇婆在马来半岛,宋代以后方专指爪哇岛。

[95]“三匀”疑指上面的“三匀煎”。四绝所指不详,下文韩熙载称“兰宜四绝”。三匀四绝应该是当时国内常见的合香。

灵香膏

南海奇女卢眉娘【卢眉娘:女,唐代南海人,幼而慧悟,工刺绣,伶巧无比。】煎灵香膏。【依《杜阳杂编》,卢眉娘煎灵香膏是用来涂在极品刺绣“飞仙盖”上的:“自煎灵香膏傅之,则虬硬不断。”】(《杜阳杂编》)

[96]卢眉娘:女,唐代南海人,幼而慧悟,工刺绣,伶巧无比。

[97]依《杜阳杂编》,卢眉娘煎灵香膏是用来涂在极品刺绣“飞仙盖”上的:“自煎灵香膏傅之,则虬硬不断。”

暗香

陈郡【陈郡:秦置,治所在陈县(今河南淮阳县)。西汉改为淮阳国。东汉章和二年(88)改为陈国。建安初又改为陈郡。三国魏黄初六年(225)改为陈国,七年(226)又改为陈郡。西晋咸宁中并入梁国。永康二年(301)复置。辖境相当今河南淮阳、沈丘、鹿邑等县及西华县一部分地。】庄氏女精于女红【女红:女子所做的针线、纺织、刺绣、缝纫等工作。同“女功 ”。《汉书·景帝纪》:“雕文刻鏤,伤农事者也;锦绣纂组,害女红者也。”颜师古注:“红读曰功。”】。好弄琴,每弄梅花曲【梅花曲:或以为即名曲《梅花落》。庄氏女大抵金元时人。】,闻者皆云有暗香,人遂称女曰“庄暗香”,女因以暗香名琴。(《清赏录》)

[98]陈郡:秦置,治所在陈县(今河南淮阳县)。西汉改为淮阳国。东汉章和二年(88)改为陈国。建安初又改为陈郡。三国魏黄初六年(225)改为陈国,七年(226)又改为陈郡。西晋咸宁中并入梁国。永康二年(301)复置。辖境相当今河南淮阳、沈丘、鹿邑等县及西华县一部分地。

[99]女红:女子所做的针线、纺织、刺绣、缝纫等工作。同“女功 ”。《汉书·景帝纪》:“雕文刻鏤,伤农事者也;锦绣纂组,害女红者也。”颜师古注:“红读曰功。”

[100]梅花曲:或以为即名曲《梅花落》。庄氏女大抵金元时人。

花宜香

韩熙载云:“花宜香,故,对花焚香风味相和,其妙不可言者:木犀宜龙脑;酴醾宜沉水;兰宜四绝;含笑【含笑:木兰科含笑属(Michelia)植物,在我国多种含笑都有悠久的历史,如含笑花、乐昌含笑、灰毛含笑、深山含笑、金叶含笑等等。具体所指需看地域及具体描述。】宜麝;薝卜【薝卜:见前“薝蔔”条。】宜檀。”

[101]含笑:木兰科含笑属(Michelia)植物,在我国多种含笑都有悠久的历史,如含笑花、乐昌含笑、灰毛含笑、深山含笑、金叶含笑等等。具体所指需看地域及具体描述。

[102]薝卜:见前“薝蔔”条。

透云香

陈茂为尚书郎【或为隋朝之陈茂,曾拜给事黄门侍郎,可称为尚书郎。《隋书·卷六十四·列传第二十九》有“陈茂传”。】,每书信,印记曰玄山典记,又曰玄山印。捣朱矾【朱矾:铁矾土。因其含氧化铁而呈红色。可入药,或作颜料。】,浇麝酒,闲则匣以镇犀【镇犀:一种用犀牛角制的用具,用于拉伸镇押帷幔等物,也用于文房,镇押纸帛等。】,养以透云香。印书达数十里,香不断。印刻胭脂木【胭脂木:一般指红木科红木属植物红木Bixa orellana L.。根皮、叶、果肉、种子可入药。】为之。(《玄山记》【《玄山记》:原书不详,《云仙杂记》引《玄山记》四条,除了此条,都是唐代的逸闻。】)

[103]或为隋朝之陈茂,曾拜给事黄门侍郎,可称为尚书郎。《隋书·卷六十四·列传第二十九》有“陈茂传”。

[104]朱矾:铁矾土。因其含氧化铁而呈红色。可入药,或作颜料。

[105]镇犀:一种用犀牛角制的用具,用于拉伸镇押帷幔等物,也用于文房,镇押纸帛等。

[106]胭脂木:一般指红木科红木属植物红木Bixa orellana L.。根皮、叶、果肉、种子可入药。

[107]《玄山记》:原书不详,《云仙杂记》引《玄山记》四条,除了此条,都是唐代的逸闻。

暖香

宝云溪有僧舍,盛冬若客至,则不燃【则不燃:三本皆作“则然”,《云仙杂记》作“则不燃”。从上下文来看,“不燃”更为合理。】薪火,暖香一炷【一炷:早期一炷香并非专指线香,而是一份香,比如一个香饼。】,满室如春。人归更取余烬。(《云林异景志》【《云林异景志》:唐笔记,作者不详。《云仙杂记》引三条。】)

[108]则不燃:三本皆作“则然”,《云仙杂记》作“则不燃”。从上下文来看,“不燃”更为合理。

[109]一炷:早期一炷香并非专指线香,而是一份香,比如一个香饼。

[110]《云林异景志》:唐笔记,作者不详。《云仙杂记》引三条。

伴月香

徐铉【徐铉:916—991,字鼎臣,原籍会稽(今浙江绍兴),迁居广陵(今江苏扬州)。五代宋初文学家、书法家,曾校订《说文解字》(世称大徐本),又参与编纂《文苑英华》,有多种文字传世,见前“《稽神录》”条。】每遇月夜,露坐中庭,但爇佳香一炷,其所亲【所亲:亲人,亲近的朋友。】私别号“伴月香”。(《清异录》)

[112]所亲:亲人,亲近的朋友。

平等香

清泰【清泰:后唐末帝李从珂的年号(934—936)。】中,荆南【荆南:924—963,又称南平、北楚,是五代时十国之一。高季兴所建,在今湖北荆州、宜昌、秭归一带。按,荆南文献王高从诲亦用后唐年号清泰。】有僧货平等香,贫富不二价,不见市香和合【市香和合:指买香材制作。】。疑其仙者。(同上)

[113]清泰:后唐末帝李从珂的年号(934—936)。

[114]荆南:924—963,又称南平、北楚,是五代时十国之一。高季兴所建,在今湖北荆州、宜昌、秭归一带。按,荆南文献王高从诲亦用后唐年号清泰。

[115]市香和合:指买香材制作。

烧异香被草负笈而进

宋景公【宋景公:?—前453,子姓,宋氏,名栾(一作头曼),宋国第二十八任国君。以三句善言令荧惑移位,延寿二十一年。】烧异香于台上,有野人【野人:上古谓居国城之郊野的人。】被草负笈【被草负笈:穿草衣背书箱。】扣门而进,是为子韦【子韦:又名司星子韦。春秋时期宋国人,名韦,星相家。宋景公时为太史兼司星之官。说这段话的时候,子韦还不是司星官,是以“野人”的身份见景公。后来因为解决了景公“荧惑守心”的忧虑,景公赐姓“子”,成为司星官。】,世司天都【天都:天空、星象。】。(《洪谱》)

[116]宋景公:?—前453,子姓,宋氏,名栾(一作头曼),宋国第二十八任国君。以三句善言令荧惑移位,延寿二十一年。

[117]野人:上古谓居国城之郊野的人。

[118]被草负笈:穿草衣背书箱。

[119]子韦:又名司星子韦。春秋时期宋国人,名韦,星相家。宋景公时为太史兼司星之官。说这段话的时候,子韦还不是司星官,是以“野人”的身份见景公。后来因为解决了景公“荧惑守心”的忧虑,景公赐姓“子”,成为司星官。

[120]天都:天空、星象。

魏公香

张邦基【张邦基:宋高邮 (今江苏高邮) 人。字子贤。《墨庄漫录》的作者,见前“《墨庄漫录》”条。】云:余在扬州游石塔寺【石塔寺:在今扬州市中心主干道石塔路上,距文昌楼约一百余米。】,见一高僧坐小室中,于骨董袋取香如芡实【芡实:睡莲科芡属植物芡(Euryale ferox Salisb.)的干燥成熟种仁。】许,注之,觉香韵不凡,似道家婴香【婴香:参见后面“婴香”方。】而清烈过之。僧笑曰:此魏公香也,韩魏公【韩魏公:韩琦(1008—1075),字稚圭,自号赣叟,泉州(后迁安阳)人,北宋名臣,封魏国公,故称韩魏公。“相三朝,立二帝”,称“社稷之臣”。有《安阳集》、《谏垣存稿》等传世。】喜焚此香,乃传其法。(《墨庄漫录》)

[122]石塔寺:在今扬州市中心主干道石塔路上,距文昌楼约一百余米。

晋代僧人建蒙因显庆禅院,以后数易寺名。唐乾元中(758—760)定名为木兰院。开成三年(838)得古佛舍利,建塔藏之,通称石塔寺。

[123]芡实:睡莲科芡属植物芡(Euryale ferox Salisb.)的干燥成熟种仁。

今日有刺芡、苏芡等差别,植物学上都属于此种。

[124]婴香:参见后面“婴香”方。

[125]韩魏公:韩琦(1008—1075),字稚圭,自号赣叟,泉州(后迁安阳)人,北宋名臣,封魏国公,故称韩魏公。“相三朝,立二帝”,称“社稷之臣”。有《安阳集》、《谏垣存稿》等传世。

汉宫香

其法传自郑康成【郑康成:即东汉经学家郑玄。见前“郑玄”条。】,魏道辅【魏道辅:魏泰,字道辅,北宋襄阳人,诗人。出身世族,不思仕进,性诙谐善辩,著有《临汉隐居集》、《临汉隐居诗话》、《东轩笔录》。】于相国寺【相国寺:开封相国寺,中国最为古老和著名的寺院之一。战国时为魏公子信陵君的故宅。北齐天保元年(555)在此始修建国寺。唐延和元年(712)睿宗为纪念他以相王即位,乃赐名大相国寺,并御书题额。北宋达到最鼎盛时期,是重要的佛教中心和皇室进行很多活动的皇家寺院。】庭中得之。(同上)

[126]郑康成:即东汉经学家郑玄。见前“郑玄”条。

[127]魏道辅:魏泰,字道辅,北宋襄阳人,诗人。出身世族,不思仕进,性诙谐善辩,著有《临汉隐居集》、《临汉隐居诗话》、《东轩笔录》。

[128]相国寺:开封相国寺,中国最为古老和著名的寺院之一。战国时为魏公子信陵君的故宅。北齐天保元年(555)在此始修建国寺。唐延和元年(712)睿宗为纪念他以相王即位,乃赐名大相国寺,并御书题额。北宋达到最鼎盛时期,是重要的佛教中心和皇室进行很多活动的皇家寺院。

僧作笑兰香

吴僧罄宜作笑兰香,即韩魏公所谓浓梅,山谷【山谷:黄庭坚,见“黄山谷”条。】所谓藏春香也,其法以沉为君,鸡舌为臣,北苑之鹿【鹿:《陈氏香谱》作“臣”,《类说》卷五十九作 “尘”,三种皆不知所指,或有脱字。】秬鬯【秬鬯:古代以黑黍和郁金香草酿造的酒,用于祭祀降神及赏赐有功的诸侯。关于所用香草,参见前“郁金香”部分相关注释与考证。】、十二叶之英【十二叶之英:指郁金香。《魏略》:“生大秦国,二、三月花如红蓝,四、五月采之。其香十二叶,为百草之英。”此条其后为《抱朴子》、《陈氏香谱》等很多其他文献所引用。参见前“郁金香”条。当然这里郁金香从描述看大概指的是番红花。】、铅华之粉【铅华之粉:妇女化妆用的铅粉。】、柏麝【柏麝:因为嵇康的《养生论》有“麝食柏而香”的说法,所以麝也常称“柏麝”。虽然古代早已有人对这种误解做出澄清,但这种叫法还是流传下来。】之脐为佐,以百花之液【百花之液:无碍庵本作“百花之叶”,误,依《陈氏香谱》、汉和本、四库本作“百花之液”。】为使,一炷如芡子许,焚之油然、郁然,若嗅九畹之兰、百亩之蕙也。【《楚辞·离骚》:“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

[130]鹿:《陈氏香谱》作“臣”,《类说》卷五十九作 “尘”,三种皆不知所指,或有脱字。

[131]秬鬯:古代以黑黍和郁金香草酿造的酒,用于祭祀降神及赏赐有功的诸侯。关于所用香草,参见前“郁金香”部分相关注释与考证。

[132]十二叶之英:指郁金香。《魏略》:“生大秦国,二、三月花如红蓝,四、五月采之。其香十二叶,为百草之英。”此条其后为《抱朴子》、《陈氏香谱》等很多其他文献所引用。参见前“郁金香”条。当然这里郁金香从描述看大概指的是番红花。

[133]铅华之粉:妇女化妆用的铅粉。

[134]柏麝:因为嵇康的《养生论》有“麝食柏而香”的说法,所以麝也常称“柏麝”。虽然古代早已有人对这种误解做出澄清,但这种叫法还是流传下来。

[135]百花之液:无碍庵本作“百花之叶”,误,依《陈氏香谱》、汉和本、四库本作“百花之液”。

[136]《楚辞·离骚》:“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

斗香会

《中宗朝宗纪》【《中宗朝宗纪》:“纪”指史书中的帝王本纪,中宗的传记可称“中宗纪”,《中宗朝宗纪》从名字看,似不合理。且新旧唐书都没有这条记载,这条记载见于《清异录》。】:韦武【韦武:中宗朝,韦、武两大家族是朝中最有势力的家族。】间为雅会,各携名香,比试优劣,曰“斗香会”。惟韦温【韦温:?—710,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市)人,唐朝外戚大臣、宰相,韦皇后堂兄。】挟椒涂【椒涂:指皇后居住的宫室。因用椒和泥涂壁,故称。此处指香为韦后所赐。】所赐,常获魁。

[137]《中宗朝宗纪》:“纪”指史书中的帝王本纪,中宗的传记可称“中宗纪”,《中宗朝宗纪》从名字看,似不合理。且新旧唐书都没有这条记载,这条记载见于《清异录》。

[138]韦武:中宗朝,韦、武两大家族是朝中最有势力的家族。

[139]韦温:?—710,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市)人,唐朝外戚大臣、宰相,韦皇后堂兄。

[140]椒涂:指皇后居住的宫室。因用椒和泥涂壁,故称。此处指香为韦后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