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插班新生

我们到学校后,我领胡大叔找到校长,他对校长说明了胡晓雪的情况,校长也为难了。胡晓雪只是小学毕业,猛地来上九年级,她能行吗?胡大叔一个劲地苦苦哀求,说是让校长发发慈悲之心,救救他的女儿。校长让我把我的班主任喊来了,他们经过商量后,作出了决定,让胡大叔下午带他女儿胡晓雪来学校,但是,一定要保证胡晓雪不对学生们有伤害。

胡大叔一再强调说,他的女儿除了哭闹着要上学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过激行为。只要允许她来上学,多出一些学费他也愿意。

校长说,如今都是九年义务教育,不会多收他学费的。怕是胡晓雪的学习跟不上。

胡大叔千恩万谢地走了。

胡大叔领胡晓雪到学校后,先找到了我,让我带他们去找我们的班主任,我告诉他和胡晓雪,班主任是我们的英语老师,只要她同意,校长肯定没什么话可说。

一到教师办公室,我就对班主任说:“徐老师,你好!胡大叔把胡晓雪领来了!”

胡晓雪张口就说:“The teacher hello, although we are strangers now, but I believe, in the later days, you will like me. Through my study hard, I can win honor for our school and the class.(老师你好,虽然现在我们还互不相识,但我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会喜欢我的。通过我的努力学习,我会为学校和班级争光添彩。)”

胡晓雪说英语的流利程度,把我也给震住了。她哪像一个只上过小学六年级的女孩呀?简直是撒切尔夫人在演讲。我是自愧弗如啊!

徐老师也被震惊了。她说:“想不到你的英语水平这么高。但不知你其它科目怎么样!”

于是,徐老师随手抽出几张空白试卷,我看见有物理的,有化学的,还有数学的。

她说:“就这三份吧,你填填,让我看看,如果确实可以,我不必对校长说,你就可以进班学习了!”

我不禁为胡晓雪捏了一把汗,她能行吗?能顺利通过吗?胡晓雪却感激地接过徐老师递给她的试卷,趴在办公桌上,先审阅了一遍试卷然后才开始做题。每做一道题,她都要认真的思考一下,然后再填写。完全不是靠蒙的那一种。

胡晓雪填写完试卷后,徐老师把几个任课老师叫过来,让他们检查。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一关能过去吗?我们都紧张地看着这几个老师。

化学老师速度快,她说:“整张卷子,她只错了两题,按评分要求计算分数的话,得分应该是95分。”

物理老师也阅完了试卷,她说:“可能她有些慌张,错在了最简单的题上,得分只能是92分。”

数学老师说:“我直接报分数吧,93分。”

老师们惊叹不已地说:“这真是天才呀!像这样的好学生,上哪去找啊!一定要留住她!”

徐老师满意地说:“好,霍金辉,你先领胡晓雪进班,随后我再给她安排座位。”

当我把胡晓雪领进教室之后,全班的同学都惊呆了。这么美貌的女子,不正是校花的人选吗?也可以说,校花也非她莫属了。

成绩的优异,相貌的出众,加之胡晓雪待人接物又落落大方,十分得体,很快就赢得了同学和老师们的好评。一周之后,她就成为全学校公认的校花。

而在这一周之内,我们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同学由开始羡慕我把她领进班,现在已经转为跃跃欲试地摘取这朵校花了。那是容易事吗?而我,则被胡晓雪激励着,要更好的学习。这是任何人也不能知道的。而我们其中有的秘密,我是不会轻而易举地就告诉别人的。

周末最后一堂课,作为课代表的我在收作业时,胡晓雪随着作业本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放学后一起回家。

家乡的丘陵,蜿蜒曲折,这一道道的黄土岗,发源于山地,有的逶迤前行二三十里地,便突然中断。有的则倔强的向前。岗上那一片片树林,为丘陵增添了奇特的风景。

坐在丘陵上的树林边,观看着夕阳西下,红尘滚滚,我突然想起我和雪儿分手的那个下午。那个下午也是如此的景色。那时候,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然而今天,雪儿就坐在我的身边。内心的激动,以及喜悦的冲击,让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这样默默地坐着也挺不错。

“金辉,”她说,“我这样和你见面合适吗?”

“雪儿,你是说和我成为同窗学友?这太好了!还有比这更恰当的方法吗?没有!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我相信,我们可以一同上高中,还能一同上大学呢!”

“上学真好!”胡晓雪慨叹着说:“怪不得你在南清宫时,那次在书房找秘信,我们到书房外谈话,你一说起上学的事,显得是那么地神往。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上学有多么好。你每次说起来,总是离不开学校。如今,我不但是你的女友,还是你的学友,你该满足了吧?”

“啥叫满足啊?我还想着,等到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新娘。你认为会有这一天吗?”

她笑了,这种拈花微笑最让我捉摸不透。不管她是默认也好,不管是属于沉默是金那一种也罢。我的话已经随着轻轻的风儿,在她身边打了个旋儿,然后,风儿便把这句话带向了远方。

远方的河湾里,升起了飘飘渺渺的雾岚,在夕阳的照射下,变成了橙红色。当太阳落到丘陵那一边的时候,村庄上空的炊烟也缠缠绵绵地绕在村庄周围。一切都显得谧静而安闲。

在中招后的日子里,我们总是相约在我们两个村庄中间的小河边,并不焦急的等待着考试结果。过多地交谈着提高法术的方式方法。她说,等到合适的时候,她要跟我一起去拜见一下我的师傅王瞎话儿。但她告诉我,坚决不能露出她的行迹。我点头对她说,让她一百二十个放心。我们的秘密,只能我们两个知道。

在一个有月亮的夜晚,我的胡晓雪又在河湾相会,我对她说,“今晚我们去拜访我的师傅吧?”

她拍着手,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在经年之前,我和你师傅的交情可比和你的交情深厚。你不会吃醋吧?”

我伸手去拉她的手时,没注意却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我对我的不礼貌行为感到特别地羞涩,我连忙说,“请原谅,我不是故意的。”

她拉着我的手说:“好吧,下次注意好了。”

我便又有了胆,厚着脸皮说,“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难道,你还不愿意作我的花媳妇吗?”

她说:“你真够厚颜无耻的,盼着和我在一起,就为的这个吗?也有点儿太俗气了吧?我若是你的花媳妇呀,可没有你的好日子过,所以,你暂时先打消这个非分之想吧!等到有一天,我亲自对你说,霍金辉,你娶我吧!到那个时候,你再说我是你的花媳妇也不晚。现在是有点儿早了些。”

从河湾走出去,我们两个漫步在月光铺成的路上,农田里的庄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充满了无限的诗意。

这一路上,她告诉了我许多实用的方法,那都是以前她不曾对我说过的。一到我师傅他的村边,胡晓雪我们俩就和开了手,怕是被人撞见,不知道会说我们什么呢!再说,这是在乡下啊!乡下人总有乡下人的世界观和他们的意识。

到我师傅家,拍了好长时间门,才从里边传出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她问:“谁呀?”

我说:“老奶奶,我们是来找王师傅的,他在不在家呀?”

这是我师傅王瞎话儿他母亲,她说,“哎呀,你来晚了,孩儿!挨黑儿起才被人请走,说是得两天才能回来。”

我和胡晓雪只好顺原路回去。但月光依旧,诗意未散。虽然拜访我的师傅没有成功,我们却也并不感到有多少钱的忧郁。日子仍然过得很惬意。

不久,我们就得到了令我们振奋不已的好消息,我和胡晓雪双双考上了重点高中,也就是我们县一高。我们村上有个大学生曾经对我说过,只要进了高中,就等于跨进了大学的一半。而另一半,那就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命运了。

有人说,幸运总是垂青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我准备上大学,幸运之神就垂青于我了?什么事情也不能只靠个人的想像,得有付出。除了自身的天才之外,恐怕就是辛勤和汗水吧?

更令胡晓雪我们俩感到欣喜的是,我们竟然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圆了胡晓雪想作我同班同学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