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缉拿陈知北!

“你们说什么?”

萧定邦挡在陈知北面前,用尾指掏了掏耳朵道。

“他妈的,你块头大了不起啊?!”刘二指向萧定邦怒道。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此时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这人的块头怎么这么大?!

萧定邦没有理会刘二的挑衅,转身对陈知北道:“这些人跟你有仇吗?”

“有仇,但是萧大哥你下手轻点,别把他们打死了。”陈知北叮嘱道。

“知道了。”

萧定邦将双手捏得咔吧作响,迈步逼近四名泼皮。

泼皮们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但是他们都没有选择逃跑。

身为泼皮,他们也是要脸面的!

要是连打都不敢打,直接逃跑,那他们以后怎么混?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刘二冲向萧定邦,一拳打向他的胸膛,同时右腿用膝盖顶向了裆部。

这招可谓极为狠辣,是典型的泼皮打法,一旦中招,就算是高手也免不了趴在地上成了软脚虾。

看着刘二的招式,萧定邦面不改色,一拳打出。

“砰!”

刘二倒飞出去四五米,在地上连续滚了好几圈。

!!!

剩下三名泼皮吓得瞪大了双眼,但是他们没有逃跑,而是一起冲了上来。

面对三名泼皮,萧定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其中一名泼皮一马当先冲到了他面前。

对此萧定邦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当场就将他抽晕了过去。

至于剩下两名泼皮,萧定邦接连踢出两脚,将他们踹翻。

“就这?你们也太弱不禁风了吧。”萧定邦不屑笑道。

这下刘二不敢再打下去了,他把那名昏过去的泼皮给扛了起来,边走边放狠话道:“你们给我等着,你们得意不了多久的!”

放完狠话,刘二和另外两名泼皮灰溜溜的离开了。

陈知北站在小院内低头沉吟着。

那杀婆子就对他这么恨,来到这乾州城内都要报复?

不对,刘二一开始说的话过于震惊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一开始不知晓陈知北在这。

那样的话,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

陈知北看向了院子中的土灶,顿时恍然大悟。

为了蒸馏酒的秘方而来?那是谁派他们来的?

王隆?

应该不是他,毕竟他们还是合作关系。

而且如果他真的要秘方,那也不至于派泼皮过来,那样的话要秘方的究竟是谁?

陈知北眉头微皱,他完全没有头绪。

另一边,扛着一名泼皮的刘二回到了杀婆子身旁。

杀婆子双手抱臂,看着受伤不浅的几名泼皮皱眉道:“里面有硬点子?”

“是啊,里面有个六尺多高的汉子,一拳一脚就把我们打翻了。”刘二咬牙切齿道。

“对了大姐,先前那叫陈知北的小兔崽子,也在那院子里,不知跟那汉子什么关系。”

一听这话,杀婆子的双眼顿时眯了起来。

“那看来咱们不能硬碰硬了,对了,你说那个小子也在里面?这就有意思了,咱们刚好可以把他给收拾了。”

话音刚落,杀婆子便领着几名泼皮离开了这里。

他们兜兜转转,来到了城内的落脚地,一处偏僻的民房旁。

这时,牛捕快正百无聊赖的依靠在大门旁,抠着自己的手指甲。

看见杀婆子领着走路踉踉跄跄的泼皮们回来,牛捕快皱眉道:“秘方拿回来了吗?”

“牛捕快我们拿不到秘方,那院子里面有一个猛汉,这不把我的手下人都打成这样了。”

杀婆子指了指看上去凄惨无比的泼皮们。

“要不咱们用更阴损一些的招数吧,但是这恐怕需要大人出手……”杀婆子露出一口黄牙笑道。

牛捕快厌恶地看着杀婆子:“别把你那口黄牙露出来,既然你们解决不了这件事,那我就和大人商议一下。”

说完,牛捕快转身离去。

“真是谢谢牛捕快了!”杀婆子摆手道。

直到牛博快消失在视野中,她才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我呸,什么玩意儿。”

————

“你们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吗?”

府衙内,李通合上手上的书皱眉道。

牛捕快微微躬身道:“大人,主要是那院子中有一武功高强的家伙,四五人都被他轻易打翻,这群泼皮就算全上恐怕也讨不了好,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过来的。”

“算了,你拿我手令去找酒司的酒务官,然后再去找十几个捕快,让他们一同前去捉拿那私自酿酒之人。”

李通拿起一旁的细毛笔,在纸上书写道。

“对了,如果他们反抗的话,砍掉手脚也没关系,但是要记住秘方一定要给我问出来。”

“是,大人!”

之后牛捕快拿着手令,先是去捕头那里找了十五名捕快,接着才前往酒司找到了酒务官。

他们一行人,在刘二的指引下,浩浩****地前往了陈知北所在的燕衣巷。

“砰砰砰!”

正揉搓着陈小兔小脑袋的陈知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又是泼皮吗?”他和一旁的萧定邦对视了一眼。

两人一同起身,走向了院门。

他们一点都不怕泼皮。

萧定邦的两个兄弟之前因为买酒而出门了,现在已经回来了。

光是他们三人,打十几二十个泼皮,简直轻而易举。

打开院门,看着门外十六名皆腰配牛尾刀的捕快,陈知北的眉头皱了起来。

“各位官爷有何贵干?”他问道。

领头的牛捕快和酒务官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紧盯着他身旁的萧定邦。

“你怎么在这?”牛捕快皱眉。

“我在哪,你管得着吗?”萧定邦双手抱臂。

牛捕快瞥了一眼院内,发现他的两名兄弟都在后,冷哼道:“这院子的主人是谁?”

“是我。”陈知北回答。

“那私自在这里酿酒的是谁?”牛捕快将手放在了刀鞘上。

“也是我,不过不是酿酒,我只是将买来的酒水重新调制一遍罢了,而且我是听风楼的酿酒师。”陈知北如实回答。

一旁的酒务官道:“哼,是不是私自酿酒,可轮不到你来说,来人啊,把他给我押走!”

正当捕快们上前准备押走陈知北的时候,萧定邦往前迈出一步,挡在了他面前。

捕快们顿时愣在了原地,手放在刀柄上,拔也不是,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