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与你无关
大约是在纠结接下来的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赢翟对于自己身边的人都会多许多宽容,所以看见她这纠结的模样,果断选择抛开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开口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本公子还会骂你不成?”
阿青摇了摇头,望着赢翟的目光中含着一丝纠结。
对她而言这并不是骂不骂的问题。
她只是对于一些事情含着不可避免的担忧,比如接下来的话。
四公子仿佛看出了她的顾虑,也开口劝导:“如果你觉得此事并不符合礼数,不如就换一种委婉些的说法。”
赢翟说着,又隐含笑意的望着她:“当然,如果是阿青的话,偶尔以下犯上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么一句开玩笑的话,调侃得阿青面色通红,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嗔怪的望了一眼赢翟,这才开口。
“公子可曾想过,若此事是陛下对您的考验,那么关于白月告急一事会不会只是表象,”
毕竟她眼中的大秦铁骑也是无往不胜,既然都已经到了百越之地,那处又有着绝对的支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拖了那么久,还需得他们咸阳搬救兵过去
所以,她能想到的可能性也就只有这一种。
“你对大秦的军队还真是信心十足啊!”
赢翟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阿青自小就在此处长大,虽然不算是什么爱国人士,但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居民名号还是拿得下的。
所以,赢翟现在最好奇的一点就是,如果当真像阿青所猜的那样,秦始皇又最近是想利用什么考核?
又或者是,那个地方有什么他不能直接告诉他人的秘密?
如果是前者,赢翟应付起来可谓是一个得心应手,毕竟他从小到大明里暗里已经接受过不少关于秦始皇的考验了
对方显然是不想让他们四兄弟因为皇位的事情反目成仇,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位置会让给一个平庸的人。
赢翟想在秦始皇面前证明自己并非碌碌无为,就只能用更多的心思去计划。
“即便只是考验,咱们这一趟,也是非走不可。”
赢翟漫不经心地说出了笃定的话,阿青也只是微微一愣,随后便低下头应声。
她的语气一如往常,就像他当初见到赢翟的时候,发誓自己会跟随一生一样。
对此,赢翟并不怀疑。
他早就知道这些跟随自己的人从何而来,也知道他们最终会往何处去。
“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就直接留到以后吧,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把当下给过好吗?”
赢翟这么说着,将脸转向了窗外。
其实他们经过的是闹事,外面人声鼎沸,卖糖葫芦的小贩高声吆喝着,一些竖着羊角辫的小孩从他顺便跑过去吵吵嚷嚷的热闹的同时,也让人感觉到一股难以抵挡的人间烟火气。
这风风火火人世间的一切,不都是因为有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守好当吗。
阿青顺着赢翟的目光往外面看,没有言语,两人都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此时在咸阳的另一边,一处偏僻的院落里,有群彪形大汉正在尽心竭力的操练。
他们说之前被赢翟想来,要当成自己后院预备所谓的一群人。
这些人身上背负了不少资源,而且那些都是赢翟自掏腰包的。
原本他们也如一般的视频一样,免不了一些懈怠,但是当他们发现自己从赢翟那里获得了多少好处之后,顿时就明白了自己究竟欠下了些什么。
于是现在是日以继夜的训练
一个是生票同僚中的人,超过了自己任意一个也是不想因为自己实力低微被赢翟抛下。
但是他们在这里勤勤恳恳的训练,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会尊重他们。
比如现在。
淳于越在马车棚的遮盖下,还是对天上的烈日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你们说的是此地吗?”
他转过头,身边两个穿着长袍的鞋子点了点头,
“我们的确看见那四公子来过此处,而且还不止一次!”
这样就好说了。
淳于越点了点头:“果真是不务正业之人,虽然此处偏离咸阳城内,但是作为绿树红墙,却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如今,天下人人自危,他却在这一片荒漠枯骨之中酒池肉林,实在为人所不齿!”
淳于越的话可谓是一呼百应!
“没错!那样的卑鄙小人根本不配当大秦的皇子!”
“他没有了身份,什么都不是!”
“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危害朝廷!”
……
在门外的这群人,声音不算小。
以往这个时间点 清是会将自己份内的事情安排好,离开府邸,去外头找她的机遇的。
但是今日不一样。
她望着院子内唯一一堵新墙——那还是因为赢翟觉得此地不应该太过破落,所以特地给他们修筑的。
不过此时相册也十分庆幸赢翟为他们考虑了这一点,否则外面的那群像盗贼一样的说穿,只怕就能通过这个空缺冲进来了!
“门外头到底是谁吵吵嚷嚷的?”
说话间,我 清转过头去,这才知道的是,赢翟留在此处的那群人中,像是头领一样的人,浪漫咧咧的过来了。
那人原本就是军队出身,虽然如今离开了那地方,但是在赢翟的训练计划后,他们这些人都正在锻炼着钢筋铁骨,如今,身上也有一种让人难以匹敌的气势。
清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要将有人闹事的事情说出来。
“有什么事需要他们闹的?”
胡不违听了一脸的惊奇。
如今,这咸阳城内唯一一个需要他们警惕的,那也就只有成天在朝堂之上找的风雨不淋的淳什么越。
这个还是他先前和兄弟们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了赢翟与旁边的魏大人的谈话所知。
“不知道。” 清摇了摇头,脸上带了些愧疚:“这种事约莫是不愿意与我这种妇道人家讲的吧……”
她说着,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似乎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