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Lastsong 8th 永遠的命运之诗(第一结局 完结)

(完结撒花!!完结撒花!!)

“我在谱写命运吗?但我不是勇者,也不是战士。我不为他人而战,周期往复周而复始地为一人战斗着,这延续的亿年感情挥之不去的是我的执念,独为一人所活的感触。”

“哥,带着我们的生命一起活下去,唯独你……”

这柄迸发生命的巨剑之下,跪倒不期希望的罪孽之人,我……我要反抗不公的命运。“看来我们是同类人。”带着光环的芙蕾雅摇曳着云彩降下,语气冰冷,“我是神,我要将亵渎神的下等物种毁灭,我要保住神的地位。”身后的四人先出生命溶于她,那边缘的光芒犹如创世之初的蓝色太阳。

“已经过去1亿年了吗?”格离澈弈梦中醒来,站在荒芜的星云系统,初生的蓝色光芒在气体尘埃云中出现,那团尘埃凝聚成一点光华。

碎粒开始因为万有引力聚合,形成星球构成行卫系统,再构成恒星系统,再是构星系,最后是总星系。一切都安稳地运转,“可是最终还是要归于虚无。对了,那两个孩子呢?”

孕育生命的“虚无”开始调节,创造文明的“天启”也开始运转。这就像是里世界的遥远史诗中提到的一样:那全身镀金的勇者抡起大斧,朝着昏暗之中挥砍而去。世界之树倒下,绽放的樱花洒满人间,化作生命,铸成圣剑。

然而,能量的守恒决定了世界最终的宿命——冷去,死亡。所以,那七个人的命运被定为观察并调节世界。逐渐他们拥有了人性,用拥有了欲望,之后他们为各自的期望各奔东西。

旧日历1296742年,格离澈弈只身离开,他显得不合群。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撕掉身上黄金的羽翼,一坠而下。月落,日升。格离澈弈从那一刻开始为后面的90多亿年开始做准备,忍受了长达亿年的孤独,他在平滑如水的镜湖上,找到了浅蓝色的石桥。“原来这个双面的世界,时间的计算会不同吧。”

格离澈弈开始探知这个未知世界,他花费了百万年,却只弄清楚了他身后的那个世界。

“走吧,走向未知。”格离澈弈将羊皮纸收起,在另一个世界等待这边的文明产物。

踏出幽暗洞穴,脚下令人惊叹的峡谷落下几点小粒的沙石。“正在载入关于这个世界的文明进程。”他用手紧贴地面,闭上眼,神经脉络植入,“文明水平已经达到‘旧日’水平,但是对于更高级没有探索,大陆主要以分封制,共十三皇。下属共和制……这关系就复杂了。”格离澈弈写下这几行字,坠入峡谷的河流中,顺流飘下。

一天一夜后,他在一片冰封地带找到了古老的国度。这里的人看到了这个衣着怪异的人,守卫挡在格离澈弈面前,“这里是极地城芬布尔,阁下是外乡人吧,请在旁边的事务所登记临时通行证和居住证。

“好的。”披着残破大衣的他拿出一只钢笔,旁边的人都靠过来。

“你这是什么?”

“这个是钢笔啊。”

“啊?也是笔啊,构造这么奇怪,怎么写字的?”

格离澈弈打开笔盖,“这样的……”用笔尖划过纸张,他看到其他人还是在用羽毛。“也难怪,这个笔是另一边世界才会有的,这里是幻想世界,这个东西是异类吧。”他登记完后,走进城。和外面常年的冰封不同,这里阳光灿烂,绿树成荫,城墙围住一座巨型的城国,中央高大的巨树擎天而起,树冠悬浮红色的水晶向四周传热源。“老人家?能问问您吗?关于这个城池。”

坐在树下读书的白发安详老人回答他:“那颗红石是这里的特产——仅此一块的永恒热源,据说是上古巨匠用神血浇铸而成。我们的皇帝将它挖掘出来,我们的祖先本是流浪之人,跟随吾皇来到这里开疆扩土。”

“谢谢。”格离澈弈毕恭毕敬地离开。

“不客气。”老人接着看书,他翻到最后一页,“果然,昨天的预感没错。‘神’已经来了。”他看着格离澈弈远去的影子,不由得害怕。

格离澈弈已经走到远处,他不自然地回头望去,“冰精灵的国度迟早毁灭,这是既定的命运……”格离澈弈翻出城墙。

追兵已经到来,几十名黑衣带刀刺客飞过城墙而来。格离澈弈用手锤击地面,冰霜凝聚飞溅刺向黑衣人,温度瞬间降低,达到不可能的绝对零度。“冰精灵吗?我只是来观看这个世界的,而不是来取代汝等之王的。”格离澈弈解除冰封,丢下一堆白气离开。

格离澈弈走在这片冰封陆地的边缘,在一座破旧城堡中搜寻到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旁边还有一直为他取暖的小狐。

“你将给这片土地带来祥和。”格离澈弈暗自写下,“你将成为我的义子,然后和我去找到延续的勇气和愿望。你的名字将被那重新开启的未来记住,你的名字是‘天启’。”

睁开眼后,是和格离澈弈一起努力,逐渐变强的模样。剩下的则是不断地和周围的人分别的故事,多年后我落下旧日的世界在那里世界的老旧教堂降落。

格离澈弈因为将凡人带入旧日被禁止了自由,“我不后悔。”他在日记的边角中写。这段残存的记忆在面前的巨剑中烧尽,“因为我知道,我们的高傲就是我们的无知,我们的无畏是我们最大的弱点……世界的真理什么的,都是人决定的,我们就不是人了吗?我们不过是主宰他人性命是人罢了。”格离澈弈消失在炼狱中,剑的模样是他不断追寻的样子。

不久后,芬布尔政权易位,那昏暗的政权结束后。我突然记起自己已经来过这里三次了,“是的,一直都是轮回的。”格离澈弈身现周围,“第一次是我诱导你去的,第二次依旧是在教堂中,我遇到得是狐狸和少女。而这第三次是“天启”的降生,不断的轮回,不断地变身英雄,这就是你的命运。”我不拥有过多的人性表现,但我却拥有让我用心交的朋友,以及我的导师兼养父。

“所以我无所畏惧,所以‘英雄’的王冠我会戴上,我会成为你们传颂之人的。”这到底是孩提时候的理想还是什么?为了成为伟人而不断变得渺小,而让人觉得担忧。

仰观这不平常的世界,俯视我这不凡的命运,我拔出重剑。朝着高台降下的那个金色的生命体砍去,云集云开,大地崩裂。“地幔层已经瓦解!”地球上的所有人剩下那些绝望的人,还有那群想要逃离的人,以及还工作在一线为了争取一线生机的人。“我不过想要日常的工作,日常的生活,有所爱之人相陪,有所亲之人相伴,而已!”“可是,失去力量的我们又能怎么样呢?用什么去翻转?用什么去违抗神明呢?”

“一切都来的太快,他们的固执和任性成为了灭亡的唯一因素。”加玲莜雅环顾四周,空洞的黑暗中头顶朗照一束蓝光,光芒温暖嘲弄着生命,黑暗中到处是喧嚣和削杀。已经消失的格离澈弈,他暗自回忆,“我在旧日消亡的时候,看到的也是绝望满瞳的模样。果然,要是我们不去主宰万物就好了,要是我们不存在就好了!”格离澈弈紧握手中的剑,剑刃所到之处,土崩瓦解,日月无光。

一声声尖叫刺耳而来,一阵阵悲鸣宣泄在空中。暗夜中,飞出黑色的身影,无数的人骨飞扬天际,脚下星球剩下地核。溶解的红色火球向她扬去,“生命可以重造,但是那群人必须死!”加玲莜雅携带鲜红的重剑和我飞向那金色的影子。我挥下重剑,爆发出岩浆攻击而去,扬起光芒千万。芙蕾雅身后呈现无数锁链,锁链刺向我,被加玲莜雅挡下,再挥剑,剑刃划过空间推开真空撞向芙蕾雅。她下降躲过,锁链刺向我,我抵挡。声音已经消失,耳朵旁传来的是刺耳的鸣叫,我舍弃听觉,找到空中的光点。带着剑冲去,两股红色的剑刃交错一起,砍向金光的一点。那一点消失了,出现我们后面,锁链带着剑雨穿刺开来,反手再次砍去。

“正是我所追求的战斗……”我握紧大剑再次砍去,让那个躲开的人始料未及,还有一柄重剑强压而来。金色影子满天飞行,红刃交错着,土崩瓦解的星球浮在空中,1.5亿公里外的光芒在眼前闪耀,照在灰烬布满的石块中,水分甩出天际。附近的月球也远离轨道,金色光点巨大化,分散出无数锁链缠绕十字架,圣光荆棘围绕出去,冲向宇宙中所有的恒星。

我们扛起剑,再次冲去,剑刃碰撞锁链,溅起火花冲破引力的束缚砸向其他行星。

实在是看多了战争的模样,无数的文明无数的人都在斗争中往返死去,“那我为什么还要扛起重剑呢?”我在这纯真的黑暗中睁开眼,手中滚烫的巨剑还在宣泄自己,另一个影子带着满脸汗水扛着不陪衬的剑,燃烧然后殆尽。

金锁链穿刺星系,“距离全宇宙凝聚还有30分钟,再绝望地反抗一下吧。”站在头顶的金色影子宣告道。箭在全覆盖地向我们攻击。

芙蕾雅脚下是黑暗的宇穹,“这些年来,渎神者很多,为什么科技带来的主观性判断会成为客观存在呢?明明有我们这群主宰万物的神存在,为什么还要反抗呢?”她笑得狰狞。

远处的星辰开始坍缩,我还在顶着乱箭上升,臂膀肩胛头顶都中了几箭。那几只光箭竟让我想起来这百千年的事迹,我低头笑了笑,“人文,是这个世界美丽所在。可能大家都会因为文明的发展而主观地认为客观事物的变化规律,而不认为有主宰命运的你们。他们是弱小,可怜的群体,偶尔也会自大自满,他们属于你们的创造物。从前,因为弱小而寄托希望而期待你们……但现在,果然。神不过也是人罢了。”我笑了笑,掩埋自己的想法,抗着剑挡着箭。

加玲莜雅擦去汗水,向上冲。

劈开那些繁琐的锁链,我全力地睁大双眼,注视着锁链飞来的方向。我极力躲避,强烈的无氧呼吸遏制着肌肉的运作。我忍着痛苦,奋力睁开双眼。加玲莜雅在金色链子的另一端挥舞重剑,声音渐渐远去,在这老去的时间中,空间**然无存。逐渐的压迫感让我放下重剑,“有些时候我后悔这样的选择。感觉不是我选择了命运,而是命运选择了我,那些没有力量抵抗的人已经归于虚无,那还在抵抗之人还剩我俩。”我握着剑挥砍那些金色的光,最里面的光芒拥有一种面相,那看上去罪恶、不可饶恕的样子。

加玲莜雅站在虚幻的地平线上累倒,“我已经无法驱动这把剑了,人们的愿望越来越浅淡,这一切都将逝去吧。”

我彻底扔下剑,“我俨然没有信仰了。”

空间的抖动在无数的锁链中体现,那光华的金色闪耀眼前。无力,无助,无念。在充斥,在膨胀,然后压缩,然后消亡。

芙蕾雅踩着一席金衣走下来,手中握着圣洁长矛,银色纱裙围绕她的身体。“我在这百亿年中看过无数的人,能够抵抗‘神’的人也不在少数。我知道我们的存在必须是文明产生的产物,但是我们的秘密被触及了,那还要我们做什么?万物的命运不应该把握在个人手中,秩序一直在控制着,不会允许你们这些特异个体的存在!”

那柄矛向我的眼刺来,我已经放弃抵抗,但是还是驱动身子,用手去挡住枪尖。枪尖穿过手掌刺来,暗紫碎片飞溅出去,剩下鲜红的一幕。“结束了。”她走开了,“这次是彻底的,格离澈弈他已经死了,世界树是不存在的!”她捧着一颗放射极端光芒的树种,将它捏碎,将它践踏。

宇宙回到奇点,再也没有人可以开创,可以灭亡。在这空虚无度的地表,已然没有了色彩,无数的身影在漂**。

“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你呢?我的斗争已经结束了……仅仅只是想给你带来一个美好的世界。”我踏在时间空间都无意义的地方,我也想起来,我不过也是无数人心中的妄想。我的存在不过是物质代表下的推动力量,却给这个世界带来灭亡。“已经两次了吧。”

我也知晓了里世界的十一位魔王为何献身,“欲望。”“他们不过是为了斗争而创造的人偶罢了,在利欲驱使下居然丑恶到献出生命,真是好笑。”深渊中的一丝声音在悄然诞生。

在这虚空无度的奇点。爱?世界?友情?亲情?都早已复不存在!一切都和说好了一样湮灭了,化成一个点一片虚无,连一丝都不剩。“要是那些探寻宇宙衍生的科学家看到这一幕是不是会言情一亮呢?”颓圮的篱墙宛若昨日的坟墓。

“第三轮回已经结束……”奇点中还存在着意识,“现在世界树种进入休眠状态……为防止起继续进入生长状态……我们成为了一个意识……这就是你追求的,综合对吧。希望,毫无意义了。”我会欣然接受吗?不断地抵抗,不断地变强,换来了破灭。我让你们失望了……

最后,我看到了里世界剩余11位魔王的末路……

“我们愿意献出我们的生命和制衡的宝剑,誓死捍卫身为魔王的尊严……”他们眼前摆满鲜血,那分毫不值的颜面已经不知道落到哪处深渊去了。

“我爱你,永远……”我闭上了双眼,被提着丝线的我总算是可以长眠下去了。

西历13024年,这场周而复始的战争画上了句号,超越时间的感情也没能拯救。生命周期设定为139亿年,文明循环周期设定为57.92万年,第三轮回结束……

See you again in the next world.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