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子母蛊虫

“你说什么?”

我没懂,忍不住反问一句。

沈秋子白了我一眼。

“笨,我们的蛊虫有各式各样的分类,其中有一种就叫做子母蛊虫。子虫是由母虫繁育供养而来。”

“这母虫只有一只,但是却可以分化出许多的子虫,每一只子虫都会听从母虫的召唤和支配。”

说着,她有意无意地飘向我的后脖颈。

“如果不是今天我帮你把这虫子取出来,你就等着这虫子彻底控制你们的躯壳,成为别人的傀儡吧!”

说着,沈秋子又指了指**的猿人。

“这个家伙,已经无限的接近于被控制的傀儡,虽然说我已经把虫子给取了出来。”

“但是他的身体还是受到了影响,骨骼也受到了挤压,即使苏醒过来之后,那么人也会短命。”

“因为蛊虫的不断增长消耗掉了他身体内的太多的机能了。”

我皱眉盯着猿人的后脖颈。

此时师姐正拿纱布,再帮我包扎后脖颈子上的伤口。

“那我这个呢?我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沈秋子望了我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这倒不用担心,你被寄生的时间还不长,还没有被那东西给控制。”

“根据你们给我的信息,以及我的猜测。这个所谓的猿人是不是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失去理智,思维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呢?”

“他的身体变化,就是因为这后脖颈子上的子虫,当然如果我不帮你把你后脖颈子上的虫子取出来,你也会变成他这样的。”

说着,沈秋子走到我的面前,递给了我一个小纸包。

我好奇的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小纸包的粉末。

“这给你,涂到你的后脖颈子上,每天用一点点,可以有效的帮助你的伤口缓解。”

“并且避免蛊虫的再度入侵和侵袭,换而言之这只母虫还想用子虫来控制你,那是不可能了。”

我连忙谢过沈秋子。

她则是漫不经心的冲我摆了摆手。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多操心和担心一点别的。你知道这些子母虫是用在什么地方的吗?”

“在我们苗疆,这子母虫通常是上位者为了控制自己的下属,试图生产出一批独属于自己控制的傀儡军而研制出来的。”

“我怀疑中招的人应该不止你们两个,很可能还有别人。这个背后之人就是为了种下子虫来控制他人,为他所用。”

洛川绝对干的出这些事来。

尤其他手底下还有那个控制半面人的李杰,他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说不定他们当中还真的有能够控制子母虫的家伙存在,若是再中招的话,我们几个都会有危险。

我立刻掏出银行卡,走到沈秋子面前。

“沈秋子,多少钱能雇佣你跟我们呆上2到3个月?”

沈秋子顿时一愣。

“啊?”

我指了指手中的银行卡。

“如果我给你100万,够不够?”

沈秋子扯着嘴角,迷惑的看向上方鬼手。

上方鬼手冲她点点头。

“这家伙有笔小钱,说给你就能给。你若愿意的话,倒不如留上这么2到3个月。”

“也好赚笔零花钱花花。”

沈秋子目露鄙夷,像是看不起我的这点钱。

“姐要真缺钱,我随便找几个蛊虫掏空银行都是轻轻松松,我缺你这点吗?”

“我不缺钱,不过我倒是对你们的这些子母虫,还有被扣操纵他们的人很感兴趣。”

“跟你们呆一段时间也行,但是管吃管住,我提的要求都得帮我满足,只要能答应,我就可以留下来。”

这姑娘倒还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说话的许多。

我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若是她愿意帮我们对付这背后控制蛊虫的家伙,那我们也算得上是如虎添翼。

我指了指她手中的那小罐子。

“既然说是子母虫,那么通过这个子虫,我们能不能成功的定位到母虫的位置?”

沈秋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哟,这脑子转的倒挺快。确实可以,不过得晚一点。”

说着她展开罐子,将手指伸了进去。

没一会儿那只虫卵和另外几只蛊虫便被她从罐子里面捏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我在用我的本命蛊虫镇压收服这只子虫,这东西现在还不是我的,不会听我们的指示。”

“想让他们听话,还得有一段时间的养蛊的过程,虽然可以找到这背后的人,但还是需要时间。”

“你们要是能等的及,那便可以。”

时间虽然紧迫,但沈秋子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只要她乐意,多搞些时间对我来说完全没问题。

我当即点头答应。

正在我们说话时,**的猿人呻吟一声,微微晃动身子,脸冲上平躺而下。

这家伙长长的吐了口气,忽然双眼睁开,眼神中满是迷惑和茫然。

“你们是谁?”

我立刻冲到病床边。

李真也急忙凑了过来。

“李峰,你不记得了吗?我是李真。”

李峰抬头看向李真,眼神中终于出现了几分清明。

他默默点头,忍不住又将目光在我们几个的人的脸上来回旋转了一圈。

“我知道你,你跟我媳妇儿是朋友。不过他们都是谁?”

我们急忙做了自我介绍,顶着李峰茫然的双眼,我急忙追问他还记不记得那子虫是从哪里招到的。

李峰双眼空洞,思索了半天忽然猛地捂住自己的头,大声惨叫。

“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李真连忙扑过去,迅速帮着李峰查看情况。

“别担心,他只是想起某些事,结果刺激到了自己的大脑,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说完我再度蹲在床边,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李峰又一次开始大声惨叫。

如此这般重复了几次,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安全的,于是也慢慢的放下了对我们的戒备,轻轻开了口。

“我记得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是他把我带走,后面还把我打晕带到了一间白色的屋子。”

“然后我就人事不知,不过昏昏沉沉之中,我能感觉的到他们好像对我的身上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