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波在塑料椅子上局促地扭了扭身子,“这么说,古德森曾向你暗示过?”

“如果你把这称为暗示的话——对,他曾向我暗示过。”

“这样我就越发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了。”

贝利亚的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响,“我猜上帝在制造他时采用了一套高深莫测的算法。”

心理侧写师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贝利亚将手肘拄在桌上,“那时我已经有了怀疑,但我不肯相信。”

“你被古德森迷惑了。”

他摇了摇头,“不,我是被自己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