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神奇的变化

匆匆洗了一个澡,李远关注了一下之前那些劫匪的后续。

因为直接抓到了人,所以警方很快就逼问出了其他同伙的下落。

这一帮流氓小混混为主的社会不稳定团体,总算是被一网打尽。

而且因为这次的事件已经不是之前的打架那么简单,而是**裸的犯罪,所以他们没十几年,估计是出不来了。

因为李璐莫名其妙惹出来的事情,总算在这里划上了一个句号。

说实话,要是要有后续,李远也有点承受不住了,总不能一直像是挤牙膏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他的生活,否则总有失手的时候。

而李璐经过他三番四次的拯救,对他的感情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起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种不太寻常的依赖,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里面的柔情让李远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不行,必须得赶快搬走,催一催林小姐,赶紧弄一笔钱,不然要出事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远感觉自己手上的大小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来到造景箱之前,伸手掀开绒布,然后俺在箱子上开始认真的观看。

但是李远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经过热水的冲洗,此刻又开始往外渗血珠。

鲜血和造景箱接触,顿时开始往里面融化,本来透明的玻璃一下子出现一缕缕血丝,然后这些血丝既然很神奇的在玻璃箱里开始游动起来。

一丝一缕就像是小蝌蚪一样,它们接连不断的爬到了最顶端,然后慢慢形成了几个特殊的数字。

李远这个时候也有所察觉,就好像是心里莫名奇妙多了一种直觉一般,他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了造景箱上几个血色数字。

“二百三十三?这是什么意思?”

李远盯着血色的数字看了看,然后眼睛一花,视线仿佛透过了玻璃,看到了造景箱之内。

顿时,大战之后的高家村里,一个有一个光点,在小人们身上浮现。

这些光点看起来格外的明亮,以至于直接遮盖了小人们的身影,让李远看起来,高家村只留下遍地的光点。

光点连绵,绝大部分人身上都有,然而也有的人身上黑暗一片,身上一丝光亮也无。

这个发现让李远顿时皱起了眉头,冥冥之中的直觉告诉他,整个高家村身上有光点的人数,应该就是血色的数字,二百三十三。

"这些是什么意思?光点好像是和信仰有关,这一点我非常的清楚。

但如何才能身上亮起光点?

诚心信仰,狂信徒?亦或是完全可以信任?

李远模模糊糊的能够有一些感应,但终归处于猜测的范畴,没办法简单直接的得到准确概念。

而且这忽然出现的血色数字,也让李远满脸疑惑,因为他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血,流到了造景箱上,自然对这个数字的来历一无所知。

“先当成我的忠实信徒吧,二百三十三,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少一点,整个高家村至少还有几十个人没有亮起光点。”

如果这光点人的代表忠实信徒,那但凡整个高家村有一个人遗漏,都算是李远的失败。

结果眼下有几十个人,李远已经有些无语了。

“算了,这东西我之后再研究,先看看这场大战的结尾。”

没错,这一次的战斗已经足以称得上是大战,刘光彦和陈彪带着山贼来偷袭。

看着城墙上的防守松松垮垮,以为高家村不堪一击,连忙的人发起袭击。

结果高家村早有准备,直接来了一个反偷袭。

整个城墙,几乎没有山贼能爬得上来,村民组成的守卫队,站在城墙上直接占据了地形优势,居高临下的进行攻击。

这样一来,这些山贼完全是被动挨打,很快就溃不成军。

陈彪和刘光彦后续又想带人爬上城墙进行偷袭,结果自然又是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而且后续想要逃走,却也被大量的弓箭吓得动弹不得。

这一帮山匪到最后几乎全灭,就算没死,也全都被俘虏。

此刻战局已定,有人在收拾城外的残肢断臂,有的人在捡各种兵器弓箭,有的都是在跪地祈求李远,感谢他的保佑,更多的则是聚在一起,商量的该如何处理那些伤残的,以及被俘虏的山匪。

就在此时,李远开口道:“不必将人全部杀光,吸收其中可用的人才,才能够不断的发展壮大。”

一直没有出现的李远忽然说话,高德胜和范长河几个能听到他声音的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虽然他们独立战胜了一波山匪,但没有听到元君的声音,总觉得心里空空****的,有一点提不起劲。

当然,他们也很快反应过来,元君所说的话,顿时纷纷点头领命。

宋先生还装模作样的分析了一波,很隐晦的拍了拍李远的马屁。

“元君深谋远虑,我等不及,有些人的确是被裹挟着成为了山匪,内心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如果我们不分青红皂白也将人全部杀死,那和这帮山匪有什么区别?”

“元君仁慈,宽宏大量,愿意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些人想必会在元君的感悟下,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这话让高德胜立刻翻了一个白眼,忍不住反驳道:“元君宽宏大量还用你来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们又不是秃驴,干嘛要用他们的偈语?”

这下子轮到宋先生无语,他支支吾吾半天想要开口解释,最后也没想出来一个好的词语来重新夸赞,只能用力的瞪了一眼高德胜。

而就在此时,范长河忽然眉头一皱,仿佛在沉思是什么,而后快步走到了一个人的面前,开口询问道:“我记得你抱着石头往下砸,但这块石头怎么在你的脚下?你故意不砸人?”

范长河和其他慌乱的人不同,经历过许多大场面的他,哪怕是面对山匪攻城,也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前扫视整个城墙,观察整个战况的他,虽然连这种细节也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