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叶·布伦塔诺的日记

1919年2月2日

或许我的房间并非牢房,而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亨里埃塔非常沮丧地告诉我,那个打零工的男人得了流感。

全怪雷切尔。她坚持要克里夫开车送她去住在岛外的女裁缝家,取她的蓝色礼服。克里夫提出异议,但是她威胁对方,如果他拒绝的话,她就让她父亲解雇他。妈妈说得对。我想她一定是疯了。自新年以来,那个村子已经死了六个人。女裁缝的丈夫也是其中之一,她的一个儿子至今还躺在**,估计也坚持不了几天。雷切尔在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还要搭上克里夫的命。

克里夫病得很重,亨里埃塔说他咳得很厉害,她甚至担心他会把肺咳出来。一想到亨里埃塔也有可能感染流感,我就怕得要命。如果死的是大法官而不是克里夫就好了。他老了,智力也在衰退,但是有时候我担心他会永远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