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尸魁
在我锤着医院的墙壁痛哭的时候,有个声音突然打扰了我。
“既然我们通过合作已经解决掉了你的心腹大患,那你现在可不可以解除对我们的控制,让我们恢复自由呢?”声音冰冷而又渺远。
没错,正是恶灵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擦干眼泪。
启动系统,令牌显现。
很快,令牌便被我紧紧握在了手里,我大喊一声:“恶灵听令,速速集中。”而与此同时,我也正在悄悄启动系统。
于是,在一声又一声恶灵的惨叫声中,我已经将前来集中的恶灵源源不断的送入了地府,就连到最后,那些恶灵也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与质疑的余地。
是的,我食言了,没办法,因为我本来就是阴差,将灵魂渡去地府那是我的义务与责任,为了人间不出乱子,那些恶灵就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下地狱。
根据生前所犯罪孽的深重,那些恶灵有的会进入六道轮回,有的可能会受尽煎熬,并且永世不得超生。
可是这些,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阴差的职责所在,我抬头,看见太阳已经从东方缓缓地升起了。
我在医院的楼道等了许久,来来往往的患者,以及医护人员开始越来越多,终于我听到了有人叫我:“李欢的家属进来一趟。”
我走进了病房,欢姐脸色苍白依旧在昏迷。
我疑惑的望着医生:“我老婆怎么还没醒?”
医生摇了摇头:“昨晚只是处理了伤口,并没有进行详细的检查,现在上班时间到了,为了便与诊断,还是去做一些内部的检查,让我们了解一下,身体内部有没有出现问题。”
虽然还是很难过,但我依旧听了医生的建议,去带欢姐做了检查。
医生办公室。
医生手里拿着检查的单子,一边时不时的皱着眉头望着我。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终于我还是望着医生开口了:“医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看您的表情有些不大对……….”
“情况有些严重,我这么说是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医生顿了顿开始缓缓地说道:“病人应该有颅内出血,可是由于血块的位置特殊,我们不建议做手术,现在的话就只有等了。”
我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时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您说什么?等?”
医生点了点头:“现在只有等病人颅内的血块被身体自己慢慢吸收,这样才有醒过来的可能。”
我是不知道我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走出的医生办公室,来到病房,我握着欢姐的手说了很多很多心里话,可是欢姐却依旧没有醒来。
颅内出血,如果不是发生剧烈碰撞,那就是遭人狠狠的毒打过,我实在不知道欢姐在离开我的短短几天里遭受到了怎么样非人的折磨。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
欢姐依旧没有醒来,倒是红姐时不时的打电话问候,或者是给我捎来可口的饭菜。
在第五天的时候,在医生的建议下,我将欢姐带回了家来,医生告诉我,温馨舒适的环境可能更利用身体恢复健康。
我每天都握着欢姐的手,跟她说很多话,红姐也经常帮忙照顾欢姐。
可是,我却慢慢的发现了非同寻常的事情,作为和欢姐最亲密的人,我能感觉到欢姐的身体正在一天天变的僵硬。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坚持照顾欢姐,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欢姐会醒来,奇迹会在我们的身上发生。
可是这天晚上,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洗漱完,上床搂着欢姐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欢姐的身体突然一下直直的从**弹了起来。
黑黑的夜里,这样的举动显然把毫无准备的我给吓了一大跳,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半天也摸不到灯的开关,可是既然欢姐都已经醒来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高兴坏了,正想转过身去拥抱欢姐,可是就在我回头的瞬间,我看到欢姐的眼睛闪着红光。
我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连忙起身打开灯跑到了门口,看着行为举止怪异的欢姐。
她眼睛虽然睁着,但是双眼泛着悠悠的红光,眼睛无神,表情淡漠。
“欢姐,欢姐!”我站在门口轻轻地叫了几声,可是欢姐却一动不动,仿佛听不到我的声音一般。
我正想走过去看看欢姐,可是她突然一下腾的站到了地上,那动作,好像是僵尸。
我摇了摇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驱除了。欢姐突然像个疯子一样,直直冲我而来,眼睛猩红,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明白欢姐到底怎么了,我一边唤着欢姐的名字,一边想挣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欢姐力气大的出奇,我竟也挣脱不开。
可能是我们这个房间的动静太大了,红姐听到了响动,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红姐推开门,也很惊讶的楞了一下,随即出手,将我从欢姐的手中救了出来,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一个灵符,贴在了欢姐的额头上。
很快,世界归于平静。我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腿脚也软了,我瘫坐在了地上,我几乎是哭着问红姐:“这到底怎么回事,欢姐怎么了,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红姐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理智点,你毕竟是阴差啊,你好好看看,这已经不是你以前的那个欢姐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尸魁。”
红姐的话,吓的我一激灵,我极力否认:“不可能,欢姐怎么可能是尸魁呢,这些天,我一直和欢姐,待在一起,不可能的。”
我感觉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红姐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我盯着欢姐,眼前的人那么熟悉,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美好,怎么现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红姐的声音我开始听得有些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