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今天的东宫好热闹
太子殿下的东宫之内,今天格外的热闹,尚未批完的奏折放在手边上,看着此时此刻跪在地上的文君豪文将军,太子殿下倒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很是疑惑的目光,看在了文将军的身上。
这倒是一幅稀奇的景象,文将军平日里是个清高自傲之人,更是将一切人都不放在眼中,即便是他这个太子殿下,也不一定能让文将军多看几分。
今日这样的放低了姿态,跪在了自己的东宫之中,想来这么多年也是头一回太子殿下,愈发是觉得奇怪了,脸上的神情也是觉得纳闷的很。
“文将军今日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可不曾记得文将军做错了何事,竟然需要到本宫这儿来。请罪若是将军做错了事,也应当去贵妃娘娘与二皇弟三皇弟那边请罪,又何须来本宫这儿呢?”
面对跪在地上的人,太子殿下依旧是保持着不明所以的姿态。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知晓文君豪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而却装作任何事情都不知道的模样。
文君豪听着太子殿下这一番话,嘴角挂起了一个不屑的笑,但是他跪在地上低着头,旁人并没办法瞧见他此时此刻脸上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情。
好一个什么都不知晓,若当真是不知晓,恐怕今日便不会见文君豪了。
“微臣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殿下心中应当清楚。殿下前些日子得了一箱礼,乃是丞相大人送来的异乡厚礼,不知殿下可还有印象。”
文君豪倒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别说除了这番话,他倒是个直接坦**之人也不怕太子殿下对于此事勃然大怒。
不过他今日既然敢上门,必定是有十足的底气。
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太子殿下点了点头,表示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却又带着有些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文君豪,问道:“本宫前些日子还觉得纳闷,不知道丞相大人给我们的这一箱账本究竟是什么?如今将军来了本宫倒是豁然开朗,这里边装着的,应当都是将军这些年收受的贿赂吧。”
自始至终太子殿下的脸上都不曾有任何一丝的为难,反倒是挂着一抹轻松愉快的笑。对于这一切事情他倒是想要清楚地知道文将军究竟是何意。
但不得不说,文将军的确算得上是个敢做敢当之人,既然知晓了那一箱账本,现如今在太子殿下的手中,还敢为此前来到的确是个勇气可嘉之人。
只不过文将军今日前来,实在是撞在枪口上了。
听着殿下这一番话,文将军起身对视着殿下,他倒是个大胆之人,太子殿下不曾说过起身之类的话,他便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也是仗着自己大将军的身份,更是仗着自己妹妹在宫中贵为贵妃。
这样嚣张跋扈的性子,竟然都走到了太子殿下的跟前,倒的确是不把太子殿下放在了眼中。
这般嚣张而又乖张跋扈想来,的确是有些资本,不过文将军这些年以来手中握着重拳握着兵权的的确确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
“微臣今日前来便是为了这件事情,殿下既然得了那一箱账本,不知能不能还给我,这里边并非是什么好东西,殿下又何必让这些东西脏了您的眼了。”
他性子乖张说话之时颇有几分逼迫太子殿下的意思仿佛是在说,这若是太子殿下,今日不将这一箱账本还给他的话,莫要怪她在东宫之内动手。
不过这是在东宫,是在太子殿下的地盘上,固然他文君好似有几分嚣张,却也不敢在太子殿下的东宫之内贸然动手,若是此事传到了皇宫内院之中,将军府以及贵妃娘娘都要因此而受到牵连。
聪明之人自然知晓该如何做,可偏偏文君豪并非是个极聪明之人,想着以权力能压倒太子殿下,却忘了谁才是距离皇位最近之人。
原来是为了一厢账本而来太子殿下笑了小却也没有归还之意,只不过是脸上带着几分明白之意看向了文君豪。
嘴角的笑立刻收了起来,冷漠的目光看向文君豪之时眼神之中的冰冷犹如一把把利剑,直接戳进了文将军的胸膛之中。
若是眼神能杀人,恐怕这会儿文君豪早已经死在了太子殿下冰本的目光之下。
“原来是为了这一些账本而来,可是将军可以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这是在本宫的东宫之内,本宫贵为太子又岂能因为你的一番话便言听既从,你既知晓那是一箱脏东西,又何必急着要回去。”
说完了,太子殿下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文将军。
说到底文君豪是个愚蠢之人,原以为手中握着兵权便能够在太子殿下的东宫之内为所欲为,却不知太子殿下说话如此的硬气,非但没有要归还之意,反倒是要与文君豪正面冲突。
在另外一处,听着这番话的二人对文君豪的愚蠢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原以为他的的确确是个聪明之人,敢来到东宫也的确是个有勇气之人,现如今看来不过就是有勇无谋吧。
“实在是愚蠢至极,当真以为太子殿下能够听他的话,并将这一箱账本归还,也不瞧瞧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身份,现如今竟然还敢威胁太子殿下,他若是今日敢在此处动手,难道就不怕全家老小都丢了性命?”
沈阿泉评论里对于这些事情一向都不喜欢说,可如今文将军的愚蠢,实在是让他觉得颇有些无奈。
太子殿下的东宫男士除了皇宫内院之外,天底下最为尊贵的地方,里里外外所有的侍卫也都是从大内挑选出来各顶各的高手,今日文将军只身前来此处想要与太子殿下硬碰硬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今日但凡是个聪明之人,都不应当同太子殿下这般说话或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太子殿下还会礼让他几分。
只是可惜了他太过于自以为是,甚至以为能够在太子殿下面前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