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意外之变

在顾里的计划中,他只会在这里待一个晚上,然后回去补充一下自己需要的东西,有一些类似于从书上看过来的朱砂和狗血的辟邪之物,他需要一打。

也专门让大汉去给自己找了,他们之间有约定,那就是在第2天白天的时候让他过来接自己,其实说是接,不过是把他需要的那些东西送过来而已。

第1个晚上他只是来这里摸清一下状况,奇怪的事让他感觉到有一些意外,似乎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危险,除了一个野人,他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不同的家伙。

回到寺庙,他又从自己的书包里面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在自己他手上洗去了刚才的污渍之后,将空瓶子用力的拧紧,然后他从里面的一个空瓶子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那就是当其中一个空瓶子掉落在地板上面之后,有一些小虫子似乎很好奇一样从里面钻了进去,然后翅膀被淋湿了,只能够躺在瓶子里面不能乱动。

顾里瞥了一眼并没有在意,他把瓶子放到一边,从书包里面拿出了一些供奉的东西,放到了这一个石像的附近,石雕像已经被他修复了个七七八八,除了最开始的那些破损的太厉害没有办法修复之外,顾里现在在看这一个石像,已经有之前记忆里面的那一个样子了。

龙神,河神。

云雾缭绕之下,原本的河谷早就已经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密密麻麻的将大部分的空地全部都给填满,甚至还有一些灌木丛在里面生出了有意思的东西。

就像刚才的那些小虫子一样,大多数生命的奇迹都在这一刻为这一个生态自然的痕迹补充了不一样的种类。

顾里点燃了一根蜡烛,把它摆放到石像的旁边的时候,向上抬头就看见了龙头的目光静静的看着自己,微微叹了一口气,将偏移的脑袋重新摆回了原来的位置,顾里把其他的碎石块扫在一边,将旁边的空地清理了出来,摆放上了自己带上来的桃子,其中还有一些水果是在路边采摘着的。

“虽然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但你就先将就着用吧。”

一边说着一边把其他的水果摆放到了上方,直到整个碟子都已经放不下了,不过顾里也不在意,而是十分随意的将剩下的果子用嘴咬了起来,仿佛刚才吃的那一个烤鸡没有让他满足一样。

还真别提,这里的水果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他都已经快变成吃货,差点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抓了一下自己控制不住的左手,顾里把果核埋到了土地里面。

对着这一个石像上了一炷香,然后把香其中的一根插在了前面,临时做起来的台柱上,而另一个就看到了这个寺庙的外面,当他一开门的那一瞬间,那一个野人仿佛被惊吓到了一样迅速逃窜。

所有的一切的短暂的时间内发生,在顾里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的那一瞬间,黑色的影子就一闪而过,顾里眉眼上挑,转过身的同时就把另一根香给插在了门槛上。

两相交映,飘**起来的雾气在一定程度上让人闻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顾里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吊坠。

吊坠着上方形象的刻画了一条特别憨态可掬的龙,一看就是在晚上9块9包邮的物品,玉的色泽亮度也只是寻常人工仿造的物品,终究比不过天地之中的玉石,只是这些东西在时代变了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天地玉石,其实也不像他们所想象中的那么玄乎。

好吧,说白了就是顾里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发现他其实压根就没有其他的存货了,一掏自己的口袋才发现自己连教自己的住院费都有一点悬在把钱掏出来,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更何况当时他好像还记得自己的卡已经被冻结了,或许就是因为自己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种种猜测全部都在顾里的脑海里面过了一遍,不过都没有猜对,他也不在意。

“河神就委屈你了,这个小玉石你就先在这里面住着。”

绞尽脑汁从自己的脑海里面回想起自己在曾经的一本红色通书上面看见的请神之事,顾里按照里面的步骤一步一步的排了起来,毕竟在这深山老林里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人来这里供奉。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可以成功,他单脚踩在旁边的垫子之上,然后一股脑的跪了下来,如果要是被局子里面的那些同事看到他的这个举动的话,估摸着眼珠子都会瞪下来。

要知道他们一个个都在那边努力的打击封建迷信,结果没想到他们自个儿的人倒是先开始信奉起来了,这可得了。

简直就是脑子有坑!

说不准还会把顾里给送去精神病院,好好的观察一个周期,看一看这一个家伙是不是不小心从哪里受刺激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种神不神鬼不鬼的样子。

尤其是看顾里这么专业的模式,不知道,有人以为对方很有可能还会去哪一个大师手底下进修了,联想到他这段时间老是会出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甚至还分分钟翘班,他们就有理由怀疑顾里早就已经有出家的心思。

不过幸好他们此刻并不在这里,顾里此时此刻早已心无杂物,在微微眯起眼睛把自己的玉佩放到这一个石像着上方时,他似乎就在冥冥之中感觉到了某种声音。

然而下一秒,从窗户外面突然破空而出了一把刀,极其快速的动静,全部都在这一刻发挥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破空之声,顾里瞳孔骤然缩紧在想要把这一个玉配拿在手上的那一瞬间,条件反射的抬了起来。

刀子精准的直接将这一块玉佩钉在了木板桌上,而旁边的那一个石像,却以极其短暂而迅速直接散落在地板上面,仿佛某种东西彻底被剥离了一样。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