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黑寡妇

要想将人隐藏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高欢自己就能将自己隐藏起来,而且绝不会被附近的普通人发现。

但是因为是他自己DIY出来的术法,程序很繁琐,隐藏时间也有限,所以在当时的条件下几乎没有任何可行性。

因为昨晚有杨大津这个高手在,自己那点花招根本不可能瞒住杨大津的眼睛。

高欢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确定,不过我可以打电话问问。”

孟大宏连忙点头:“那你帮我问问。”

高欢迈步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拨通了李某人的电话。

毕竟要论学得杂学得多,李某人是他的师父。

多重意义上的师父。

“什么事?”李某人像是没睡好一样,声音懒洋洋的。

高欢将这边的事简单说了,随后便问:“你知不知道有谁能做到这种效果的?”

李某人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说道:“我当然知道。”

“谁啊?”高欢纳闷,竟然还真有这种人。

“我。”

李某人的回答言简意赅。

高欢无语地道:“说正经的行不行。”

“呵呵。”李某人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我说的就是正经的,杀了人,再把人藏起来,很难吗?藏个活人可能确实不怎么容易,但是人死了变成尸体,说难听点就是一个物品了,藏一个物品有什么难的?”

高欢沉默,但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再搞点障眼法、提前做好布置啥的,说不定真的不是很难。

唯一的问题是杨大津。

他道:“可是那个杨大津道行不低,只是外表看出来的,就应该有洞玄后期接近玄玄的样子。”

李某人不屑地道:“龙虎山那群打铁的,道行不值一提,脑子更加不行,糊弄他们太简单了。

“不过这事儿不是藏个尸体那么简单,我大概知道一点,你能不掺和最好别掺和,想办法先回临水。

“另外,失魂症的事我也有点眉目了,你尽快回来,我们研究研究。”

高欢又惊又喜:“你回临水了?”

“嗯。”李某人淡淡地回了一声。

高欢激动地道:“那你有地方住吗,要不要去我那,我把密码告诉你!”

李某人虽然没什么师父的威严,又不太靠谱的样子,有事没事俩师徒还会互喷互黑,但这似乎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感情。

对面考虑了一下,说道:“再说吧,你先把地址和门锁密码发来,我不一定会去。”

电话挂断以后,高欢将悦府雅居10栋1601的地址,加上指纹锁的密码都发了过去。

还告诉他如果打不开单元门的话,提前给自己打电话,到时候让1603的彭胖子给开一下。

收起手机以后,高欢突然有点不解:怎么今天李某人耐性这么好,要在平时,没说两句就得不耐烦了。

……

临水市。

某高档小区大平层。

李某人丢下手机,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双人**。

纯黑色的丝绸床单、纯黑色的丝绸被罩、纯黑色的丝绸枕套。

光滑黑亮的丝绸质感,让这张床瞬间有了一种不可高攀的感觉。

李某人黑发略显凌乱,棱角分明的脸庞也略显憔悴和疲惫。

一名妖艳动人的女子坐在床头,一身黑色丝绸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并不能遮掩什么,白皙的肌肤与纯黑的丝绸睡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手中夹着烟,满是戏谑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跟你徒弟感情挺好啊,聊这么久。”

“好个屁。”李某人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小兔崽子没气死我就算不错了。”

“呵呵……”女子轻轻将烟头掐灭在了床头柜的烟灰缸里,似笑非笑地道,“那就继续?”

说着就像一只黑色的猫一样,柔弱无骨的身躯缓缓靠近过来。

李某人在心里哀嚎一声,他好不容易借着打电话的空档,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还是逃不过下一轮的摧残。

这女人的欲望,就是个无底洞啊……

悲愤有时能击垮一个人,但很多时候,往往能化作力量。

所以悲愤的李某人干脆挺身而起,大叫一声:“我踏马今天非得让你叫爸爸!”

他这两天面对这个“黑寡妇”,就连一向在这方面相当自负的李某人,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不过,为了让黑寡妇乖乖交出情报,李某人不得不做出了一点牺牲。

虽然牺牲的同时也是一种享受。

一个多小时以后。

李某人再次仰躺在黑色的丝绸床单上,满身大汗,呼呼地喘着粗气。

黑寡妇的状况也并不比他好多少,白皙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红晕,身体的表面还在微微颤栗。

在体力的恢复上,李某人显然要比他的对手更胜一筹。

没过多久,他便撑着有些发抖的双腿,起身给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不过因为双手的颤抖,打火机打了好几下,才打出火苗,对准了香烟的前端,深吸了一口。

腥红的火星,出现在了灰暗的房间里,一闪一闪。

厚重的窗帘将屋外的红云光芒阻隔在外,只留下床头一盏深蓝色小灯的迷离光芒。

“我不明白。”李某人抽着烟,看向那盏深蓝色的小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黑寡妇慵懒地将脸转过来,略带疑惑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的床头,为什么会放这么一盏性冷淡色的灯?”

李某人带着审视的目光,向看清那盏灯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黑寡妇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这么无聊的问题。

事实上,她这会儿真的很累,根本不想说话。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是黑寡妇的这种表现落在李某人的眼中,也让他微觉满意,而且颇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他也很识趣地不再说话,缓慢地走向屋内的小冰箱,拉开门,拿了一瓶蓝黑色**的饮料。

借着冰箱内的灯光仔细看了看,那饮料的颜色,如果只看挂壁上的那点残余**,便是蓝色的。

而如果从玻璃瓶的侧面看去,则是深蓝色。

但是,如果从上向下看,由于饮料瓶比较深,**也略深,所以看上去,便是无比接近于黑的一种颜色。

李某人忽然就明白了,黑寡妇的床头为啥会放一盏深蓝色的灯。

他无语地道:“你用这种颜色的灯,是因为它更接近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