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奇怪的村民
原本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大家准备好好的大快朵颐,可是朵朵却突然一把拉住了季秋的手。
“哥哥这个饭不能吃!”
听了朵朵的话,黄甜甜脸上露出了欲哭无泪的表情,要知道他的肚子早就已经咕噜噜叫了,可是面对这样一桌饭菜却不能吃,那是多么煎熬的事情。
“我也觉得这饭菜有问题,要知道这村子本身就有古怪,他们明显是见过我们照片上的人却说不认识他!”
叶教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也同意了这个小姑娘的话。
可是如果不吃这些饭菜,一定会引起那些村民的怀疑,季秋想了想于是把饭倒掉,最后把空盆子递给了钱来收拾桌子的人。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些村民见大家吃光了饭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休息吧,我们每天都会有人巡逻,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如此,村民这样说季秋到反而悬着一颗心。
人在疲惫的时候躺在松软的**本就容易犯困,可是季秋却努力让自己睁着眼睛。
这整个村子都充满着诡异,季秋努力让自己处于清醒的状态,可是这样的夜晚实在太难熬,一直到了深更半夜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季秋翻了个身看向窗外,窗外的月亮照射着整个房间显得温柔而又静谧。
不知不觉中季秋的眼睛已经开始打架,他已经处于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很快就会进入梦乡,突然一个轻微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好像有谁轻轻的推开了木屋的房门,虽然只是很轻的吱呀一声,可是在这安静的夜晚却显得格外突兀。
季秋听到开门声慌忙的闭上了眼睛,并且配合自己的呼吸好像是睡熟了一般,他感觉一个黑影站到了他的头前正从正上方紧紧的盯着自己。
这阴影究竟是谁?是人是鬼?
季秋想眯出一个眼缝,看一看眼前的景象,可是他又怕太过恐怖让自己不由得尖叫起来。
那人也就这样站在季秋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半点的呼吸声,季秋的心怦怦怦的跳着。
他想压制住自己心脏的声音,怕被对方看出自己是在装睡,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到了他的脸上。
一阵瘙痒过后,季秋明显的感觉到触碰到他脸上的应该是头发。
没错,就是头发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一个女人将头发扑到了季秋的脸上。
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山洞里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脸,莫非是那女人跟着自己来到了这里,而且正在自己的面前俯身望着自己?
脑补了一下这个画面,季秋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被冻住了,一阵阵的冰冷。
啾啾啾……
耳边响起了一阵女人的笑声,那笑声极为诡异,带着一阵阵的阴气喷在季秋的脸上。
气球本想一掌拍过去,可是就在他跳起来的一瞬间,那女鬼竟然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人走到了小木屋中。
他明显的听到了当时建村时为首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看来是选中了他!”
男人的声音丝毫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好像这件事他一开始就知道了。
其实我感觉到一只手伸向了他,他想要反抗可他猛地转变了想法。
如果想知道这个村子的秘密,或许这样还可以从中找到一丝的线索,因此他还是假装睡过去,任由这两个人把自己背了起来。
这两个人背起了气球,并没有从正门走,反而是从窗户跳了出去,也不知道他们俩要带气球去到哪里。
在男人的背上,季秋悄悄的睁开了眼睛,透过缝隙,他发现这男人背着他竟然是往村口走。
一直走到了那山洞的边上,将季秋狠狠的扔进山洞里。
“既然你是小姐选中的人,那也怪不得我们了!”
说完两个人就快步离开,只剩下季秋在那冰冷的山洞中汽球侧耳听着确定两人离开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山洞非常的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说完两个人就快不离开,只剩下季秋在那冰冷的山洞中,地球侧耳听者确定,两人离开后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山洞非常的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幸亏继秋的身上还带着打火机,他悄悄的将打火机摁亮,向着洞穴的深处走了过去,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有人吗?请你救救我!”
听到这声音季秋猛的一愣,莫非这里面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听声音,那东西就在不远处。
地球借着微弱的光亮快步向着那声音走了过去,很快求救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可是这都已经往前走了很多米,却仍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声音却一直在前方,气球的浑身汗毛倒立,脚下一滑竟然摔倒了!
可是它落的不是一个平面,而是类似于斜坡一样的地方,这样一划竟然从上面滚了下去。
身上是火辣辣的疼痛,打火机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急求强忍着疼痛爬起身体,向着四周摸去。
打火机温热的温度传入了他的指尖,祈求一把抓住打火机紧紧的握在手里,好像这东西能给他带来无穷尽的力量。
气球又一次摁亮了打火机借着微弱的火光向上望了望,上面是一个洞口这洞口并不是很高,稍微用用力还是可以爬上去的。
季秋想要顺着斜坡爬上去,可是突然目光向旁边一望,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了那里他只感觉魂飞魄散。
用火光照亮人影,这才看清面前的黑色人影竟然是自己的一个熟人。
这正是叶教授那三个学生中的一个,这家伙由于常年和叶教授上山,全身都是肌肉。
在这样的环境下遇到了熟人,季秋忙不跌的向着那人跑了过去,可是当他靠近的时候,又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只见那学生的身后竟然站了一个长头发的人,不准确的来说是一个长头发的尸体。
由于打火机的光太过阴暗,竟看不清那尸体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