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无价之宝

潘老.二摇了摇头拿他无可奈何,便随他去。

“小七,进来吧随便坐。”

他一改之前冷淡的态度,还笑着给我到来了一杯水。

他说:“我以前受过四爷的恩惠,你是他的孙子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潘老.二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后来机缘巧合下也跟人一起捣腾过明器,有一次格外凶险差点上不来幸好我爷爷路过被他所救,后来潘老二就金盆洗手了,来到这潘家园当了个摊贩子。

怪不得爷爷懂那么多东西,从潘老.二口中我才知道,原来爷爷以前竟然是个盗墓贼,往坏了说干的是刨人祖坟的事儿,而且他道上的名声还很响亮,人称莫四爷。

北马南莫,指的就是当时北方一个姓马的盗墓家族,以及我爷爷莫一闻。

说起我爷爷以前的事迹,潘老.二的眼睛里满是崇拜,就连胖子也惊讶地坐了起来。

“你就是南莫的孙子啊!”

显然他也听说过我爷爷,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

莫四爷的名字在道上可是个传奇,在早年的时候,其实我爷爷并不出名就是一个小喽喽,直到他去了一趟岐山,回来之后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开始混得风生水起。

他就像是一尊保护神,再凶险的墓穴只要有他在那就能来去自如,任何事情都不会发生。

以至于二十年前我爷爷突然宣布要退出江湖,在当时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没有人能改变我爷爷的想法,他毅然金盆洗手变卖所有古董明器回到了老家莲花村。

许多故事潘老n二也是听说来的,他真正只见过我爷爷一次,就是那次救命之恩,后来的交集也只是与爷爷有一些书信往来,帮他处理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听闻我说到爷爷已经去世的消息,潘老.二有些惋惜,胖子则一挺从沙发上坐起来,一只手自来熟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小七,莫四爷除了玄鸟腰牌可还留下什么宝贝?”他满脸市侩的问。

有传言说莫一闻是在岐山得到了一样宝贝,就是这宝贝才让他迅速发迹。

凡事干这行的没有人不好奇莫一闻手里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有人说是一面铜镜可避鬼怪,也有人说是一尊佛像可保平安。

我说我不知道,因为爷爷从来没跟我提过他年轻时候的事,如果不是潘老.二,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晓得。

胖子有些失望:“真的一样都没有吗?不然……”他的眼睛还盯在我手里把玩的腰牌上去,嬉皮笑脸说,“不然你把它卖给我吧,我出这个数。”

他比划了出五根手指。

我看着他问道:“五万?”

“小兄弟你瞧不起谁呀,你胖爷我是那种坑自家兄弟的吗?”胖子说,“五十万!”

我去!

我震惊了,五十万都能在这四九城买一套房了,我也不需要再为学费发愁,说实话还真有点动心。

“死胖子我劝你不要打它的主意。”潘老.二一脚踢开了胖子,他嫌弃地道:“赶紧滚蛋,集上收货去,别在这叽叽歪歪的。”

“嘿嘿。”胖子捂着屁谷跑了,他还忘回头继续游说我:“兄弟想好了来找胖爷,五十万啊。”

“心动了?”人走后,潘老.二问我。

我没说话就等于默认,潘老n二嗤笑一声:“你可千万别听他忽悠,就你手里的家伙出自商代王族,那可是无价之宝,别说五十万、五百万都有人要。”

我瞪大了眼睛:“真的?”听到这话我更飘了。

“真的。”潘老.二喝了一口水笑说,“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卖,四爷唯独将它留给你自然有他的深意。”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接着立即从行李箱里拿出两样东西,一是三寸金莲,二是那枚裂成两瓣的玉佩。

我憨笑着说:“这两样你们收吗?”

潘老.二失笑道:“你其实就是来卖货的吧。”

说着他举起三寸金莲摆在手心上仔细看了起来。

“清晚期的三寸金莲年代不算久远,胜在做工金丝勾线,而且保存完好,大概值个万把块。”

“那这个呢?”

我把玉佩往前推了推。

“清中期的浮雕玉佩,样式没什么稀罕的,用材上有些讲究是和田白玉,可惜碎了,勉强两万块吧。”

鉴定完他问:“你要出手吗,我可以帮你联系卖家。”

我摇摇头说:“你再仔细看一下,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异样?”潘老.二有些懵逼,他又仔细看了一遍说,“没有异样啊。”

潘老.二或许在鉴定古物这块很厉害,但他好像根本就不懂驱邪。

就当我怀疑爷爷是不是让我找错人了的时候,潘老.二话锋一转道,“这两样东西确实没有异常,但是……”

“你跟我来。”他将我带进了屋子里一个狭小的密室,密室里四面八方挂满了铜镜。

他说:“你自己看吧。”

我朝最大的一幅铜镜看去,镜子里隐约有波纹浮动,最后一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我身上披着一件皱巴巴的人皮,背上还驼了一具女尸,她缓缓抬起头朝镜子里露出笑容,我当即吓得跌倒在地。

是陆倩倩!

怪不得最近我总是感觉很累,又特别嗜睡,原来背上一直驮着女鬼。

“怎么办?”

我惊慌失措地看向潘老二,并将所有的经过脱口而出。

“你可以看见她?”

潘老二点头说:“算命先生说我小时候受过惊吓丢失了一魄,因此眼睛天生与正常人的不一样,可以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东西……”

“你身上的这只与普通的魂魄不一样,她看上去特别虚弱,应该不是主动要跟着你,而是因为契约的力量不得不跟着你。”

我焦急地说:“我不管她是为什么要附在我身上,你有没有办法让它消失?”

想到脊背上的脸,我就感到不寒而栗。

潘老二思考了一会儿说。

“办法倒是又有一个,不过是我家乡那边的偏方,我没有实验过也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