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茅山派找上门
看着存折上的数目,江寒皱眉说道:“师父,怎么多了五万。”
“嘿,你是不知道你师父我口才好,这套房子是我去说的,自然给你多卖了五万。”付乾坤乐呵的说道。
江寒瞅了付乾坤一眼:“这五万是你的钱吧。”
“你……”付乾坤一时语哽,但很快就责骂了起来,“我说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懂变通呢,你先拿着,其他的事情啊……等一切都平息了再说。”
江寒没说话,只是眼睛红了。
付乾坤递给江寒一支香烟,他说道:“还有,如果遇到了自己心爱的姑娘,该追就去追,别因为你这十世童子的天赋而放弃,人这辈子……遇到一个真心爱的不容易,你大师兄为了道行这辈子都不打算娶老婆了,你二师兄吧……天阉。”
付乾坤吐了一口香烟:“正要你还年轻,人这辈子不学修道,做普通人也挺好的,下次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回来一个徒媳!”
“师父,那我走了。”江寒说道,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心中纵然是有一百个不舍,但他知道,该出发的,还是得出发。
自己在江城一天,师父和师兄就可能被自己连累。
付乾坤摆了摆手:“快走快走,我得打游戏了。”
江寒朝着付乾坤鞠了一下躬,这才离开。
看着江寒的背影,龙儿不忍道:“乾坤,那事情真的不打算告诉老三么?”
“老三有天赋,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他跟老大一样,继承我这一身本事,但人这辈子不一定非要学修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挺好的。”付乾坤叹了口气。
龙儿给付乾坤倒满了茶水,也不再多说什么。
在江城的汽车站前,江寒盯着来来往往的客运车辆发呆,事实上他从来没有过长时间离家的经历,就算是大学,他也是在江城本地读了个大专而已。
他拿出来一枚硬币:“如果是正面,就去南方,如果是反面……那么就去北方,天大地大,总有我江寒的落脚之处!”
说着,他将一枚硬币高高抛了起来,而那硬币在空中即将落下的时候,忽然有人竟然用一块布帕捂住了江寒的口鼻。
江寒立刻用手肘向后撞击,岂料自己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不好,是加了乙醚……”江寒只感觉自己眼皮子异常沉。
紧接着,一辆商务车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他被抬上了商务车中,再下去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的梦,然而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就仿佛时间是一刹那就消失了一样。
哗啦……
一大盆的冷水泼在了他的脸上,江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宾馆里面。
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然而一把匕首,却立刻抵在了江寒的脖子上,江寒的困意瞬间消失。
“你们是谁?!”江寒阴沉着脸,看向了四周围。
周遭人大概是一男两女,为首的男人,梳着一个大背头,穿着背心,胳膊上有个八卦的纹身,耳钉整的十分明显,长得也相当冷冽。
尤其是那单眼皮的吊梢眼,看起来谁都像是欠了他两百五十块一样。
“你见过陈萍萍?”对方说道。
江寒心里一沉,但很快,他的思绪开始快速旋转了起来:“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问陈萍萍的事情?”
“陈萍萍是我师妹,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吊梢眼抓住了江寒的衣服。
江寒恍然大悟,原来是茅山派的人,也难怪对方身上气息十分相似。
“我凭什么信你们?”江寒瞥了他们一眼。
吊扇要朝着身边的妹子点了点头,那妹子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江寒,江寒看到上面是合照,七个人的合照。
陈萍萍三个人,然后这里三个人,加上一个老者。
似乎是一路人。
江寒故作伤感,他说道:“看来我是找对地方了。”
“找对地方?”众人不解的相互瞧看。
“实不相瞒,我也是茅山派的人。”江寒睁眼说瞎话,但却将表情演绎的极为真切。
吊梢眼冷笑:“放屁!”
“我是贾南风的徒孙!”江寒怒喝。
“有何为证?”
“你把我的行李箱的隔层打开,里面是我师公传给我的东西。”江寒说道。
吊梢眼朝着俩个妹子点了点头,而那俩个妹子照做了,果然发现了龙血剑。
本来江寒是打算放系统空间里面的,但寻思着坐长途公交车,检查没那么严,而且还是木剑,所以没必要躲安检,就没有放空间。
吊梢眼看到了这龙血剑,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果然是龙血剑,松绑!”
果然,有了龙血剑作为证据,俩个姑娘给给江寒松了绑,那吊梢眼说道:“在下梅仁信。这两位是我的师妹。”
“韩江。”江寒说道,他想来自己,自己说自己是江寒,万一被天师府的人知道,那就不好了,于是就将姓名颠倒了。
吊梢眼很急切,忙问江寒关于陈萍萍的下落。
江寒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不过大致上也是对的,就是说陈萍萍来找他,请他帮忙一起去大帅府,却遇到了大帅府里面种种的怪事,然后三人遇害了。
此话一出,那梅仁信惊得无言以对。
而江寒也索性将陈萍萍的东西给变了出来,证明自己说得是对的。
为了让梅仁信相信自己,江寒也是带他们来到了大帅府,寻思着他们是不是能够去解锁秘密。
如果可以的话,倒不如二进大帅府,然后他们探索他们的,江寒自己将大帅府剩下的积分任务完成。
那可是有整整三万积分!
岂料,梅仁信却不去,他说道:“果然……她还是忘不了这里的执念。”
“执念?”江寒不解,“还请梅师兄明说。”
“我师妹的父亲,也是茅山派的弟子,但来到大帅府之中却再也没有出来,大帅府中的秘密,远不是我们这些年轻弟子能够对付的,她太执着了了……”说着,梅仁信泪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