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暂告段落的“锋芝恋”前后

最初被证实谢霆锋和张柏芝之间存在恋情,是在2001年底。当时,有目击者向台湾媒体报料称,谢霆锋和张柏芝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人趁着在台湾的机会偷偷幽会。

据台湾媒体报道,他们曾接到一位林姓小姐报料,称自己在台湾的一个名为Room18的著名酒廊消遣时,意外遇到谢霆锋和张柏芝,二人极其亲热,张柏芝竟然坐在谢霆锋的大腿上,把酒言欢。

此事发生在2001年10月。媒体接到报料后,随即采访了这位林姓小姐。林小姐说,时间是在10月26日凌晨,当时,她到这间酒廊喝酒时,发现其中有一个女性很像张柏芝,再认真看时,发现另一个人像是谢霆锋。当时,他们显得异常亲热,张柏芝坐在谢霆锋的腿上。因为酒廊的灯光比较暗,人也比较杂,林小姐最初不太相信有如此之巧的事,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毕竟两个人都是知名人士,她心中好奇,便有意走近他们,看个仔细,结果证实,确实是张柏芝和谢霆锋。张柏芝不仅坐在谢霆锋的大腿上,而且两个人的手是紧紧地握在一起的。

为了证实此事,记者随后翻查了相关记录,证实林女士所提供的时间段内,谢霆锋确实在台北宣传自己的唱片。但是,记者没有查到张柏芝出入台北的公开记录。正因为如此,记者们一直对此事的真实性持怀疑态度,未曾公开报道,直到次年,两人的恋情在香港浮出水面,台湾方面,才将此消息公布。

就在谢霆锋做电台节目时,再次肯定地表示自己现在的女友会是将来的妻子。10天之后,2002年1月4日,香港娱乐圈中发生了一桩意外。张柏芝在为TVB拍一个宣传片时,需要表演一个飞车镜头。当时,制作人曾建议使用替身演员,但张柏芝拒绝了,坚决要自己亲自演。岂料表演时出现意外,汽车落地时失去控制,张柏芝受伤被送进医院。得到消息后,谢霆锋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探望,有记者发现,两人似乎眉目传情,感情非同一般。于是,爆出谢霆锋趁此机会追张柏芝的传闻。第二天,香港记者就此事采访谢霆锋,他避而不谈两人是否有感情,而是大肆抨击无线电视台不顾张柏芝的安全,指责这种行为极不道德。记者仍然追问他和张柏芝的关系,他说,他们只是兄妹情,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别的情感。

但是,记者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和张柏芝。看到他们这段绯闻的读者,当时都是一头雾水,只不过是朋友间相互的问候而已,何以会酿成一桩绯闻?

谢霆锋去医院看望张柏芝时,恰逢陈晓东也去医院看她。陈晓东是张柏芝的前度男友,虽然已经分手,可仍然是朋友,此时来探望张柏芝,完全是人之常情。可媒体偏偏爆出新闻,称谢霆锋得知陈晓东要来的消息,担心和他碰面,迅速抽身走人,而张柏芝更是拒绝和陈晓东见面。从此又让这一绯闻出现新的卖点,迅速爆出一种说法,称陈晓东和张柏芝分手,是因为谢霆锋横刀夺爱。

当年,谢霆锋跟着戴思聪学音乐时,陈晓东恰好也在戴思聪门下,两人因此成为好友。而谢霆锋出道时,陈晓东已经出道几年,并且开始走红。谢霆锋出道虽然比陈晓东晚,可因为一出场便有强大的舆论支持,倒有后来者居上之势。

正因为两人是师兄弟又是好朋友,所以,谢霆锋也就和陈晓东当时的女友张柏芝成了好朋友,这段关系,已经持续了近4年时间。

媒体因此说,陈晓东没料到,谢霆锋竟然会横刀夺爱,也没料到,张柏芝竟然置多年的感情于不顾,投向朋友的怀抱。陈晓东异常气恼之余,愤而提出分手。

接下来的次日,又有媒体报道说,因为锋芝恋曝光,张柏芝的病房外,围着很多记者。谢霆锋念着张柏芝的伤势,又担心再去探望,会给记者留下口实,所以,趁着记者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病房外的墙上攀上二楼,进入张柏芝的房间。

许多人都知道这种说法有点捕风捉影,可那段时间,事件的发展速度太快了,以至于人们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件事情的真实性。陈晓东出面澄清,他表示,他和张柏芝分手,完全是因为彼此间存在一些问题,与任何其它人无关。谢霆锋自然是矢口否认,一再强调,他和张柏芝只是朋友关系。

谢霆锋在一封信中曾说过这样的话:

对于没有发生过的事,只是传媒的错误报道,就因为传媒的单方面报道令大家受到影响,这是我无法控制亦无可避免的。一直有人说我利用拍拖做新闻宣传,坦白说,为了这件事,我真的很不开心,但是希望在我“走”的这段时间里,大家能陪我一起长大和反省。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没有人会知道,总之我是一个很傻的人。只能再次向你们说一声:不好意思!但是请你们相信,每一个人我都珍惜、疼爱,无论朋友、女朋友都是一样。我是一个很决绝的人,如果和另一个人拍拖,我一定会将前一段感情结束,才开始一段新恋情,这点我分得很清楚,我不是一只脚踏两只船的人。

王菲保持着沉默,谢霆锋和张柏芝却一再否认。媒体对他们穷追不舍。奇怪的是,除了那个似是而非的band房幽会之外,媒体并无更进一步的证据,何以会如此执着于两人的这段情?香港记者们私下里提供了另一种说词,他们说,其实,谢霆锋和张柏芝拍拖一事,根本就是真的,是由他们身边很了解内情的人提供出来的。只不过,媒体一直都未能抓到他们在一起的真正证据,又担心这一新闻被其它媒体抢先,所以才借助探病一事,匆匆将新闻抛出来。这种情形,有点像当初报道谢霆锋和王菲拍拖的新闻。消息早已通过某种渠道透露给了媒体,可媒体缺乏报道的真实依据,只好抓了一个谢霆锋和王菲玩游戏的场面,将这一事件爆出。媒体有媒体的无奈,毕竟,香港艺员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之强,面对媒体的时候,他们就像预感到可能会受攻击的刺猬,用这种方法做新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由于媒体的锲而不舍,相关的事实,陆续出现了。

3月14日,张柏芝伤愈复出,重登歌台,出席谢霆锋“独乐乐音乐会”,为他踩台助威。而王菲作为他的女友,却没有出现在这场音乐会上。尤其特别的是,张柏芝在音乐会上唱了谢霆锋为她创作的新歌《吻着道歉》。她在台上演唱时,谢霆锋怀抱吉他,站在一旁为她伴奏。此举等于向世人昭示一个事实,所谓谢霆锋移情别恋,具有很高的可信度,张柏芝和谢霆锋的感情,确实已经很深。

面对媒体的沸腾,当事三方,均都不肯置评。媒体却不肯放过他们,整个香港的记者,似乎全都为了这3个人而生,他们分工配合,遥控联络,对王菲、谢霆锋以及张柏芝实施24小时不间断跟踪。那段时间,王菲异常之“乖”,除非万不得已,常常都是待在自己家中陪伴女儿。相反,谢霆锋和张柏芝则极度活跃。记者曾拍到他们一起驾车夜游香港,刚开始想摆脱记者的跟踪,后来因为发现无法做到这一点,才不得不分开。

3月18日,谢霆锋和张柏芝到达马来西亚,为一家公司拍摄产品广告。正值两人闹出绯闻期间,遇到这样的工作机会,媒体自然不肯放弃。但毕竟是在海外,出入境总有些不便,兼且出于费用方面的考虑,不可能有大批记者随行。谢霆锋和张柏芝,似乎也少了顾忌,亲昵之情,溢于言表。据报道,在拍广告期间,两人常常交头接耳,小声地说上几句,然后引起张柏芝一阵大笑。谢霆锋在女孩子面前的幽默功夫,香港媒体是领教过的,他的前任女友戴辛尉,亦直言不讳地说过,当初深深吸引自己的,正是谢霆锋的幽默攻势。于是,媒体一致认定,这一战法,在张柏芝身上已经取得了效果。更进一步,两人聊到动情时,谢霆锋还会偶尔伸出手,帮张柏芝理一理头发。浓情蜜意,不言而喻。

面对这些绯闻,王菲是沉默的,谢霆锋则一再辩白。媒体也因为并无确凿证据,只是道听途说,无法盖棺定论。

事情急转直下。3月23日,凌晨时分,谢霆锋的法拉利跑车在香港岛红棉道发生车祸被撞毁。

据香港传媒报道,事发前,谢霆锋和张柏芝一起在卡拉OK娱乐,喝了很多酒。其后驱车离开,张柏芝的车紧随其后。车祸发生时,张柏芝应该是目击证人。但随后,谢霆锋通过经纪人就此事公开声明,表示出事时,谢霆锋并未在车上,他也是事后才知消息,此事更与张柏芝无关。媒体追问谢霆锋的行踪,经纪人不肯透露。与此同时,有一名成姓男子前往警署自首,称自己就是那名肇事司机,车祸发生后,因为恐惧,所以逃逸,后来反复思量,良心不安,才来自首。

香港媒体直指谢霆锋,称肇事者根本不是这名成姓司机,他是一个顶包者。同时,记者们亦在四处寻找谢霆锋和张柏芝,希望直接从他们口中得到有关这次车祸的说词。可是,无论媒体派出多少记者,跑遍整个香港,也无法找到两人的踪迹。通过圈中人,他们了解到,谢霆锋为了避风头,已经秘密前往国外,至于哪一个国家,却不是太清楚。同时说,张柏芝很可能和谢霆锋在一起。

仅仅两天之后,香港媒体再一次爆出消息,称有人在曼谷看到谢霆锋和张柏芝携手同游,可见此前圈内人透露谢霆锋为了避风头前往国外,并且很可能与张柏芝同行之说是真实的。但这则消息,并未引起大众的关注和信任,毕竟,媒体所用之词,十分模糊。

可谁都没想到,这次的道听途说是真的。3月28日,有人将谢霆锋张柏芝携手同游曼谷的照片贴上了互联网。一般人或许会否认这样的照片,毕竟现在是一个数码时代,先进的数码技术,要造出这样一些照片,并不是一件难事。但谢霆锋接受电台的电话采访时,并没有否认在泰国遇到张柏芝这件事。他承认,他们确实在一起吃饭。至于别的说词,他不予置评。问到他和王菲的感情,他说:“不想讲出口。”意思很明显,事情已经有了变故,只是不想公开说出来。

仅仅3天之后,这个黑色3月的最后一天,2002年劲歌金曲季选中,谢霆锋凭着《启示录》一歌入围。仪式上,他被安排上台演唱这首歌,开始一切十分正常,可唱到“今天开始哪个都不爱”时,他的声音开始哽咽,后来甚至干脆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戴着墨镜的他,似乎哭了,继尔转身擦眼泪,又半转过身,匆匆地对台下观众说:“对不起,我唱不下去了。”说过之后,迅速向台后走去。

此间,媒体第一次爆出王菲自杀的传闻。据香港媒体报道称,他们致电北京,向圈内人打听王菲的现状,以及锋菲恋的最新进展。某个圈内人提供说,王菲曾几度试图自杀,幸被及时制止。王菲的经纪人,随即对这一传闻予以否认。

转眼到了4月初,谢霆锋主演的电影《恋爱行星》首映,有人发现他手上的爱情信物——戒指不见了,事后被问起。他坦率地说:“其实是不是那一晚才不见呢?我认为这些东西不必向人宣布。这样说,有些东西要慢慢来。”记者一直追问这枚戒指的去向,他说,是上次开演唱会的时候,不知怎么丢掉。当时由于太投入,怎么掉下来的都不知道。事后自然也找不到了。他又说:“我可以在这里发誓,我谢霆锋从来没试过一只脚踏两只船。我喜欢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不会同时喜欢两个人。但我并不是说我现在喜欢另一个人,只不过我没戴戒指,就这么多。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想讲到出口。大家做一个公平一点的猜测吧。”

裂痕一旦存在,要想弥合,难度之大,无法想象。更何况王菲是那种极度重感觉的女人。几番伤害之后,感情或许还会存在,感觉还剩多少,便非常难说了。在后来的差不多两年时间里,她和谢霆锋之间,一直都是分分合合,风风雨雨,甚至第二度传出王菲自杀的消息。

一段梦一般的情缘,一开始便预示了结局。

王菲和谢霆锋两人的性格,确实注定了这种结局的不可逆转。谢霆锋和王菲的恋情出现巨大危机,但和张柏芝的恋情,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狄波拉在致儿子的信中写道:

至于张柏芝,她好像年轻时候的我,好活泼、好主动,对长辈好有礼貌,但不是卖口乖的那一种,她好细心,每次喝茶都记得我喜欢饮香片茶。她总是对任何人都好过对自己,永远将别人放在第一位。但她身体十分差,差到令我心痛。

好多人说柏芝因为你才如此,我不懂怎样说,因为她不是爱我,爱我的话,我都可以照顾她一下,但她爱的是你,而你又不会听我的话,所以最好是顺其自然,你们只不过是如此年轻,难道这么快会想到天长地久?我与你老爸结婚15年,亦一样离婚收场,没有谁对谁错,只要处理得好就不是错。

我见你因为绯闻引来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曾经叫你就算拍拖也不要公开,殊不知你一轮嘴顶足我3分钟,指我都是女人,也不想男朋友在拖住我时,一见记者便缩手。你又确实讲得好有道理,令我哑口无言。

若问我哪一类型的女仔适合你,我可以说在现阶段,没有一个女仔适合你。人在每个阶段有不同的需要,正如女人在不同日子有不同的需要,到你思想稳定了,才知道哪一个女人最适合自己。

真是知子莫若母,这番话,可谓苦口婆心。

有一点,狄波拉说得十分准确,在现阶段,谢霆锋思想还不稳定,不可能知道哪一种女性适合他,所以,他并不适合追求天长地久。

有趣的是,香港传媒将这段持续了几个月的恋情,和撞车扯上了关系。

香港传媒称,谢霆锋和张柏芝相恋之时,正是2002年3月,两人爱火正炽,相约唱歌娱乐,岂料乐极生悲,其后发生撞车事件。到了当年的6月29日,谢霆锋在前往机场的青屿干线上,再次发生撞车事件。内部消息透露,在此之前的一晚,谢霆锋曾去了张柏芝的香闺康乐园。他此去的目的,是因为两人的感情出现了危机,他试图弥合。

传媒证实说,两人的矛盾缘于谢霆锋对王菲的旧情难忘。谢霆锋曾多次向身边好友透露,王菲是他创作乐曲的灵感之源。当初,他和王菲在一起的时候,在音乐创作方面,可以说是受益匪浅。王菲是音乐方面的天才,不仅歌唱得好,更兼其它方面,也都极有天赋,自己会写歌谱曲,在这方面悟性极高,思路也开阔,给过谢霆锋不少的教益和启示。

于是,有关谢霆锋和王菲复合一说沸扬而起。此说似乎并不止于媒体,就连王菲的经纪人,回答记者提问时,似也默认此事。

这些话传到张柏芝耳边,她自然很不开心。

当晚,谢霆锋想挽回这段感情,弥合彼此的矛盾。据说张柏芝曾要求他表态,到底是爱她还是爱王菲,希望他当面给一个明确的答复。谢霆锋对此似乎犹豫不决,所以,两人大吵了一架,张柏芝更是明确提出分手。

心绪不安的谢霆锋,第二天便发生了撞车事件。

此外,有关他们的分手,还存在另一种说法。

谢霆锋和张柏芝拍拖,他身边的人包括他一些亲近的人,都以很坚决的态度反对此事,根本原因是,他和王菲恋爱的时候,一切都顺风顺水。相反,和张柏芝在一起,却是火星撞地球的际遇。

据说,谢霆锋第一次发生撞车事件后,英皇公司高层有感于近期以来发生了很多事,觉得流年不利,便请相士前来帮助,这位相士说,踏入马年,重火会刑克英皇,尤其易惹官非。蓝色可以化解是是非非,所以,英皇歌手立即由黄变蓝。

此说真假难辨,但英皇上下,确实刮起了一股蓝色风。谢霆锋撞车事件之后,立即将自己的座驾改成了蓝色奥迪,这似乎是一证。而容祖儿和Twins其后前往上海出席音乐颁奖礼,容祖儿是一身“蓝精灵”装扮,Twins则分别戴上湖水蓝渔夫巾和Cap帽,就连一向白色翩翩的谢贤,也弃白取蓝,前往廉署探望儿子谢霆锋时,一律蓝色牛仔装。谢霆锋本人的服装,也改成了蓝色牛仔。

更有媒体指称,谢霆锋受到了各方面的压力,指张柏芝和他阴阳不合,在一起便会麻烦不断。所以,导致了两人刚开始便结束了。

此说真假自然难以定论,但给张柏芝造成的压力,却是可想而知。

不知是此说的影响,还是失恋的打击,张柏芝的情绪,一度极差,几近崩溃边缘。

2002年7月6日,在新专辑《真我》的签名会上,面对700多名歌迷以及几十名记者,短短1个小时的签名会,张柏芝竟大哭了3次。

不知是不是受了英皇蓝色海洋的影响,此次,张柏芝也穿了一袭蓝色露肩短裙,出场时算是眉飞色舞,还向到场的记者传递飞吻,对于歌迷要求签名,她是有求必应。时隔不久,她见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也拿着唱片排在歌迷队伍中,等待她的签名,情绪第一次失控,扑过去,抱着妈咪一阵大哭,场面一度混乱。她妈妈离开时,记者围着采访,一度阻住其离去的路。张柏芝见状大急,高声叫道:“你们全部让开,让我妈咪通过。”她一把抢过麦克风,说道:“我要求全部记者退开,否则我不签了。”

事后更爆出张柏芝因为失恋患上厌食症的消息,甚至一度因为情感受困,体重暴跌。对此,张柏芝解释说,自己并不是患上厌食症,她的食量并没有改变,只是不能吸收。她坦言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她的精神压力很大。

不曾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一段时间里,张柏芝的情绪相当不稳定,常常乱发脾气,时哭时笑,无法自控。直到一段时间之后,她才表示,自己已经恢复,她说:“我不会再为这些事生气,现在我在看《别为小事抓狂》。”她承认,当自己情绪失控时,会回家一个人待着,不会和别人聊天。她会自己同自己说话,要求自己不要后悔。她说:“长这么大没有后悔过,但当然有做过错误的决定,可不后悔,之后会检讨,下决心要改。心病还须心药医,要自己救自己。”

直到次年初,张柏芝似乎才缓过气来,可以从容面对此事了。

当时,她前往台湾找好朋友徐熙娣和范晓萱散心,几个小姐妹玩了一场之后,她应邀上了徐熙娣主持的《娱乐百分百》节目。徐熙娣问起她目前的情感状况,她坦率地说:“我现在没有男友,好寂寞。”问到她和谢霆锋的一段感情时,她说:“还好,我不生气,也不埋怨,没有太大的伤害。感情真的靠缘分,我不会放弃追求真爱……和霆锋在一起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