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神秘组织浮出水面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神秘组织浮出水面

我们相互对视一眼,慢慢的抬头看向老者,静静的等待她的诉说。

少顷老者长长的出了口气叹道:“其实悠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儿子,他是地地道道的邬石寨人。我只是领养了他而已。”

听到老者的话我们多少还是有些震惊,不过对于我来说更多的还是疑虑。

我抬头狐疑的看向老者:“您儿子真不是亲生的!?”

此时老者眼神看着远方思绪不知飞去了哪里,片刻后她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没错!”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想你们很想知道我是谁吧!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老者已然看出了我们的想法,我们几人谁也没有说话继续等待着老者的诉说。

“其实我本是摸金族的族人,想必你们都是聪明人也都明白,就是专门靠挖地里的东西为营生。做我们这一行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遇上。”

老者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似乎开始犹豫起来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到底该不该与我们诉说,不过经过一番内心的争斗后老者最终还是决定向我们陈述。

“这话还得从几十年前讲起,那时的我也就跟孙女差不多的年纪。建国前期,内乱不断。所以我们为了生计从祖上便干摸金的行当,规矩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们谁都不敢违抗。”

“那时候在河南地界由于战争原因有一处商朝大墓被人无意中发现,消息很快的流传了出来,于是有无数的盗墓者前去开挖,但是离奇的是凡是去过的人基本上没有活着出来的。即便是侥幸活着出来的那也是疯疯癫癫的非正常人。当时我们老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经过商议决定由老祖亲自带人前去。我们老祖弟兄二人于是带着包括我自己的父亲在内都去了河南。我们便留在家中等待。”

说到这里,老者的眼中逐渐的湿润,她停顿了下来,缓了缓。慢慢的从躺椅上再一次的站起身来向着角楼的某处走去,很快她便来到了角落处。在一个狭窄的缝隙中她不断的在摸索着。

很快一个用黑色陈旧的破布包裹着的一个方形的东西被她拿了出来,老者把这东西拿在手中,这一刻似乎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她抬头看了看我们继续说道:“那件事直到一个月以后,我们才知道出事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们明知道危险却偏偏要去。在那次事件中老祖去世了,我的父亲也未能幸免,但奇怪的是二老祖却失踪不见了踪影,我父亲的一个跟班伙计拼了命的从父亲的手中带回了这个东西嘱咐一定要交在我哥哥的手里。从此之后我们摸金族便分家成了两派,我哥哥在宝物这件东西的时候,不幸被杀害,幸亏我察觉及时便将它保存了下来,二老祖那一派似乎从墓穴中找到了些秘密,所以一直都在寻找我的下落。想要将它夺回去!”

在老者的叙述中我将目光放在了她手中的黑布上。此时老者停止了讲话,慢慢的伸出了她的手轻轻的将黑布一层层打了开来。

赫然间一个黑色的方形木匣子展露在了我的面前,老者缓缓地伸出了手放在木匣子上轻轻的打开锁,小心翼翼的将盖子掀了起来。

一个三角形上面锈迹斑斑的青铜面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当看到面具的一刹那我直接傻在了那里全身为之一震。

“这......”就在我刚想要说出口的一刹那,我身旁的奎哥赶紧拉了我一把。

因为这锈迹斑斑的青铜面具跟我们在鬼村落地宫下我带出来的那具青铜面具如出一辙,这里的面具虽然比较的小,但是很明显从这青铜面具上透漏出来地的确是一股无比邪恶的气息,看到这青铜面具心中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似能摄人心魄。

随后老者一挥手便将这东西盖了起来。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

“怎么?难道各位见过此东西?”老者质疑的看着我们。

随即我们摇了摇头奎哥当即解释道:“没......没有,只是感觉这东西绝非一般!”

老者看了我们一眼缓缓的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躺椅旁边。

“这东西老朽研究了几十年了至今也没有研究出什么所以然,这东西邪乎着呢。自从大哥去世后我便被同族追杀一直隐形埋名!暗地追查为什么老祖跟父亲他们执意要去那里。只可惜现在我已经年老体衰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

说着老者苦笑一声继续道:“十几年前我一直追查到了这里,认识了邬石寨的大巫师,当时他让我把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童偷偷抱出去秘密养大也就是我的干儿子,他说邬石寨要发生大事要解救的关键便是邬石寨的后人,让我一定要好生照看,但是不幸的是我并没有看好他,他竟然死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中。所以悠儿无论如何我都得照看好她。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本想回来寻找大巫师,但不幸的是这邬石寨已经沦为荒村。”

就在老者说话的过程中她无意中身子一动在她的腰间,一个铭牌便从腰间露了出来。看到铭牌我内心猛的一震,眼神一凌。这铭牌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不过了。

我慢慢的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在山前聚尸地找到的那块铭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老者面前。

“老人家,这东西您老应该认识吧?”我谨慎的询问了一句。

奎哥他们很显然并没有意识到我会这么突然的将这东西拿出来。

老者看到我递过去的铭牌,全身一震,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我手里会有这东西。

老者看着我手中的铭牌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她缓缓的伸出了颤抖的双手接了过去,随后眼神中透漏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一时间屋子内安静的异常可怕,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大约十几分钟后老者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神开始变的有些涣散。

她声音嘶哑的说道:“几十年了,那老家伙应该还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