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出事了

自古以来的难题,一直被魏家掌控的造纸技术,就让他们少爷用一些破烂玩意给搞定了,这可是天下第一大奇闻。

王大奎不愧是曾经的屠夫,眼珠不停的转动,宣纸的成本何其高,宣纸的价格也是极少人能够接受。

如果这些纸张投入市场,必定引起轩然大波。

他赶忙凑到叶天面前,眉开眼笑道“叶少爷,你还需不需要人手,您看,富贵叔年纪也大了,雪儿虽然年轻,毕竟是女娃子,这件事能不能让我去……”

叶天微笑的看着王大奎,这小子脑袋反应还挺快,我让你来的目的就是这事。

现在叶天急需要人手,必须把纸张尽快卖出去,只要手里有钱,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大奎呀……”

这称呼我爱听,都不叫王大奎,看来少爷已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我听说你以前在西市干过,这件事你先办着,让你租店铺也是为了纸张生意。”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如有二心,你知道我的手段,只要你好好干,以后就是一家人,不会亏待你的。”

王大奎不停的点头“放心吧,少爷,以后我和旺财一样,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咬不死他,不松口。”

我你妈,这比喻比较贴切。

随后,叶天再次让王大奎出去购买材料,而他和富贵,雪儿三人开始造纸。

三人一狗一直忙到半夜,一叠叠雪白的纸张摆放在桌子上,富贵和雪儿小心翼翼的拿起,爱不释手。

太好了,他们成功了,眼前的纸张就像是银票,亮瞎了双眼。

王大奎再次采买回来,望着一叠叠洁白的纸张,兴奋无比,这可是钱呀。

四人一狗坐在院子中,因为急着赶工,下午富贵到市场买回来一些吃食,烧鸡,加上几个馒头,还有一些小菜。

本想着带回来一些酒,可想到王大奎那瘪犊子,还是算了,喝酒误事。

坐下后,叶天抓起鸡腿扔给旺财,“今日旺财表现不错,好好干。”

无论这次能否成功,叶天在富贵他们心里有了极大的改观,谁不知道,这位以前可是上都城赫赫有名的流氓头子。

男人见了他都想踢爆他的阑子,女人见到他,恨不得把他撕碎的主。

没想到两天时间就搞出纸张,这就是逆天操作。

富贵可是深有体会,难道真的是少爷发高烧把脑子烧好了,“少爷,以前只能没见你有这方面的技术呀?”

叶天头也不抬“以前有吃有喝,谁愿意折腾这玩意,现在不是没钱花吗,不逼自己一把,我们都得饿死。”

众人不停的点头,看来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而雪儿望着叶天的眼神满是仰慕与敬佩。

她来这里不过两天,从叶天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龌龊少爷形象,而是一种平易近人,事实为亲的优点。

接下来四人商议了一下明日销售细节,现在市面上杨家宣纸一张就要五十文钱,而他们只要二十文钱,一张二十文,一百张就是二两白银,他们现在造出来有二千张,我靠,发达了。

叶天告诉王大奎,明天纸张一定要悄悄的进入店铺,现在他们还不能暴露。

等有了一定基础后在公开不迟。

此时,王大奎异常兴奋,叶天这是给了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住。

老婆,你一定要等我。

送走王大奎,叶天回到屋子,屋子内,雪儿已经打好洗脚水,这次叶天没有拒绝。

他担心这丫头又要多想。

享受侍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这丫头低头弯腰,大片的美白在眼前不停的晃悠,谁能受得了。

非礼勿视,不可,不可,阿弥陀佛。

翌日。

清晨。

天色还没放亮,王大奎已经把一叠叠纸张装车,从胡同内出来,向西市方向赶去。

叶天起床后,简单活动了一下身体,再次进入忙碌中。

上都城。

西市。

叫卖声叫买声络绎不绝。

王大奎来的店铺门口,把纸张小心翼翼的搬进去。

随后在纸张旁边放好笔墨,一张张白纸摆放开,随后走出店铺,在门口挂起营业牌。

古天宣纸一张二十文,王大奎开始在门口高声喊道“南来的,北往的,走过的,串岗的,走一走,瞧一瞧啊,古天宣纸,只要二十文钱,随便挑随便选啊……”

王大奎对着街道一阵高喊,路过之人无不惊讶,二十文一张,这也太便宜了吧。

杨家的宣纸可是要五十文一张。

片刻间,众人走进店铺,他们不相信在上都城能有如此便宜的宣纸。

不是假的,就是冒牌货。

看到众人进入店铺,王大奎一喜,对着各位又是一顿忽悠“大家看看啊,这种纸张在上都城可是没有,不渲染,无印痕,要比你们用的宣纸强百倍。”

“我已经准备好笔墨,大家不相信可以试试,不要钱,随便试……”

很多公子少爷有些蠢蠢欲动,士农工商,文人骚客永远站第一位。

王大奎也不急,有些东西,只有他们亲自试验后才最有说服力。

只见一旁一位年轻公子拿起笔,在纸张上写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

我你妈,满荒红。

“公子,你所写下的可是近日叶家少爷叶天所做之诗词满荒红?”

那位年轻公子点头道“不错,正是满荒红,那日我正好也在招亲现场,亲眼目睹叶天公子所作满荒红与破阵子诗词,真是大开眼界,这两首诗词堪称大夏双绝,无人能及。”

那位公子也点头道“不错,不错,现在满荒红已经在上都城传遍,听说宫中有人也在打听此诗词的作者?”

看到二人交谈甚欢,王大奎突然计上心来,上前恭敬道“这位公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那公子道“但说无妨。”

王大奎赶忙道“既然此诗词如此厉害,小的希望公子能够给在下在本店的宣纸上写上一首,小的就张贴在门口,署名就写公子的名讳即可。”

那公子不停摇头道“不可,不可,这首诗词本是叶天公子所做,写我名讳成何体统,还是写叶天公子为好,只是没有本人同意,在下也不敢胡乱题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