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天呀,我田学文尽然这么聪明呀!

说白了,这些老臣可还都是大梁的宝贝,杀不得,就像那火炉,没有明火了,可炭火也能暖和很久。”

高五不由得暗中竖了大拇指,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最了解皇上的,梁高宗最近正为要不要杀这些功臣而犯愁,哪知今日这么一下就解决了。

长孙皇后与梁高宗成亲二十来年,对自己的夫君非常的了解,两人关系可以说帝王中的模仿。

当梁高宗遇到无法解决之事时,也会对枕边人讲起,偶尔还会听长孙皇后的意见,至今都未改变。

所以梁高宗有意要杀一些跟着随他多年的老臣,虽然自己心里十分不情愿,但为了大梁的江山,也只能默认。

可没有想到,今日田学文换了一个方法,而长孙皇后认为这个方法应该非常有效,不由地对这未来女媳高看了几眼。

最为震惊的当为梁高宗,困扰这几月的事,竟然因为一个称呼而改变,如果田学文的建议成功了,那自己不就成了千古一帝了嘛,那自称圣人又有何不对。

可在细一想,田学文就一鞋匠,如何能知道这些,该不会是哪个世家故意为此安放在自己身边的敌人吧。

梁高宗脸色开始变得铁青,厉声问道:“你一鞋匠,如何知道朝中之事,并有如此完美解决,说,是谁派你来,目的为何。”

田学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梁高宗,一脸无辜地说道:“皇上,这有何难得,书香巷时玩捉迷藏的小孩多了去,可那些不玩的大孩子,他们在做什么?不就是站在旁边教小孩嘛。

教他们怎么躲,怎么藏,还要教他们学会分辨找他的人,哪句是真话,哪句假话。

不信,我学给你听,赵三,出来了,我都发现你了,还藏啥。皇上,你说他是发现我呢,还是没有发现。

这些大孩子常玩,有经验,一听就知道假,平民社会的这些不都和朝堂差不多,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皇上,那学府不也一样嘛,都是先生在教,学生在学。就拿我常听说书先生来说吧,以前他就是私塾教书先生,年纪大了后,就在路边说书挣点小钱过日子。

如果他不说书呢?还不说能不能生活下去,是不是特别无聊,无聊之后呢,就要找点事做不。

不管是说书先生,还是上战场的将领,说白了他们都是人,突然让他们一下停下来不做事,那是有些不习惯的,而军事学院成立,可以让他们都去做点事。

每个教书先生,只让他们讲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就好,一天讲一节课,或五天讲一节课,其它时间让他们自己考虑,自己讲得对不对,如何完善一下。

再留点时间,他们聚在一起吹吹牛,谈论一下讲课的细节,再有点时间和家人在一起。

得了,多美的日子,不要说没有时间考虑别的,就是有时间也会享受眼下的美好时光不是。”

梁高宗一听,对呀,自己小时候不也玩这些嘛,前太子不就一样地教自己嘛。

田学文见皇上点头,突然又想起,这皇上自己称呼为圣人也不对,叫寡人更不说,后世不是都叫朕嘛,这个听起来好些。

“皇上,再下吧,还有点拙见,我想了想,皇上要是自己叫圣人,难免让人觉得皇上有些骄傲了,这圣人呢以后写书的时候,或大臣之间私下谈话可这么称呼。

我思来想去吧,皇上还是叫朕更好听些,皇上,这朕字,一个月字旁,一个关。

月代表天上,腾龙在天嘛,龙有双角,还在天字上边,说明龙比天高,所说皇上龙威龙颜大发呀,就这个朕子,那简直就是为皇上定做的。”

说完,猛地一拍桌子,大笑道:“天呀,我田学文尽然这么聪明呀!”

不管长孙皇后,长公主都听直得十分高兴,那高五正想补充一句拍拍皇上的马屁,那知道田学文抽风似得来这么一出。

梁高宗也一样,特别是他对朕这个解释太合自己秉性了,对这个举动却很是理解,就像当年自己打了胜仗,可有一个好主意,也会来这么这一下。

梁高宗不由地说道:“朕很高兴,田爱卿回去以后写一奏章递上来,待朝堂商议后再定。”

长孙皇后听闻,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就放轻了,长长出了一口气!

本以为田学文会开心地接受这个任务,哪知他开口回道:“皇上,这可不行,我只是一鞋匠,无官无职是不能写奏章的,再说了我从来就没有写个这东西,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呀。”

梁高宗一听觉得他说得有理,从来没有写过确实不容易下手,可他从来没有想过田学文不会写现在的繁体字呀。

梁高宗只觉得他不会写奏章,可没有想到他不会写现在的字,想了想说道:“那就像写信一样,或把你的想法写下来就可。”

“皇上,使不得,使不得....”

“嗯...”

梁高宗黑着脸,双目怒瞪,龙威大发,让田学文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闭嘴不言。

见田学文识趣地闭嘴,梁高宗又缓地说起了今天的正事:“今日你在洛龙县可是大出头呀。

说说你的想法吧,让朕也学学如何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让大梁堂堂一县令如此狼狈。”

田学文左右看了看,低头长叹一口气道:“皇上呀,我差点今天就见不着太阳了,那孤独县令要打我三十大板,就我这身子骨,估计十下就得去见阎王。

再下没有见过大梁律法,但英明神武的皇上不可能制定一个没有证据就可以定罪的罪名吧。

强奸罪可是重罪,那女事主自己交待了事情经过,孤独县令不去收集证据,反而说他与赵家勾结。

这是事实,不是我说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梁高宗当然知道事情经过,也知道事情的真实性,他不是想听这些,而是要听他那先生赴死。

“那你给朕讲讲,请先生赴死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