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如宝石般珍贵

诚信是道德桂冠上的蓝宝石。

——佚名

诚信乃做人之本,这是许多成功人士恪守的人生准则。一个讲诚信的人,在他事业的发展路上还会一帆风顺,人生也将会亮丽多姿。

人生积极向上的基础是诚、敬、信、行。诚是构成我们中国人文精神的特质,也是中国伦理哲学的标志。诚是率真心、真情感,是择善固执,是用理智抉择真理、以达到不疑之地。不疑才能断惑,所谓“不诚无物”就是这个道理。而“信”则是指智信,不是迷信、轻信,这种信依赖智慧的抉择到达不疑,并且坚定地践行。一个不讲诚信的人,“讲话无人信,喝酒无人敬”,在这个人与人互动互助更加密切的今天,要想获得事业、爱情、友谊的成功是很困难的。

孔子讲“民无信不立”;孟子说“言而有信,人无信而不交”。孔子所说的“信”,即为诚信,就是提倡人要说真话,道实情,守信用,说话算话。在我们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蕴中,“诚信”二字的分量可谓沉甸甸的。因为讲诚信,刘备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我得军师,如鱼之得水也”。他充分信任、重用诸葛亮,最终成就了一番事业。同样因为讲诚信,诸葛亮知恩图报,辅助后主,力保蜀汉政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是因为讲诚信,关羽铭记“桃园结义”的誓言,“身在曹营心在汉”,“千里走单骑”,历尽千辛万苦也要回到刘备身边。人们崇拜诸葛亮,敬仰关羽,就是崇拜、敬仰他们这种诚信的可贵品质。

无论在哪个时代,人都不能离群索居。人和人之间要有顺畅的交流、沟通,彼此寻求寄托与抚慰,这是对个体存在的认证,更是对生存状态的肯定。而彼此认同的产生其实就是一个彼此信任、互相接纳、多元包容的过程。作为社会的最小个体存在,我们不能要求别人重守承诺,但我们自己却要做到真诚守信。中华民族乃礼仪之邦,向来都是重信守诺,是讲信用的民族。在传统社会里,我们的伦理道德观念中“信用”的核心是强调对事业的忠诚,对朋友的信义、对爱人的忠贞以及做事诚实等。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信用”指的是一个人资信记录,是指一个人的负责任的能力,不只是简单的道德人品问题。信用是一个人内在气质的综合反映,是衡量一个人综合素质的重要指标,是一个人发展的必备品德。

诚信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无论是夫妻、朋友还是同事甚至是陌生人,良好的沟通与交流讲求的都是真情流露,这是建立在真诚表达、无欲无求的基础之上的。现在,社会越来越开放,人际交往越来越频繁,要获得别人的情感认同,不断取得信任,就应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从小事做起,友善待人。要知道,无论时代怎么变,为人处世的基本准则不会变,也不能变。

三国时,蜀汉建兴九年,诸葛亮用木牛流马运输军粮,再出兵祁山(今甘肃礼县东北祁山堡)第四次攻魏。魏明帝曹睿亲自到长安指挥战斗,命令司马懿统帅费曜、戴陵、郭淮诸将领,征费曜、戴陵二将屯扎,自己率大军直奔祁山。面对着兵多将广,来势凶猛的魏军,诸葛亮不敢轻敌,于是命令部队占据山险要塞,严阵以待。魏蜀两军,旌旗在望,鼓角相闻,战斗随时可能发生。在这紧要时刻,蜀军中有8万人服役期满,已由新兵接替,正整装待返故乡。魏军中有30余万,兵力众多,连营数里。蜀军会在这8万老兵离开后更显单薄。众将领都为此感到忧虑。这些整装待归的战士也在忧虑,生怕盼望已久的回乡愿望不能立即实现,估计要到这场战争结束方能回去了。

于是不少蜀军将领进言希望留下这8万兵,延期一个月,等打完这一仗再走。诸葛亮断然拒绝道:“统帅三军必须以绝对守信为本,我岂能以一时之需,而失信于军民。”诸葛亮停了停,又道:“何况远出的兵士早已归心似箭,家中的父母妻儿终日倚门而望,盼望着他们早日归家团聚。”遂下令各部,催促兵士登程。此令一下,所有准备还乡之人在意外的同时更是欣喜异常,感激得涕泪交流,纷纷说丞相待他们恩重如山,要求留下参加战斗。那些在伍的士兵也受到极大的鼓舞,士气高昂、摩拳擦掌,准备痛歼魏军。

诸葛亮在紧要关头不改原令,使还乡的命令变成了战斗的动员令。蜀军人人奋勇,个个争先,魏军大败,司马懿被迫引军撤退。犒劳三军之时,诸葛亮尤其褒奖了那些放弃回乡、主动参战的士兵。蜀营中一片欢腾。

诸葛亮取信于士兵,宁使自己一时为难,也要对士兵、百姓讲诚信。一次欺诈行为可能会解决暂时的危机,但是这背后所隐伏的灾患比危机本身更危险,对此,诸葛亮深为了解。

孟子在回答公孙丑问到什么是知言时指出:偏激的言辞,我知道它的片面性;**说乱语,我知道它的所指;奸邪的话,我知道它的恶意所在;吞吞吐吐之言,我知道它回避的是什么。这就是说,片面、失误、歪邪、理屈这四种过失都与人性的偏激、****、奸邪、躲躲闪闪四种本性有关。因为人的言语,是出自于人的思想,从他言语的错误便可知他思想的错误。并且内心的真诚乃至虚伪,尚不可蒙蔽于人,更何况昧着无理之心去欺骗上天呢?

由此看来,诚信对于做人是极为重要的。欺诈之心,时间长了,人们认清了它的本来面目,就会鄙视它、蔑视它、疏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