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让我瞧瞧

正思索着,外面传来了李永年的声音,赵彦青将纸放到了保险的位置,随后便出门去迎。

但这次可不是李永年一人回来的,还带了两个下人,也就是自己的书童和丫鬟。

书童长得极其白嫩好看,个子也不高,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放到后世,那可就是小奶狗,富婆专属类型。

在古代,书童那可是富家公子的标配,平常也可以用来做羞羞的事情,这样不会怀孕,没有太多的麻烦。

要说这思想开放,还得是古人,将养小厮便成了一种风流雅事。

别误会,赵彦青虽然人在古代,但对兔爷可不感兴趣,他是个直男好不好。

最值得一看的便是那丫鬟,白白净净,头发盘起,这可不是已嫁人的特征,只是为了方便干活而已。

要说这容貌,还算得上是不错的,温婉贤淑的类型,那稍带点儿肉的脸蛋儿,让人由不得想捏上一捏。

“赵公子,以后他俩就在你身边伺候着,书童叫小夏子,已经净身,丫鬟叫二喜,晚上陪您睡觉的。”

“哦……啊?”

这么幸福?

还有,说是小夏子已经净身,这是个什么意思……太监?

不会吧……

李永年笑了笑:“赵公子只要好好在这儿读书,以后想要多少下人就有多少下人,想要多少姑娘就有多少姑娘,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奴才。”

赵彦青点了点头,这老李说得对。

“赵公子先跟他们熟悉熟悉,等晚上我再来叨扰,请您逛青楼。”李永年笑呵呵的说道。

关于这个事情,这也算是忠义书院的一项传统,为了让被拐来的书生尽快适应环境,爱上这里的美好生活,一开始总会让这些侍卫公费带着去玩儿,一切全部报销。

等玩儿的差不多了,那也就适应了,到时候自然会取消,再想逛,那可就得花自己的钱,每个月的俸禄,刚好又消费了出去。

赵彦青稍微有点儿尬,这种雅事,怎么能大白天的说呢,还要不要脸了,虽然他挺喜欢的。

“李大哥慢走。”

李永年点了点头,随后离去。

此时,院子里就剩下了三人,赵彦青双手环抱,来到书童跟前,突然灵光一闪:“你是个太监?”

书童明显有点儿尴尬,他也是刚被切了的。

“啊……嗯。”

“让我瞧瞧。”

话说以前赵彦青就想过这被切了之后是个什么结构,这回终于有现实版的了,满足一下他变态的好奇心。

“啊?”小夏子明显地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他遇见了一个十分不是人的主子!

为了保障人权,赵彦青把小夏子拉到了书房,避开了二喜,仔细端详。

“嘶……看着就疼啊……”赵彦青皱着脸感叹道。

小夏子也是闭着眼,满脸悲壮的说着。

要不是为了活下去,他才不会主动让人阉了呢,那得少多大的快乐。

“裤子穿上吧,你也挺不容易的,真的,他们怎么能全切呢,好歹留点儿啊。”赵彦青摇了摇头:“放心,我不是个什么坏人,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分你……十口吃的分你一口。”

小夏子点了点头,穿上了裤子:“多谢主子。”

“叫我什么?”

“主……主子啊……”小夏子又懵了。

“再叫一声。”

“主子。”

“哎——”

赵彦青开心极了,原来当主子的感受是这个样子啊……

叫来了二喜,赵彦青说了自己的规矩,书房不能进,其余地方每天要保持干净,其他的也就没了,他不是个多事的人。

“二喜,刚才李大哥是不是说了,你晚上要陪我睡觉?”赵彦青四仰八叉地坐在椅子上。

二喜站在一旁小脸微红,点了点头:“嗯。”

“哈哈哈……”赵彦青又笑了起来:“那就积极履行你的责任,我可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你敢给,我就敢睡。”

上辈子二十几年就谈了一次恋爱,光亲嘴了,一点儿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说完,赵彦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带我去转转,你们应该比我熟悉这里。”

赵彦青走在前面,小夏子和二喜跟在后面,关上了小院儿的门,几人便开始遛弯儿了。

一同样书生打扮的青年看着前面的三人,问着旁边的下人:“这新来人了?”

下人点了点头:“嗯,今天中午刚来的,听说是山长亲自吩咐。”

“那倒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备点儿东西,等他们一会儿回来,我拜访拜访。”

“是。”

……

此刻,山长已经不在忠义书院,而是来到了好友的家中。

主位之上,一个身材微胖,国字脸,同样白发白须的老头仔细看着纸上的诗,露出满意的表情:“善!善极!云易兄这次可是遇见良友了。”

山长名叫周云易,听到这话,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知我者,孝源也。”

吴孝源轻笑一声:“你这辈子就这点儿爱好,非我一人知晓,这整座越城都知道了。”

周云易点了点头,今天他可是真的高兴:“若此子能有所长进,到时候必定是大将军帐中的一员文将。”

“话先别说太满,今日不过牛刀小试,要真想看他的才华,可得全面考察。”吴孝源提醒着,害怕周云易因私废公,拿自己的爱好乱来。

周云易皱着眉头:“老吴,你怎么还不信老夫的人品呢,我是那种人嘛。”

吴孝源笑了笑:“从面相上看,挺像的。”

周云易:……

“周爷爷您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就在周云易左转右转找人的时候,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便站在了跟前。

“衣容啊,你可别烦你周爷爷了,就你作的那诗,用来当茅纸还嫌染黑了屁股。”吴孝源毫不留情的打击着自己的孙女。

不是重男轻女,而是写的那诗除了丢人,没其他作用。

周云易也是头疼,怎么就又被这妮子给逮到了,看她的诗,得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