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再次出手
上一次他精心谋算的计划,被秦怀道就这样侥幸的逃脱,算他好运。
不过这一次嘛,他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也不能怪他,当时秦怀道有的是办法加他彻底扳倒,但是秦怀道偏偏就放弃了这个机会。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仁慈,看着这个道理他还没有完全的明白。”
怀莫虚伪而悲悯的说:“这就不能怪我了,是他要把机会放到我的面前,像他这种愚蠢的人,就是要经历过一次教训,才能够明白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这么好的,而我就是那个要给他长点教训的人。”
“好好记住这个教训吧,下辈子不要再这么轻易的做出这样的蠢事来了。”
秦怀墨在这之前还担心过,秦怀道可能会不这么好对付。
现如今秦怀道已经处于一个得天独厚的位置,后头有皇上和秦琼他们,所有人都照着秦怀道,这边也有李靖替他做事情,只要秦怀道好好的活下来,那么等他回去之后有的是他的平步青云。
到时候谁还记得他是哪个人物。
到后面秦怀道在解决这个事情再做一两件好事,让所有人再一次记住他的名字之后,那么他登上世子之位就更加的轻而易举。
到时候跟他就更加没有关系了。
秦秦怀法他早就已经不考虑了,当那天他对自己说出那番话,说他不会再跟自己争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不考虑了。
不过是另外一个废物而已,他还不至于要把所有人都放在心上,放在眼里。
他今天本来没必要,要派出人去打听消息,但是他还是想要知道秦怀道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到底是全神戒备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结果就听到了他的人说他们在那边说自己的坏话。
说他坏话没关系,反正他这个人已经坏到了极点,他们说的也都是事实,他就是这样的人。
并且他们说再多的坏话也都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像他们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最多也就只是在背后说说别人的坏话,却从来不肯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真正的面目。
他才是真正的小人,想要说别人的坏话,只能是在背后悄悄的说,当然有的时候嘛,底下的人嘴巴不干净,总是喜欢到处张扬。
那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底下的人就到处乱说了呗。
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是那些底下的人的错,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就这样秦怀道在外面的传言就传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听,什么样的话都有。
可是跟他也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他也不知道底下的人会这么不守规矩,把这些事情说了出去,本来他以为没什么的,就是私底下聊两句而已,他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人至贱则无敌嘛,只要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散播的谣言,他们就不能够拿他怎么样。
再说了,这些外面传的那些流言早就已经不是当初最开始的那一个版本,经过多少人的润色,早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那些人说的那些话跟他更加没有关系了。
跪着的人有一丝不解:“主子,既然你觉得不在意,那为何还要再对他们再次下手?”
秦怀墨听了这话眼睛眯了起来,死死的看着底下跪着的那一个人。
眼前那人察觉到了秦怀墨危险的眼神,害怕的低着头,鬓边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那人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立马趴到地上,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好几个头对秦怀墨认罪:“属下知罪,属下说错话了,请主子责罚!”
屋里静了很久,不到那人以为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本以为要大发雷霆秦怀墨轻飘飘地对他说:“为什么要这么说?”
秦怀墨越是这样,那人就越是害怕,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抖:“是属下胡言乱语了!还望主子责罚。”
秦怀墨微微的不赞同道:“怎么是胡言乱语呢?你说的也挺有道理的,是啊,他们明明没有做什么,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对他这样下手呢?你是不是这样觉得?”
跪着的那人早就已经汗流浃背,不敢发出一个声音来。
秦怀墨在他们面前向来喜怒无常,上一秒还笑意盈盈,下一秒可能就要了那个人的命,没有理由毫无症状。
在他身边做事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刚才是他脑子昏了头了,一下子忘记了这是在跟谁说话,犯了大错,现在只求秦怀墨别折磨他,给他一条全尸。
“你别害怕,有话自然就是要问的人,长了嘴巴就是要说话的,你问的挺好的,来跟我说说吧,为什么要这样问?”
那人还是不说话,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让你说话,你就给我说话!”
那人这才哆哆嗦嗦的说:“属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主子这样子会不会太过得频繁。”
他斟酌了一下,咽了口口水之后再继续说着:“主子想必也发现了,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这是主子的算计和计谋,只不过是没有对主子做什么而已,但是如果主子再借着同样的办法再去对付他们的话,可能他们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毕竟,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不觉得秦怀道就是那一种,受了委屈还能够一声不吭的人。
他有些话想了想,最后还是不敢说出来,真的是继续往肚子里面咽。
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秦怀道的一个计谋呢?
说不定他将计就计,这一次故意没有将这件事情戳穿,揭发秦怀墨,就是为了能够让秦怀墨这边放松警惕,对他再次下手的时候,他两次并做一次直接一网打尽。
那到时候就真的是麻烦到了。
就是被李靖发现秦怀墨一个人就能够把这个局势搅得天翻地覆,还能够串通外敌对付自己人。
不管是哪一件事,但是秦怀墨串通外敌这一件事就已经足以让他没了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