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尴尬
张柬之之前是李世民让他过来协助秦怀道管理农场的。
这会儿张柬之不像是协助秦怀道的，反倒是已经成为了秦怀道的属下。
而且这一点也没有让任何人有任何的质疑，觉得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能是秦怀道表现的太过，自然认为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所以说有人也就跟着秦怀道一起就要认为了。
就连张柬之本人也都觉得这没有什么问题，秦怀道叫他去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现在他就在去找秦秦怀法跟褚遂良他们的路上。
因为他们都觉得张柬之已经是秦怀道的人，这会儿出入在秦府之中走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现如今秦怀法都已经算是完全的青虫秦怀道的安排了。
就好像没有任何的挣扎一样，他也不想再挣扎了，跟着秦怀道走，他还能够捞到点好处，也不用自己动脑子。
秦怀法最讨厌的就是要让自己动脑子了。
“他让你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六角宫灯早就已经高高挂起，点亮了秦府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因为靠近秋天，但天气还是炎热的安静的时候，还能够听到外面的蝉鸣声。
而秦怀法早就已经洗漱完毕，只穿着睡觉时的衣服，一副正准备要睡觉的样子。
就连平时高高束起的头发这个时候也都散了大半。
这个时候的秦怀法就没有平时那么刺人的气焰。
其实秦怀法比秦怀道还要年轻，但因为他总是板着一张脸，不然就是极度火爆的状态，而让人觉得他的面容就应该是扭曲的，突然看到这么平静的一面，张柬之都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公子说有些事情想要找你们过来，平时白天里面大家都在忙，估计没有时间，想着这会儿大家应该都还没有睡，就想把大家叫回去一躺，有些事情想要跟诸位商量一下。”
躺在美人榻上拿着一本书的秦怀法，突然就变得蛮横了起来。
“那怎么不叫他自己过来，为什么要找我叫我们过去，谁说我们现在还没有睡觉的，你没看到我现在衣服准备要睡觉的样子了吗？有什么事情让他自己过来。”
张柬之可不惯着他这大少爷的毛病，只是按照秦怀道的吩咐把意思传达了之后就不顾秦怀法惊谔的眼神自行离开了。
他可不只是通知秦怀法一个人过去，他还要通知褚遂良和找王玄策他们两个人一起，忙得很，哪有心情去顾及大少爷的脾气。
秦怀法也是处于极度震惊当中，没想到张柬之公然甩他脸子，虽然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还是气得想要打人，感觉自己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他有心想把张柬之给揪回来，狠狠的暴揍一顿，然后再让张柬之滚回去告诉秦怀道，他绝对不会去。
但最后等褚遂良和王玄策都已经到了那边之后，没过一会儿的时间，秦怀法的身影就在门口出现了。
姗姗来迟的秦怀法有一丝别扭，好像是不想进去一样，但是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道还要回去吗？
一进来就看到了褚遂良和王玄策，两个人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三人一照面都觉得有些尴尬。
秦怀法连刚才那一点别扭的心思都没有了，心一片茫然，不知道此时的他应该说点什么。
褚遂良和王玄策都是他的人，现在却这么积极的出现在秦怀道这边，平时都是待在自己身边的，现在他们是在这个场合里面单独的出现在这里。
连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了，褚遂良和王玄策这两个人到底是跟着自己还是跟着秦怀道？
要说是以前，这会儿秦怀法早就已经大发雷霆，斥责褚遂良和王玄策这两个人背叛了他，但现在经历了之前那件事情之后，秦怀法心里面其实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在意了。
如果他们有一天主动的提出要投靠秦怀道的话，他说不定也能够答应下来。
留不住的人干什么还要强行的留着他们在自己身边，这样子既让自己难做也让他们难做。
最后秦怀法什么都没有说，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那里早就已经上了一碗热茶，秦怀法什么都没说，坐下来之后捧着那一碗茶喝了起来。
褚遂良还好，他也仅仅只是秦怀法的一个门客而已。
门客也只是暂时的待在秦怀法身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倒是没有太大的尴尬的感觉。
但是，王玄策几乎已经跟在了秦怀法身边，许多年了。
如今没有询问过他的意思就跑过来这边，这部就已经在说明了他已经投向了秦怀道这边了吗？
所以这会儿最尴尬的就是王玄策了。
王玄策几乎都不敢转过身来去看淮发，他也不知道要如何跟秦怀法解释。
为什么投靠了秦怀道却没有跟他说一声？这一种近乎于背叛的举动就已经是在秦怀法的底线那里来回践踏。
秦怀道估计也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些太过于尴尬，所以才没有一过来就出现在这里把而是给了他们一点时间，等他们解决了之后再过来。
王玄策想了许久，才鼓起勇气侧过身来：“主子……”
“别叫我主子。”他刚一开口，秦怀法就打断了他：“现在叫我主子应该也不太合适了吧，你的主子不应该是秦怀道吗？”
王玄策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听就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的意思。
只是平时秦怀法绝对不会这样安安静静，肯定会大发雷霆。
这就是气急了的意思了。
“主子主子，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但事情又是什么样子，王玄策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跟秦怀法说，要怎么说呢？说他没有背叛秦怀法，那为什么又擅自出现在这里？
如果说他背叛了秦怀法，那他确实也找不到别的理由去跟秦怀法解释。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王玄策的一句解释还法，也不想再听了。
“行了，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这些年你为着那点恩情帮了我这么多，应该是我感谢你才是，你也不用再对我表现的这么愧疚，我本来就不应该一直把你留在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