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逃亡

第四章 逃亡

“噗”的一声轻响,利刃已经没入了他的体内。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叫喊,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静静地,静静地望着手中紧紧攥着莱刀的我。

我用力地飞快拔出了莱刀,他的血喷涌而出,鲜红的,温湿的血就这么溅了我一身头上,脸上,身体上,都溅满了他温热的血液……而他,却慢慢地在我身前倒了下去。

我的头发有些长,几乎挡住了我的眼睛,只有从头发的缝隙中才能看到我‘射’出的两道目光,也许我这种目光里所透出的是一种极端的残忍、无情的凶狠和嗜血的兴奋,任何人见了我这样的目光之后都会有一种从后脊梁渗出一阵冰凉的不寒而栗之感。

他在我面前惊恐且又痛苦的闭眼时,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害怕和不安。

反而在心底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用刀用力‘插’入‘女’人的肚子,他的名字叫刘美钍,那时他好像已经28岁了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1968年生的。我看到他的身份证。

我先是将他的尸体从‘门’前拉到卫生间,然后拨下他那沾满血迹和不小心从肠子里喷溅出来的一点黄黄恶心的**的莱刀。

飞溅的血液粘到我的面上,热热的。

又脱下沾满血迹和恶心的黄黄大便的睡衣扔在地上,拿起了恶心又可爱的菜刀开始轻轻地先从他腹部的伤口处划开他的肚皮,菜刀刚割下一点点,他伤口里本来凝固了的血又涌了出来,身上的血像喷泉一样带着一股热乎乎腥臊的涌了出来,顷刻间就把眼前的干净白板染得彤红一片。

接下来,我割下了他的双手,双脚,他的头,当然,他那一双美得凶器我也割了下来,我将那东西塞在了他的肚子里,一双手满是黄‘色’豉油的凶器。接着我把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藏进了冰箱里。

我用力地伸进他的‘胸’中,拉扯出来一只跳动的心脏,很干净,很鲜红。我将这些‘肉’渣骨碎倒进了大锅里闷煮着,又放下了其他调料,然后去冲洗身体。

我正安静地洗澡,却听到外面大‘门’有人的动静。外面已经有人在试图撞开大‘门’的动静惊吓了我。

我迅速地穿起原来破烂的衣服,轻快地转道跑到某一个房间藏起来,我在房‘门’后面站着。听到外面有人在吐,它们也许已经看到那碎得不能再碎的‘女’尸体了。而且听起来不只一个人,至少有三个人的脚步声,它们走到楼梯时分开出来,两个人上二楼,另一个将来到我这里房间。

这里是一间书房,我斜边桌上刚好有一把钢笔,我拿起来用他来当做武器。虽然外面那个人走的很轻,但我依旧听得到,他快要来了,而我就像一只狮子一样等待食物。

“卡擦。”‘门’被打开了,我全身高度戒备着,首先看到黑‘色’的手枪。在看到一只黝黑的手,看到这手我就觉得象一只‘鸡’‘腿’一样想吃了,不,我还得等,脑袋伸进来了。

机会来了。我用钢笔残忍地直接‘插’入它的眼睛,它痛得大叫,手枪被我抢到,只需一颗价值几‘毛’钱的子弹就干掉了。

“呯!”一响枪声,穿爆了它的脑袋,脑袋左边炸开,‘露’出它的豆腐大脑。

楼上两个人早在听到大声就跑下来,我勿‘乱’朝着走廊‘乱’开了几枪,我不懂得什么开枪,只知道按就能‘射’出子弹。

我幸运很好,打到了一个男人的‘腿’。只见另一个人拉着它避开。

我再次冲起房间,第一眼看到依旧是那名脑子炸开的男人。急急忽忽地看到窗户,可是打不开,被锁定了,外面的人即将冲起来,我不顾得什么,只要把这该死的‘门’窗撞开就行了。撞开了,我觉得全身很痛,我迅速地跑!

还好我成功逃跑出来了,但依旧不够,只需一会它们就会追上来,我施着大‘腿’疯狂地跑进了树林一边闭密的荒草。

不一会我心里突着一紧,因为我听到了警车的声音了。

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惊恐地睁大双眼,浑身颤抖着。此时的我早已‘精’疲力尽了,只有求生的本能促使我不断地向前奔跑。

我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不知道路在何方。恐惧又一次充斥着我的大脑,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汗水从我刚洗完澡的脸颊缓缓地流下。机械排动的双‘腿’成了我逃跑的唯一工具。

逃跑之游,不知跑了多久,只知道天早已亮了,太阳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远远地我看到了一大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我像看到我日夜思念的父母一样那般‘激’动,我更加拼命地跑向那里,因为那里可能是我下一个没有追命的天堂之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死一般的沉寂,炽热的阳光把大地烤的像一个没有边界的大铁矿。早已麻木的身体却依旧不能停下奔跑的脚步,空气中没有一点湿气,只有一阵阵瑞息在空气中来回振淌。

大脑早已一边空白,我将我所有的‘精’力集中在两条‘腿’上,一步一步靠向我的天堂,这里将不会有人追杀了。警车的声音渐渐地远去,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跟我有关的,我只知道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需要不断地奔跑。

山林里各种树木错‘乱’有致的排列着,全身上下已经刻满了不知道多少刮割,但疼痛对我来说早已像呼吸那么简单,自然。因为我不想去面对法院,不想去面对地狱。

我还要报仇!

天渐渐又黑了下来,跑了一天,从傍晚跑到明天的晚上,人不可能一直有力活动下去的,周围只有猫头鹰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声着。我停下脚步向四周看了看,暗喜地对自己说:“很好,雷诺,你自由了!”

我熟练的爬上一颗茂密的树木,用树枝将我自己掩盖起来。习惯了野人生活的我,在不断的习惯生涯重,已经学会怎样用最细微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了,睡在树上,既可以轻易发现别人又可以不被野兽攻击。

安静的夜晚,总是有一种催眼的作用,更何况对我来说更是一种不可拒绝的绝对的‘诱’‘惑’。

夜静悄悄,风不吹,草不摇,天上的地上的都睡了,一切都睡了。

可那些上夜班和警察及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却怎么也睡不着。催眼很快就降落到它们眼里,躺在办公桌上睡了。天晚了,星星的满天,却被月的光华笼罩,大地一片银辉,月亮在那些人眼中,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秋水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