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王家村的灵侍

自从我参加村里宴席后,除了陈玉竹,她是第一个主动对我伸出双手的小伙伴,让我很开心,回去的时候,看着陈玉竹这个小屁孩也顺眼很多。

奶奶一见我回来,笑容满面很是欣慰,“好久,没看到小年你笑得这么开心了,水都烧好了,快点洗洗睡吧。”

“嗯,奶奶,爷还没回来吗?”

奶奶皱着眉头看着门外,“还没呢,这天都黑了,还没回来。”

我弄好热水,洗漱干净钻进被窝,爷爷这才回来,一脸喜色小声地将奶奶拉到客厅,“陈墨说有办法帮小年,但是他没办法亲自去,估计拿下这个太岁要花不少钱,咱俩手里有多少?”

“真的?好的我这就去看看。”

我垫着脚偷偷来到门口,就见奶奶从她的房间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红手绢包起来的一叠钱,“应该有千把块钱,也不知道够不够。”

爷爷点了下,“总共1200块钱,留200,其他明天我带去看看。”

奶奶听着爷爷的话,留下两百,其他一把塞到他的手中,然后爷奶就去洗漱熄灯睡觉。

而我也满怀心事地进屋睡觉,天一亮,我就早早地起来,就看到爷爷已经起来在厨房做早饭,把酸豆角切好。

爷爷看到我也是一愣,“怎么没睡懒觉,这么早起来。”

“爷爷你是不是要出去,我要跟你一起。”

“小孩子乱跑啥,在家好好待着不行吗?”爷爷弄好后,自己乘上一碗吃起来。

我赶紧去刷牙洗脸,弄好了也喝了一大碗,爷爷吃好了,叼着他喜欢的大旱烟,就朝着外面走,知道爷爷不想带上我,给牌位上香叩拜后,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结果半路被爷爷发现。

“出来吧,跟着我一起,别躲的时候掉进沟里了。”

我赶紧跑出来,“嘿嘿嘿,爷爷真厉害,一下子就发现我了。”

“别哄我,快点,忙完了早点回去说不定能赶上吃中午饭。”

爷爷这么说,我陪着笑脸,傻呵呵地跑到爷爷跟前。

等我们到了王家村,随便找了个村民打听。

“问下老乡,这附近谁家有太岁肉?”

那人打量下我们,“太岁那东西邪门,少打听,那家人前面把肉带回来,后面一家人全病了,咦晦气。”

爷爷一把拦住对方,塞了十块钱到对方手里,“这位兄弟麻烦带带路。”

对方看在钱的份子上,于是点点头,带着我们走到了一个破旧的院子前。

村民开口道,“呐,就是这家。”

这家的院子里面杂草丛生,一见这一家人就是比较懒的,根本没人去打理。

一看这家人就是不好相处的。

爷爷敲响了对方的门,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就在我们快没有耐心的时候,一个男人披头散发,打着酒嗝,醉醺醺地走了出来。

“谁啊?这么早,扰人清梦?”

爷爷陪着笑脸道,“早啊,小兄弟怎么称呼?”

醉汉听了不屑地噗嗤一笑,“哼,找到我家,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我实在看不下这醉汉的态度,于是直接问道,“听说你家有太岁,不知道在哪?”

醉汉听我这么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们也是来找太岁的。”

我看了爷爷一眼,看来不只我们也在找。

“那难道你们已经卖掉了吗?”

醉汉有些害怕,苦笑到,“这玩意儿丢不掉,谁碰谁倒霉,来的两拨人都病倒了,就连我家里人全部住院,你们想要就进去拿好了。”

爷爷没想到事情能这么顺利,但是我怕爷爷受到牵连,连忙拉住爷爷的手,“等等,爷爷还是我去吧,我有他们护着。”

我伸出自己的双手,爷爷看了下,犹豫不决。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不怕死吗?”我跟爷爷正准备商量谁进去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回头一看,一个年纪大概在十几来岁的少年。

他傲娇地抬着头,斜着眼看着我们。

“你又是谁?”

“我叫王鹤,未来王家村的守村人。”

爷爷看着他神情有些怜悯,“你也是灵侍?”

王鹤听着爷爷的话,最后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他一步步地靠近伸出手指着我问道,“他也是吗?”

我很不喜欢他用手指着我,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怎么滴?有意见吗?”

王鹤的神情瞬间变得很复杂,突然对着我咆哮大吼,“赶紧给我滚出村子,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爷爷挡在我的身前,“凶什么凶?你师父没教过你什么是家教嘛!”

王鹤听到爷爷说师父两个字,脸色顿时慌乱,“少拿我师父说事,你们懂什么,太岁其实你这种人能碰的。”

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竟然还跟我爷爷顶撞,让我很不舒服。

“我还就不信,这太岁我要定了。”

爷爷一把拉住我,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一张纸人,“带我们去见你师父,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王鹤看到纸人后,后退两步,“纸仙?”

只见爷爷手中的纸人突然漂浮到空中,“王鹤,你师父王祥云呢?!”

我看了也吓一跳,身边醉汉也是后退两步。

我去听纸人说话的声音和陈墨一般无二,好奇心驱使下,伸手想去抓。

纸人瞬间腾飞得更高,原本还高傲的王鹤见到纸人,立刻低下头。

“师父他……”

“支支吾吾什么,有什么直说吧。”纸人质问着。

王鹤才说出王祥云病了。

“他病了,你不侍奉左右,怎么还在村里乱逛?”

王鹤不再言语,最后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我看,我也不认怂地狠狠瞪他一眼。

“我这就回去。”

王鹤前脚走了,黄色纸人重新落在爷爷手中,这一幕可把醉汉给惊到了。

“哎呀,大爷,你原来还懂这个,大能人啊,来快请进。”

这次醉汉很是热情地将我们邀请进去。

进了屋子后,一股稻草遇水发霉的味道太重了,我鼻子很不舒服,还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啊切,”我揉揉难受的鼻子。

“太岁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