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邪神索命(13)
黄娟死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先打120叫救护车。救人要紧！
虎二听了哆嗦嗦着掏出手机拨打起了120。很快救护车就来了。将菜农老妇和黄娟都拉上了车。直奔县城的医院而去…
人群中的汪信，看着黄娟被放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身形，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对方不会死！这个黄娟邪门得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今天饭店也断然不会再开门营业了。因为小绿和虎二夫妻俩全程要陪同。忙忙碌碌一大天。直到下午3点，所有事情才尘埃落定。小绿的三婶虽然在地上被黄娟打了好久，但毕竟只是拳打脚踢，扇嘴巴子。索性受的伤也不重。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小绿又陪着他开了一些药，就把三婶儿送回家了。中途他们也说了好多。小绿表示绝对不会再雇佣黄卷了，这个服务员可能是智商有问题。这种情况以后不会再发生了！这样他三婶儿才消了气。又一路开车回到黄娟所在的医院。这头跟着的一直是虎二。当小绿推开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儿让他气得当场崩溃。
虎二正端着一碗粥，小心翼翼地喂黄娟吃。黄娟则是靠坐在病**，一脸柔情蜜意地看着自己丈夫。小绿上去一把把粥碗抢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指着一脸惊恐的虎二，和满不在乎的黄娟破口大骂！
“虎二！你踏马干啥呢！结婚这么多年，你有喂过我喝粥吗？他妈的，我早就应该想到这服务员儿行为举止整得就像饭店是他家似的。原来你们俩是搞上破鞋了！虎二你他妈对得起我吗？这么多年没有我，你是个啥呀？你啥也不是！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娘和你们拼了！”一脸慌张的虎二，有心辩解，但呢人还有三分士气。此时此刻听到自己媳妇儿小绿这么说，他又如何能不动气？一把推开扑过来，想要抓挠他的小绿。有些恼羞成怒的怒吼。
“老娘们儿家家的，懂个啥？你说我们俩搞破鞋，你是捉奸在床了，还是有啥证据？明明是你一把拽住人家黄娟头发差点儿没给他撞死我是看他身体虚弱，为了喝口粥。你就这样？我告诉你，这是黄娟，人家不讹咱们。要不然的话，这么多人看着呢，人家就住个一年半载的医院，就是脑袋疼，讹都讹死你！你这家伙一进门儿就张牙舞爪！”虎二儿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让小绿十分震惊，他不敢相信，一向木讷的自家丈夫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他没注意到的是胡二说完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躺在病**的黄娟儿。黄娟赞许地和他点了点头。很显然这番话是黄娟教他的，要不然凭他的脑子怎么可能想得出来？小绿一时之间也打不定主意。跌坐在地上，哭也不是，闹也不是。
“我…你们…你们真的啥事儿没有？我…对不起…”看到自己媳妇儿这个表现。虎二儿心中一喜。果然！黄娟就是聪明。这番话还真的把他震住了。刚才喂他喝粥也是黄娟自己示意的。说来也奇怪，他怎么算到自己媳妇儿会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但是顾不上想太多，虎二按照之前黄娟的指示。语气缓和了下来。上前一把扶住了小绿。
“好了，好了，媳妇儿，对不起，我刚才情绪太激动。但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所以一下子我情绪也有些激动。你和我道歉干嘛呀？你跟黄娟道歉吧。刚才黄娟儿都说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今天来你三婶儿他也有错一开始他不知道只是看这个菜的品质太差了怕做完了之后影响咱们饭店生意所以才拒绝的，最后两个人说着说着，话赶话就吵了起来。其实吧都有错，那个菜品是啥样你也知道，然后呢？光娟得咋说呢？他要是听到是你三婶来送的，就直接收了，不也就没这个事儿了吗？但是咱这么说，不知者不怪嘛，就对方说是你三婶儿，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从他这个当服务员儿的角度也确实没啥错。你像你从小跟你三婶儿的感情那么好看，他被打了，第一反应是帮忙啊，我也跟黄娟解释了，这个也确实是…人之常情吧。咱们吧，还是好好一起合作做这个生意，为了共同的效益嘛。小绿，你看。我说的你同意吗？”听到自己丈夫这么说，小绿也感觉有些哑口无言。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早上的经过。根据他了解的片面情况和信息也大致就和自己丈夫说的没啥区别，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此时他主要想到的是黄娟没有讹诈自己。这一点就很幸运了。而且看起来黄娟好像也没啥大碍。当即他来到病床前，语气有些歉意的对黄娟问候。
“不好意思，黄娟儿。是嫂子刚才太冲动了，包括早上也太冲动了，都是我的错。唉，你说你给我们工作进行尽力了。我还这么对你，真是…我可真挺不是人的。咋说呢，黄娟这个医药费呢肯定都是我出。然后呢这1000块钱你拿着，你有啥不舒服的？买点儿补品啥的。至于咱们饭店的工作呢，不着急，如果你还想做，当你养好伤了之后随时回来，我们随时欢迎。如果你不想做了呢，咱们现在就把你之前的工资都结算一下。嫂子肯定多给你一些，一点儿都不会欠的。”说着小绿握住了黄娟的手。眼神中满是真诚。
黄娟儿心里暗笑。这个傻逼被我玩儿弄了，还在帮我数钱呢。但脸上依旧表现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反倒开口安慰起了小绿。
“没事的，嫂子，真的没事，我什么伤没有。就是撞了一下，当时感觉稍有点儿晕。现在已经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你这1000块钱我是绝对不可能要的。如果你非要给我的情况下呢你把这1000块钱给你三婶儿行吗？就当是我和他赔礼道歉了，因为毕竟我也太冲动了。至于你说工作，我现在随时都可以起来工作的。当然，如果你们不想用我的话也没事儿。就给我拿500块钱生活费就行，然后我再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工资什么的也不用了。相识一场，谢谢你和老板对我的照顾！”说着黄娟儿就要走下病床，给两人鞠一躬。
虎二这个傻小子听得已经眼泪8x的了。就连有些心机的小绿此时也是感动异常。连忙按住想要鞠躬的黄娟，小绿好说歹说，让黄娟收了这1000块钱，并说明会替传她表达对三婶儿的歉意。就这样，下午就皆大欢喜地出了院，车子在公路上风驰电掣地行驶着。放着欢快的音乐。坐在后排座位上的黄娟。眼角的余光看着副驾驶的小绿。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嘴上说得好听，他黄娟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小绿…等着瞧吧！
中午汪信也没有做饭，依旧吃的邻居张淑女给的肉饼。吃的是满嘴飘香。吃完了之后依旧和早上一样，忍不住有些反胃。嘴里满是那甜腻的气息。让他时不时的有一些干呕，急忙墩墩墩喝了一大瓶红茶。
“哈~这下子好多了。看来这鸵鸟肉啊，之所以少见，是因为香是香了，但是吃多了真的腻。这玩意儿肉质感觉跟老母鸡似的。油可真挺大的。行了，还有两个留晚上再吃。也不知道饭店那事咋样了哈！”心里这么想着，一辆警车停在了门口。两个年轻警走了进来。汪信起身欢迎。
“警察同志好，有什么需要吗？”
两个警察正是被所长派出来调查三傻子失踪案。本来是让他们走街串巷的主家询问。但是只靠他们俩的任务量也太大了，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呢，既是如他们俩果断选择。在这市场一左一右调查多好啊！还有卖吃的的对不对…饿了就可以买点儿吃的要不然上那屯子里穷乡僻壤的啥都没有！胖子警察率先开口。
“同志你好哈，我们是派出所的民警。嗯，这次来呢是想跟你询问一下，你是否知道关于三傻子失踪案的一些线索？或者说你最后一次看到三傻子是什么时候？”听到他这么问。汪信心中了然。原来是为这事，自己还以为是来买货的呢，当即就卸了半口气。但是呢该配合还是得配合呀。想了一下才回答。
“嗯…最后一次看到他…说起来三天减吧。也就是前天。前天他在市场这儿卖豆腐，然后我在他那儿买了一块儿。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过来买。至于平时…平时我都在店儿里面儿看店儿卖货，也不出去溜达什么的，还真没看到。”听到汪信这么说，两个警察也没有意外。因为他们刚才在去其他商店也问了一下，大家都是这个回答。胖子警察笑了笑看起了熟食。
“老板东西做得不错，不只有熟食还有蛋糕呢。看看我们哥俩买点儿什么吃，哎呀。折腾了一小天儿，还没吃饭呢，旁边儿那饭店也没开门儿啊。”王鑫从来不是多嘴的人，也没有说早上饭店吵架的事情，当即给对方介绍起了自己店里面的产品。买了两个鸡腿儿，几块儿面包，蛋糕。又十分热情地给两位民警同志磨了领儿，就这样两人回到车里吃了起来。
“张哥，咱们接下来还要问下去吗？我看呐，大家伙儿知道的情况差不多，问了也是白问。嗯，这鸡腿儿还挺香。别说…这老板人不错！呵呵还给拿了两瓶水你说这咱们都赶上搜刮民脂民膏了，这要是在当初我爷爷那个年代，那是要被批斗的！”胖子警察一边吃一边说着。被他称作张哥的警察。静静地吃着东西，没有说话，他在想，现在已经有三个失踪的人。三傻子和家乐超市的两口子。这三个人似乎没有什么关联性。三傻子，一个卖豆腐的老女人。而且看其身份证件啥的。长相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丑。可以排除情杀。至于说愁啥的话，家乐超市那两口子平时为人大家伙儿反馈的是不太好。但是有什么值得对方触犯法律，杀了他们的过节好像也没有。至于三傻子，除了跟人拌过几次嘴之外，和他吵架的还都是老头儿或者老太太。也都是因为卖豆腐的那点儿账。试问哪个老头老太太能有那能耐杀人呐？这事儿啊…不好办。胖子看张哥愁眉紧锁地吃着东西。当即安慰起对方。
“张哥，你还在为案件发愁呢。没有啥事儿。这有什么可愁的，是不是凶杀案还不一定呢？就算未来真找到尸体什么的也得上报啊，也得上报到县城的警察让他们处理。咱们的乡镇的民警做好力所能及的事儿，只要不犯错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正义感强，但是现在是…蛇吃刺猬无处下嘴不是！”听到胖子这么说，叫张哥的警察也点了点头。对方说得也有道理，想那么多也是无济于事。
“好了，胖子，咱们安心吃饭，吃完了之后继续去下一家询问一下。争取天黑之前把这村庄走个遍。也好回去交差不是。”胖子听到张哥这么说，不由得苦哈哈地皱起了眉头。说了一声遵命，便低头认真干饭。
过了一会。张兵家。一胖一瘦两个警察问完，等着张淑女回答。
张淑女认真的想了一会。又摇了摇头。
“警察同志，你们问三傻子的事，我还真不太清楚。我丈夫每天晚上在县城开夜班出租车。我身体不好，也做不了什么工作，就在家里面收拾家务什么的。平时我也不出门儿啊！所以对市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刚才说的和谁争吵我也听到过几声，我这个人的性格从来没有出去看过热闹啥的。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什么线索提供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