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邪神索命(5)

三傻子最后一丝惨叫的力气,随着双眼被张淑女挖了出来,变成低声的呜咽,他的情绪已经崩溃,此时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在那里胡乱地呜咽着!

把两个挖出来眼珠视若珍宝一般当进衣服兜里,张淑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捡起一旁的菜刀。嘴里依旧神神叨叨的。

“佛说不能浪费。我的体内一定还有血,我还要吃,我要多吃一些,身体才能健康,才能…生儿子!为了儿子!为了儿子!”

“咔嚓!噗呲!”张淑女从来都不是什么专业的屠夫。更没有卖过生肉什么的,所以他的皮卡技术只能用胡捅乱批来形容。没砍出一个伤口,她就匍匐在对方身体上。贪婪地把嘴巴凑上去,尽力地允吸鲜血。此时此刻的他,不再是状若风魔,因为恐怕…疯魔也没有这般扭曲疯狂!

张兵家的老宅上演着这血腥的一幕。而虎二饭店的隔间里,赤身**的黄娟…此时正自己有节奏地律动着!神情痴迷,嘴里喃喃自语…“信!信!信!大!立!些!”

这画面很是诡异。因为…对方那皮肤褶皱处里外翻飞,分明就是有着无形之物,在努力工作?

汪信熟食店一楼,徐美凤豪放地躺倒在案板之上,身高一米八的汪信此时十分忘我,手上用力的抓着,显出一道道青紫的印子!

徐美凤嘴里正在忘我地喊着。

“信!信!信!大!立!些!”那声音和虎二饭店里的黄娟嘴里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一时间竟听不出来到底是谁在用谁的声音说话!

汪信掐着对方的脖子,这是他最喜欢的事情,看着凤姐那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疼痛已经满是泪水的脸!他不由得更加激动!心中有了恶趣味…

“嘿嘿,告诉我你在被谁淦!快!回!答!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有的共同默契,汪信也是一字一杆地使着坏。徐美凤已经飘飘欲仙。嘴里喃喃自语。

“信!是信!是汪信在淦我!谢谢信!”听到对方这话,汪信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情大好!继续问。

“那!说!你!是!谁!谁!在!被!我!汪!信!淦!”

这下子的节奏感更强,汪信话音刚落,已经神智不太清醒的徐美凤脱口而出。

“黄娟!黄娟再被信干!信!大?立?些!”听到这句话的汪信一下子愣住了!徐美凤也愣住了!她甚至下意识问了一句。

“信!黄娟是谁?”

汪信没有回答她,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为什么…为什么徐美芳会说出黄娟的名字?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了。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呢?想不通,这让人根本想不通。此时胡二饭店二楼隔间里面的黄娟也停止了动作。他缓缓睁开眼睛,一脸的懊恼之色。

“该死!太动情!我…我说错了!可是…可是,还不够…继续!”他咬着牙嘴里发得很。再次把头顶的七根银针向里扎了一寸。疼得他呲牙咧嘴,险些叫出声来。然后继续闭上眼睛。当黄娟再次把眼睛睁开,眼前就是汪信的蛋糕房。和在那皱眉沉思,依旧怒龙冲天的汪信!

这次她学乖了!不再开口说什么,只是起身下了柜台!缓缓跪了下去,在汪信的视角,只能看到凤姐的头在此起彼伏,秀发在飘扬着,很是卖力!

随着感官的刺激越发强烈。汪信也顾不得再想其他。虽然他知道刚才一定不是巧合。而且今天与前几次的感觉也不一样。似乎更紧更窄。似乎完全判若两人一般。当然,这不足与外人道也。不管怎么样,爽了再说!

又是一阵激烈的交战。从1楼到了2楼。从厨房到了卫生间。又从卧室到了阳台。不知不觉之间汪信胸前的血色玄武纹身又发出那淡淡的红光。而徐美凤那狭长的凤眼在看到红光的一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对汪信更是百般顺从!

“信,我愿意被你淦死!我愿意!”就在战争来到最激烈的时候,那血色玄武眼中的红光一闪,汪信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身下的还是徐美凤,一瞬间居然变成了中午来给自己送肉段和米饭的饭店服务员黄娟!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顾不得其他,他嘴里喊着黄娟儿,怎么是你?动作确是不听。

而剩下的黄娟听到汪信这么叫自己,也大声回答。

“是我!!!信!淦死黄娟!”不知为什么,汪信有些特别的感觉,说不出来,就像是…在触犯某种禁忌!一阵落花流水之下,两个人紧紧相拥,就在汪信回到贤者状态,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

两人的怀抱分开。那刚才明明眼睁睁看的是黄娟的脸,此时又变成了徐美凤!汪信人傻了!这踏马…随时切换?这算不算三批啊?这…他懵了,徐美凤也有些浑浑噩噩的,她觉得今晚的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很真实又很不真实。但不管怎么样,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抱着汪信沉沉的睡去…

虎二饭店隔间的黄娟,拔下头上的七根银针,长长的出了口气…腿软的没有了再起身的力气,也就没有洗漱。就这样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睡得正香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凌晨十一点,哗啦哗啦,很短的一声卷帘门开启声。随后又是哗啦哗啦一声卷帘门关闭声。原本满身满脸都是血的张淑女,此时身上的所有血迹都已经消失。只是看起来十分邋遢。衣服裤子也都破损了很多。头发披散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乞丐一般。但那双眼睛确实无比明亮。眼神中带着肉眼可见的巨大希望。手里紧紧握着的…是一对眼球!她急切地来到厨房,拿出钥匙,打开墙上厨柜的锁。迫不及待地开了门。双手有些颤抖地将两个眼珠托在掌心处。小心翼翼地放在那三头雕像前面!嘴里念念有词。

“我佛保佑,信徒张淑女为我佛献上眼珠一对。从今往后七天,每天都会献上一对演出。就像当时信奉我佛时,您在我脑海中说的话语那般,儿子我要生儿子!我要生儿子!”说到最后她对着佛像歇斯底里地低声吼叫着,在她的注视下,刚才还在…佛像脚下的眼珠,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像是被无形的手用力挤压!眼珠瞬间爆裂开来,里面浑浊的**喷发而出,但…所有的**就像是被磁铁吸附的金属一般,瞬间涌入了佛像的体内消失无踪。而那两颗喷出所有**的眼球。肉眼可见的干瘪缩小。最后变成两颗小小芝麻粒大小的眼珠。就那么附着在了。这三头六臂的佛像,其中一只手臂抓着的小人头之上。张淑耳儿中若有若无地出现了一道女人的哀嚎声。

“啊!不要杀我!”很快,这声音便散去。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而那颗小小人头上本来空洞的眼眶,一双黑色怨毒的眼睛滴溜溜乱转!这场景无比的骇人…和诡异!

张淑女神色癫狂,那眼神分明就是看到了神迹的狂喜…她无法抑制自己那无比激动的情绪。泪流满面,无声地哭着。最后她十分庄重地重新跪直,棒棒又连续磕了好几个头。才小心翼翼地关上柜门上锁。转而开始收拾自己。把已经破烂的衣物烧掉。换上平时穿的睡衣。就那样躺在**。如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一般。沉沉睡去!在这看似平静的一个夜晚,朦胧的月光下不知隐去了多少诡异。

第二天天亮,汪信早早地起床,没有叫醒徐美凤。更是十分贴心地给对方做了早餐,才开始忙碌。开了门帘子的汪信,正好开了一晚上出租车的张兵哈欠流行的把车停下来,下了车。汪信率先打招呼。

“张叔回来了?今天收货也不错吧?咱说你在县城里面儿开夜班出租车,还真是一个挺不错的影响。”有些秃顶微胖的中年人,张兵闻言笑了笑。

“还行吧,收益就还那样吧,每天其实都差不多二三百块钱儿。但是咱们是租的出租车呀,不是自己的。所以还得给车主交钱呢。哪像你啊,你就自己开个小店儿,这还是挺好的。起码不起早,不贪黑的,我知道你也挺辛苦,但是小伙子加油干!”汪信眼看对方从出租车里拿出了买好的早餐。当即笑了笑。

“哈哈哈,看你们两口子这么多年感情还是挺好的。这是给我张婶带了一份早餐吗?”张兵闻言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说道。

“哈哈哈,不是啊,这是我给自己买的早餐。你张婶这个人吃饭比较奇怪。他只吃自己做的,从来不吃外面买的。说是不干净吗?”听到张兵这么说,汪信笑了笑。两人随口又聊了几句。困得不行的张兵就告辞回屋了。

回到店里的汪信看到一脸满足之色的徐美凤下了楼,满眼都是春水的望着自己,一脸的迷恋。看的汪信也是温柔之意涌上心头。

“凤姐醒了?睡得好吗?昨晚辛苦啦!嘿嘿…好啦好啦,不要用你那好看的白眼瞪我啦…给你做了爱心早餐呢!”

清晨的村里没有什么人。就连汪信也没有注意到,每天早上准时准点儿,响起的卖豆腐的叫卖声,今天也没有再次响起。两个人开开心的吃了早饭,徐美凤就行色匆匆的回家去了,毕竟…再过一会人就多了!少不了会有风言风语不是?

逐渐的马路上多了一些人,特别是常年早上习惯捡豆腐吃的一些老头儿,老太太对于三傻子今天没有出来卖豆腐都感觉特别奇怪。因为平时的对方无论刮风下雨,逢年过节早上都会来买的。

有个没有买到豆腐的老头,看了看牌匾,进了汪信的蛋糕店。

“欢迎光临!”

老头走进了店里,张口就问。

“人呢!老板在不在?人呢!”在后厨忙活的汪信听到有人叫,洗了洗手走了过来嘴里答应着。

“来了来了!买点什么老爷子!”老头六七十岁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干净利索,看了看汪信。笑呵呵问了句。

“爷们,问你个事哈,今天这个卖豆腐的三傻子咋没来呢?每天都在这啊!”汪信听到对方是问这个,有些泄气,做生意的可能大多数都有这个忌讳。就是早起第一单最好能和气气的成交,不然会下意识的觉得影响接下来一天的运势,汪信耐着性子回答。

“啊,你说三傻子啊,还真是,你没说我都没注意,每天早早地就喊豆腐豆腐了,昨天我还捡了块豆腐呢。今天没来呢…不知道啊,我们不咋熟,老爷子早上没捡到豆腐,买点熟食或者蛋糕啥的吧!看看有啥你爱吃的!“说着汪信就给老头介绍起来老爷子尝了一小块蛋糕觉得味道还不错。当即表示来上二斤,清晨的第一单生意成交得挺顺利,这让汪信挺开心,美滋滋地收钱找零,完事了以后手机继续放着《逃生公司》的灵异小说,干着活。

回到家里的张兵,坐着吃起了早餐,一进屋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今天家里消毒水的味道有点重,这又不是什么旧冠啥的,早都过去了,怎么自己媳妇还这么消毒呢!也没啥用啊。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想到这时候媳妇肯定没睡醒呢,也就没打算问。没想到,这时二楼到一楼的拐角处,却是响起了“哒哒哒”的脚步声。不知为什么,听到这脚步声,张兵心里有些发毛!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露出了自己媳妇穿过起码五年的那双素色拖鞋,看到这一幕,张兵才长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他刚才就是莫名紧张!

张淑女很自然地下了楼…夫妻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说着说着张兵突然顿住了,睁大眼睛看着对方。一脸的惊恐之色,指着自己妻子张淑女。

“你…你…怎么变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