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邪神索命(2)
张淑女带着几分小心来到客厅走。他突然有些后悔去买布。如果不买布的话，就不会和这看起来不太正常的老同学重逢。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但他又不好直接赶对方走。只能捏着鼻子搭了句话。
“什么？什么好东西啊？我在包饺子呢，你要是饿了就座一会儿，一会儿一起吃。你要是不饿的话，你就去各忙各的吧，因为我丈夫每天晚上夜班儿干活儿。嗯，要是发出太吵闹的声音会把他吵醒的。”其实这句话就等于在赶人了。
但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语气不对的黄娟。依旧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语气更是温柔的不行。对张淑女招着手。
“淑女！来！给你看个好东西！”张淑感觉自己都已经这么说了，对方依然不走，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索性也就顺着他上前几步看了看。正在她上前的时候，黄娟一把掀开了盖着的黄红布。
那是一尊黄色金属制成，巴掌大小的雕像。雕像三头六臂，看起来就像是西方佛教的三面佛。但奇怪的是，这三个头颅不是对应三个方向，而是成一字形长在肩膀上，正对着张淑女。那是三张无比怪异扭曲的脸。第一张看起来是狂喜。第二张看起来是**邪，第三张看起来是暴怒。雕像本就不大，脸部更是十分渺小，但此时在张淑女的眼中，那三张脸突然放大。仿佛凑到了他眼前一般，每一张脸都透露着歇斯底里的疯狂。十分骇人！
突然一瞬间，这巴掌大的雕像在张淑女的眼中又变得无比庄严。仿佛西方佛教的怒目金刚一般。不禁让人心生沉浮。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就是信仰它！他将赐予自己想要的一切！信仰它！信仰它！可是…自己想要什么？自己身体一直不太好。怎么说呢，就是先天性的营养不良吧，整个人瘦瘦弱弱的，干不了很重的力气活儿。所以结婚这么多年，直到如今都没有给自己丈夫生个一儿半女的。并不是两个人，谁有问题，没有生育能力。而是以他的身体状况去医院检查过，用医生的话来说，如果生育的话，恐怕她就很难活下去。而且生出来的婴儿也不见得能有多健康，大概率也是严重营养不良。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说了句
“我…我想自己的身体健康，想有个孩子！”当他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自己眉心一疼流出一股温润的**，在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黄娟儿见到这一幕。无声地放肆大笑。笑的是那么癫狂，那么疯狂。那么让人不寒而栗。笑过了之后，他将这雕像恭敬地放下。转身便出了门市房。骑上电动车。刚要走。结果却发现了旁边的饭店。饭店老板虎二此时刚刚炒完菜。正蹲在门口儿啃着冰棍儿。门上贴着招聘服务员儿的公告。黄娟一脸温柔之色，40出头的他依旧有着年轻时候的美丽。
“老板，咱们家招聘服务员是吗？工资待遇是什么样的？嗯，我想应聘！”黄娟儿此时此刻的心里，他一定要在这个饭店做上服务员。因为这里离樟树离好近，好近，好近！因为饭店是连续五间门市房贯通在一起，所以，和张淑女家…只有一墙之隔！
吃着冰棍儿的虎二茫然地抬头看去。一个看起来40岁左右的艳丽女子，此时正对她温柔地笑。一瞬间他心神恍惚了一下。嘴里下意识地说着
“好…好啊！是的，我们家正在招聘服务员，欢迎你入职！”黄娟此时低下头。样子像是有些害羞。语气窃窃的说道。
“老板，那我算是面试通过了吗？”虎二不住地点着头。
“通过了！通过了！工资2600一个月。每月两天休息。呃，工作时间的话，上午9点到晚上9点！这个咱们晚上有时候会有顾客。就是我解释一下如果晚上有吃饭的咱们就九点钟下班儿如果没有的话呢，七点左右没有吃饭的，也就下班儿了。”胡二生怕对方觉得工作时间太长太累在那儿一个劲儿地解释。黄娟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没事没事！这工作时间挺好的。但是我有一个困难。”平时为人十分木讷，8八棍子压不出一个屁的虎二，不知怎的今天十分热情。
“大妹子，你应该比我小几岁，有什么困难你就说二哥都能给你办！”他拍着胸脯保证着。此时黄娟看起来仿佛松了一口气，用很是崇拜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让对方更加挺起了几分胸膛。
“嗯，就是我家离这儿比较远。家里面儿也没有什么人，我晚上可以在饭店里面住吗？有一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不管是仓库啊什么的都行！”听她这么说，虎二感觉自己的心脏怦跳。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对方是没有住的地方。啧啧啧，这娇小的个子，硕大的胸脯，还有这张成熟少妇的脸蛋…
“啊可以，不用住在仓库，我们现在每天通勤回县城住，正好你可以住我们之前的房间，哎呀，别在外面说话了，快进屋，媳妇啊！咳咳，有个大妹子来应聘服务员。快出来快出来！”虎二招呼着自己媳妇儿。听到对方叫自己胖乎乎圆滚滚的虎二媳妇儿小绿走了出来。在他出来的一瞬间，黄娟变得异常乖巧和文静，那妩媚的笑容仿佛从来没在他脸上出现过一样。
“老板娘你好。我叫黄娟儿是来咱们店应聘服务员的，刚才老板简单跟我说了一下，工资待遇都没有问题，嗯，我的困难就是离家比较远，没有住的地方，要是晚上能让我在咱们饭店住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工作！”听到对方说话调理清晰，温声软语，性格应该也不错。老板娘，小绿有些赞赏地点了点头。
“嗯，没问题，我看你性格儿挺好的。要不今天先试试？现在不忙，一会儿到晚间饭后的时候会有一些客人。然后我带着你，咱们先熟悉一下这个工作。工资待遇就是一个月两千六啊两天的带薪休息，应该你都知道。其实吧，没有什么老不老板的。我们也是在给自己打工，嗯，然后我看一看你的工作能力，同时呢你也感受一下咱们的工作环境，如果咱们觉得都可以的话，今晚就定下来，这样也不耽误彼此的时间，你看可以吗？”
从这几句话就能看得出来，这个饭店能够运营下来全靠老板娘小绿。听他这么说。一旁的虎二儿还想说什么，小绿却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闭嘴，挺差的。黄娟温柔一笑。点了点头
“嗯，我听老板娘的！”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虎2的饭店从此多了一个服务员儿。他很勤快，工作起来手脚又十分麻利。这次遇到一些喝醉了以后刻意刁难人的客户，也都能从容应对。要不是后来出了那件事儿，老板娘小绿甚至一度想给对方加工资！
花开两朵，各表一指，时间来到半个月以后的现在。随着起床铃声的响起，汪信伸了个懒腰。
“哈哈哈，这个方法可以被称作魂魄离体昏睡大法，别说…这睡得可真够香的，起来喽，起床干活儿。俗话说得好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子被鸟吃！额…这早起的鸟是不是都挺膨胀的？咳咳咳。直接一个压枪。洗漱一手！”
忙忙碌碌的一个清晨，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活也干得差不多，汪信才打开卷帘门，随着两阵哗啦哗啦的响声，商店里亮堂堂一片。
“豆腐！大豆腐！新出锅的卤水大豆腐！”刚刚点上一颗烟准备出门透透气儿的汪信就听到了熟悉的豆腐叫卖声。
“还没吃完饭呢。正好整一块豆腐啊，泡点儿酱油，放点儿葱花儿。撒上一点点盐味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用网猴们的话来讲。嘿，您猜怎么着？那叫一个真地道！好嘛，合着整个北京四九城没有路。全他妈是地道！”
话说这个吃法还是他刷视频听于谦老师说的。于谦老师推荐的菜肴都有三个特别，做法特别简单。味道极其难吃。吃完以后窜得极其顺畅！哈哈哈，开句玩笑。这个小葱拌豆腐还是可以的！想着便拦下卖豆腐的准备买上一块。一看对方的脸汪信却愣了一下。心里忍不住腹诽。
“卧槽！这卖豆腐的三傻子脸上的气门怎么全是乌漆麻黑的。搞得自己都不敢宁神看她！以为她刚从非洲挖煤回来呢…”但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买上一块豆腐，付了钱转身就走。这时，隔壁邻居张淑女也走了出来。抬头看到她的时候，对方也在看自己。汪信赶紧礼貌地打着招呼。
“张姨早起买豆腐啊？您这气色不太好，得多补充营养啊！”汪信看着对方那日渐消瘦的脸颊，忍不住说了句，听到他这么说，张淑女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
“嗯，谢谢小信关心，姨多吃点！好啦，你快忙吧，生意兴隆！”俩人简单说了句也就这样擦肩而过。汪信也没在意，他的望气之法，只有在凝神看着对方的时候才能察觉到。但刚才凝神看了一眼卖豆腐的对方，那满脸黑气，把他吓了一跳。所以在看到隔壁邻居张淑女的时候，他也就没有细看。如果他用望气执法，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对方脸上不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红，黑，紫三种颜色的气体。而是…惨绿色！虽然那段老妇还魂的记忆他已经记得不太清晰。但当时看到那些僵尸的脸是土灰色！而这次不同的是…是惨绿色！
至于张淑女，其实在他跟汪信迎面碰到的时候，她就胃里一阵翻腾，他是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和对方应付了几句。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此时他毫不在乎。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倒计时七天开始了。之前的14天他断食，并且只喝糖水。接下来的七天他依旧断食。却不能再喝糖水了。而且每天晚上献祭给那尊佛像的眼珠也不能再用…鱼的了！至于目标吗？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卖豆腐的老年妇女…他虽然年纪大，但是好像一直挺干净的…所以她的血应该很好喝吧…卖豆腐的三傻子看到对方走了过来，嘴里招呼着。
“张兵媳妇啊！来一块豆腐吗！来来来，婶子给你挑一块大的！”见到对方点头。三傻子嘴里说着给对方拿一块儿大地。实际上则是掀开盖布。把最边缘的最小最不好卖的那一块儿迅速地装了起来。笑呵呵地递到张淑女的手上。
“快拿着，三块钱！”张淑女看着自己手中这没了半个边儿的豆腐块儿。没有说什么，而是笑了笑。把10块钱放在对方手上。
“剩下的就当我预存两块儿豆腐，明天，后天两天我都会来捡的。”三傻子听了美滋滋地收起钱，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这不合适就不合适。三块豆腐9块钱这乡里乡亲的，怎么能多收呢？可手上却一点儿都没有打开零钱箱找对方一块的意思。张淑女接着开口。
“对了，三婶子，你们做豆腐每天得起早。所以是不是睡得特别早啊？”听到张淑女这突然的一问，三傻子有些诧异嘴里下意识的附和。
“对呀，没办法，这就是勤行嘛，就是辛苦活。好人懒得做，懒汉又做不了。我每天晚上5点，6点吧就休息了，早上2点多起来做豆腐。”听她这么说，张淑女脸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抹遗憾之色，紧接着开口继续。
“哎，那就没办法了。之前我家县城的亲戚给我们拿了很多衣服。可是我这一天也不出门儿，也穿不了那么多。本来想着你要是晚上休息比较晚的话，去我们家老房子挑你能穿的你都拿走。我丈夫比较小气，只能等他上夜班走了之后才能给你。”三傻子眼睛亮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