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奇怪的大叔

“留着吧,这些东西都是带不走的。”

庚修塞进我的手里,脸上露出释怀的笑容。

“其实今古能一直在我身上,可能也是因为我不甘心离开吧。”

“幸好你让我住进二楼,让我解那些我没有的记忆,这样我才有勇气把他逼出来。”

“二楼!”我这才想起这件事。

“要不您说说二楼的事情吧?”

我期待的看着他,可算是逮到一个愿意说的,楚冉我又不敢过分追问。

毕竟她也不愿意说。

“二楼呀,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那里会满足你的所有愿望,房间布置的会跟你心中所想一模一样。”

庚修闭上眼回忆着,我听着聚精会神,不能错过一个点。

“不过里面很奇怪,有一扇很神奇的门,可以送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这可是重大发现,难过住二楼的人从来没有下楼过,但是却可以出去。

这个门到底是什么来头?

“咳咳!”林悠的声音。

“既然解决,就应该走吧。”

她眼神锐利看着庚修,庚修无奈的摇摇头看向我。

“怕是不能跟你细说,要不然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林悠伸手就是把我扯到一边,这女人的力气可真大,我胳膊被捏的都红。

“出去吧,有人来接你。”

我探头看向外面,不是什么黑白无常,居然是一个老婆婆,看着五十来岁,手里提着一个小花篮。

“多谢。”

庚修艰难从地上起来,林悠根本不帮忙,我想上前去扶,却被她挡在前面。

“不要多管闲事。”

我只能停在原地,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庚修走到门口时,顿下脚步回头笑得极为灿烂:“谢谢你,我相信你肯定能走上一条属于你的路。”

我挥挥手,想来这是最好的结局。

他能从那个无尽循环里出来,向轮回走去,而我什么时候也能从这离开呢?

我目送着他跟着老奶奶消失在夜色里,一时之间居然有点感伤。

人真是好奇怪,明明他每天来问的时候,我都很不耐烦。

“别看,真是惹事精,能不能安分守己?”

林悠伸腿就是踹我一脚,那高跟鞋的尖部踢在大腿上,疼得我哇哇直叫。

“恶毒的女人!”

“切!”林悠根本不管我,嫌弃的还用手帕擦擦鞋。

“为什么是个奶奶接他,不应该是黑白无常吗?”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倒不如趁机问点有用的。

“黑白无常来这,都是拉人下地狱的,孟婆来这才是去轮回的。”

我然于心,原来这样,难怪六点要关门,估计这里很多需要下地狱的鬼吧。

“问题可真多,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要是控制不好,足以毁客栈,幸好他在!”

林悠又忍不住想要踹我,我连忙躲避,也顾不得腰间的疼痛。

“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厉害,哪里有那么严重,倒是我命快没。”

“活该,好好守规矩,要不是最近李姐有事,保准收拾你。”

她说完,扭着婀娜的身材就离开。

若是以前,我肯定是忍不住偷看,而现在我却是光明正大的看,当然我是在思考这一整件事的关联性。

今古跟庚修的融合,藏着什么让她忌惮的事情呢?

我盯着庚修给我的玉佩发呆,希望他来生能投一个好人家,没有这种垃圾朋友。

这个玉佩我也会好好收藏,不管会不会带来好运。

即使价值不菲,我也不打算卖出去,这可是友谊的象征。

今晚真是折腾的够呛,我睡到下午时,腰实在是疼得不行,只能起床出门找一家诊所给我看看。

这要是骨折,可就麻烦。

客栈附近的诊所还挺大,环境也挺不错的,里面护士长得不错,也很热心肠。

一进去看我扶腰,立马把轮椅给我安排上。

护士很热心的给我挂号,又推着我去看医生,这待遇真是不错呀。

“58号。”

机器正好报到我的号码,我被护士推进去。

结果一看这不是那那天晚上来找妻子的老人家吗?

他居然就是附近诊所的医生?

这事情他倒是没说,上次约好还放我鸽子,说有急事来不。

在这遇上,真是意外之喜。

“这是哪不舒服?”他看见我却没有半分认识的样子,像对待平常病人那样。

我摸不着头脑,这又是哪一出。

算,先治病吧。

“腰被撞一下,疼得有点直不起来。”

我指指后面脊椎的位置,他上前撩起我的衣服,用温热的手抚摸在上面,而后用力一推。

“你这怎么撞的,可不轻呀。”

他皱一下眉头,有攥拳头轻轻碰一下那个位置,疼得我差点跳起来打人。

“疼疼疼!”

“这一块都肿,好像有积液,估计是皮下出血,骨头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还得贴两副药。”

他在本子上唰唰的写下几行字,我一听好像不是西医。

“医生,不需要拍个片子吗?”

“不用,要是实在害怕,你就去大医院拍片子,这里没有设备。”

他说的很直接,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但也没有笑容,看起来十分严肃。

跟那天晚上和蔼的状态完全不一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先开药试试看吧。”我寻思着应该不会有问题。

“嗯,那就先扎针把积液跟淤血排除,不过你应该还得来个两回。”

他从后面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打开里面都是各种大小不一的针,这是要直接这么放?

不是针筒抽出来吗?

这个时候护士居然出去把门带上,不应该留在这里帮忙吗?

我突然心生恐惧,好像有点害怕,不会是一个黑诊所吧。

“放轻松,很快就好。”

我现在动也不动不,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

他让我把衣服脱,然后拿着碘伏在我痛处的地方消毒,猛地给我扎一针,差点窜起来,却被他用力按下去。

“这点疼都受不,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行。”

这语气十分嫌弃,根本不带任何掩饰。

我往后一看,发现针后面连接一根管子,看来是我多虑。

这会也不会觉得很疼,反而后腰轻松不少。

“你真的不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