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受到重创
哪怕是从小见惯俊美男子的少女来说,柳长风也能够排得上号的,更重要的是,这些同族的男子,单看还好,但若是要与柳长风相比的话,就会发现他们比柳长风少了一些英气。
而得到少女的承认之后,柳长风更是有些臭屁地双手抱胸起来。“看吧,你这是分明忌妒我了。”
少女气得真要跺脚,明明是她的身子被柳长风看了,现在被柳长风一阵搅理,反而她落了个坏名。
“雨伯!”她突然大喊一声,声音虽然轻柔优美,但声音却是瞬间传过数远,而后,突然一位穿着黑袍的老者突然从不远处的一颗树后出现。
柳长风见到这老者出现之时,心中一惊。他在先前,居然连这名老者的半点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他面相慈祥,缓缓踱步,但每踏一步,都行走了数十米,片刻就已经站到了少女的旁边。
“郡主,有何事吩咐老身?”黑袍老者出声道。
“雨伯,你快快帮本公主教训,教训他。”少女出声。
这老者似乎像是下仆,但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向柳长风,问道:“你叫何人,师傅是谁?”
“在下柳长风,师傅?姑且有一个,叫月千绝。”柳长风淡淡地说道。
“月千绝?”黑袍老者神色一紧,他活了千载,也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名字。
然而,就有这时,黑袍老者身边的少女生气了。“雨伯,你跟他问东问西做什么?快帮帮我教训,教训他啊。”
而黑袍老者却是严肃地向少女说道:“郡主,他身上还有着小世界的气息,想来刚到我们万神域并不久。”
“什么?”少女脸色一紧,她这才发现,柳长风的身上,的确一股特殊的气息,只是之前不是被吓到,就是被气到,才被她忽略了这一点。
她也是眉头一紧。小世界之中,其中的灵气常常非常贫瘠,而这也代表着其中修炼的难度极为之高。
而在万神域之中,也的确有一些上古世家,会以特殊的方法,将自己的子祠送到小世界之中历练。尽管前期修炼速度必须会受到阻碍,但这也能极大地提升身体对灵气的亲和能力。
如果眼前的男子的确是以这般理由刚刚回到万神域,那他的修炼速度也太过惊人了。小世界之中修炼的艰难,绝对高于万神域之中百倍,而对方居然已经修炼到了仙人境,快要超过了自己!
尽管心中对柳长风很是惊讶,但少女脸上,却是一脸鄙夷的表情,说道:“嗯,难怪这么讨人厌,原来是从下界过来的乡巴佬啊。”
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哈哈,郡主所说极是,这么一个从下界而来的乡巴佬,居然在郡主面前如此无礼,既然郡主你的雨伯不愿意动手,不如就让在下来帮你吧。”
这声音,如凭空出现一般,出现在柳长风的背后,柳长风先是一惊,但想回身之时,已经晚了,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一股巨力而来。
柳长风瞬间感觉到极为强大的能量在身体之中爆必开来,本就还有虚弱状态的柳长风,再也承受不住,一只鲜血夹杂着碎裂的脏腑,从口中吐出。
这一击,柳长风模糊间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拍扁了,而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咦?”那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他这一击,本可以直接将人类都拍成肉糜的,但拍在柳长风的身上,却如同拍在一座大山之上,虽然大山的确碎裂了部分,但却没有伤到最为根本的地方。
果然,他吃惊地看到那男子居然立即站了起来,将嘴里的血沫夹着碎骨吐出之后,恶狠狠地回头盯了他一眼。
而后,那男子身体化为了一道快而疾的影子,快速地消失在林间。
“受了那么重的伤之后,速度居然还那么快!”中年男子心中一惊,之后才想起要追去,可是距离已经被拉开,那人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林间了。
“风叔,你在做什么?”少女似乎也没有料想到中年男子会下手如此之狠,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柳长风吐血而飞的时候,居然感觉到心间一抹愧疚。
被叫做风叔的中年男子,原本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但现在被少女叫到,才回过神来。
“郡主,不是你说要教训那个家伙的吗?”
“我是怎么说,但是,你也不能……”少女说到一半,话突然停住了。
“我去心疼那个偷看我洗澡,还强词夺理的家伙做什么呢?”这话她说得极轻,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而黑袍老者与中年男子,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也无法理解少女眼中的情愫,所以悄悄散去,隐匿起了身形,在暗暗保护着少女。
“也许是好事,我原本以为郡主会因为那件事而失落抑郁许久,那个年轻人的出现,至少能够让郡主从那件事上分心。”老者的声音最后才缓缓传来。
……
其实,在距离少女等人不到数十公里的地方,柳长风就无力地躺在地上。这点距离,对于那两位守护少女的人来说,只要有意,片刻就能够搜索到。
但他们并没有想到,柳长风居然就躺在如此近的地方。倒不是柳长风不想找个远的地方躲起来,而是他的身体已经坚持不住了。
“咳,咳。”柳长风身上的衣服混杂着鲜血,泥土与一些呕吐物混杂在一起,难看得不成样子。
“靠了,这一次,不会真的要死了吧。”柳长风大口地喘着气。他被宏年老祖所伤的伤势还没有好多少,就又被那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所重创。
虽然柳长风不知道对方是以什么手段攻击的,但他能够感觉到,身体后背的肌肉几乎全部被击碎了,以致于现在,柳长风就只能够如躺尸一般,面朝地面地躺着,不知道的人,只愧以为这是一具惨死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