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设下圈套
家人来到应州,张元青难得清闲几日。
拿出早就雕好的麻将。
麻将是有人送了块通透的白玉,张元青一向是实际主义者,将白玉雕刻成小方块。
每个小方块上按照麻将模板刻上图案和文字。
麻将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就四个字,四串一对。
三张一样的牌或者是三连顺就是串,凑够四串一对就能硬派
当然,还有些番数比较大的十三幺,国士无双,杠上开花,比较小概率的牌型。
刚开始的几牌,几个女子还比较束手束脚。
直到胡娴嫂嫂摸到张八万,刚好七八九凑成一串:“元青,我是不是赢了?”
张元青点头:“嫂嫂,你赢了。”
胡娴开心的将牌推倒:“赢啦。”
秦雪燕表情有些恼,她明明就差一张了。
反倒是晴雯心情很好,她和胡娴像对姐妹,胡娴开心她也开心。
“麻将比纸牌好玩。”
胡娴赢了次后,对麻将的兴趣也增多了:“再来,再来。”
张元青忽然把手一摊:“嫂嫂,总得有彩头。”
“空打有什么好玩的。”
胡娴扬起自信的头颅:“好啊,什么彩头。”
张元青把门关上,里面闭上门栓,竖起顶门棍:“脱了便脱件衣裳。”
听到张元青的彩头,秦雪燕眉头拧住:“哪学来的邪招。”
胡娴听到张元青的彩头,脸红透了:“元青,这算什么彩头。”
“太胡来了。”
张元青一本正经:“都是自家人,看到又不会少块肉。”
“不来的话就算了。”
秦雪燕并没有挪动位置:“都睡过了,怕什么。”
晴雯咽下大口的唾沫:“相公要奴家做,奴家便能做。”
四个人当中有三个人同意,胡娴也没离座:“我也不一定会输。”
有了彩头,张元青变得兴奋许多:“洗牌。”
几人将麻将翻面,然后洗牌。
有了新的彩头,众人都变得认真许多,谁都不想先做那个光溜溜的人。
正因为新的彩头,晴雯和秦雪燕每次打牌都会仔细斟酌,生怕这张牌下去放了炮。
张元青同样打的很保留,确定自己胡牌的几率开始少,果断放弃胡牌。
“五饼。”
秦雪燕的五饼落桌,张元青瞬间变了脸色,将牌推倒:“胡啦!”
秦雪燕身子一咯噔,有些后知后觉,杀马匪和鞑靼人的时候没被吓倒。
倒是被张元青胡牌吓倒了。
晴雯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自己总算没有成为放炮那个人。
“脱吧。”
屋子里点了火炉,并不冷,所以众人身上的大氅都在一旁。
秦雪燕将腰间的束带拿掉,最外面的一层棉服脱掉。
没了棉服的秦雪燕变得清瘦许多,女子身段已然漏出来。
张元青瞄了两眼后:“继续吧。”
第二局输的人是晴雯,因为要喂娃,所以晴雯身上的衣服并不多。
棉袄里面是件薄衫,透过薄衫已经能看见肉色。
张元青嘿嘿笑了:“晴雯,你丰腴不少。”
晴雯羞红了:“夫君,别说了。”
牌局继续,几个回合下来,秦雪燕输的最多,身上只剩下一件银色肚兜。
藕臂与大片粉背被火炉照耀的发亮,坐姿也有些不自在了。
张元青身上还有件单衣,胡娴输的最少,身上还有三四件。
“胡啦!”
“自揭赢三家,啊哈哈。”
张元青高兴的脸通红,这波自揭,秦雪燕身上已经没得衣服了。
秦雪燕纤细的手指放在后脖子,扯住细绳,往上轻轻一扯。
脖子上的绳结被扯掉,银色肚兜在几人眼前掉落。
秦雪燕横起藕臂,拦住重要的位置,边缘地带还是被看得清楚。
张元青忽然也把身上的衣服全撩了。
秦雪燕好似受惊的兔子,身子缩在一起:“你做什么?”
张元青此时是只饿狼:“都这个程度了,还玩什么牌。”
张元青追,房间中的几位女子跑。
撕拉衣服的声音从里面不断传出来。
“元青,噢……,别这样。”
“夫君……。”
从白天玩到晚上,三个人如海绵般挤在大**。
身子最瘦小的胡娴趴在身上,左右各搂一人。
张元青嘿嘿笑了:“这才是神仙生活。”
在张元青左右逢源的时候,巡按冯勇的马队只剩下六人。
冯勇骑着驴,身上的官袍全是泥水,敲锣打鼓的阵势已经不在。
在大同府丢了个小旗官,后面每到一处都会遇见同样的境地。
他上书的折子已经递了几十个,全部都是一去不回。
不仅折子没有回信,人也没了。
西北就像是一只巨大猛兽,吞噬了所有。
冯勇有些后怕,他就像在猛兽的肚子里行走,就怕哪天噶了,上面也无从知晓。
“大人,只怕还没巡到应州,兄弟们就不行了。”
一路没有人接待,他们只能在老乡家中过夜。
老乡却不管你管不管的,吃住可以,得拿银子。
敲的锣打得鼓,马车,马儿,能卖的都卖了。
三个月过去,冯勇没有进过西北一座城。
冯勇抹了把脸:“这里还是不是大明的天下。”
“西北反了,上奏,西北反了。”
冯勇现在的状态变得疯疯癫癫的,连随行都失望了:“大人,您都送出去多少人了。”
“那些人也没个影子,怕是有去无回。”
冯勇瞪起双目:“我乃朝廷一品巡按,他们有多大的胆子敢杀人。”
随行无语道:“防患鞑靼,不得开城门,就押住咱们的人。”
“大人一路上不是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了吗?”
“西北是铁板一块,大人,我们这样是道不了应州的。”
冯勇总算听劝一回了:“都走到这里了,你说怎么办?”
随行确实有招:“大人,我们伪装成普通百姓入城。”
冯勇白了他一眼:“去哪里找离乡文书,里正会给咱们开吗?”
随行偷偷说:“茶马道,走私商人。”
冯勇眼前一亮,一路走来见过不少走私商人:“这个法子倒是好使。”
随行搓手:“就是这银子!”
冯勇忍痛扯下脖子上的青玉:“此玉佩乃家传之物,价值连城。”
众人混进走私商人的马队,以家传宝玉为酬劳。
走到成州时,出事了。
走私的马队被成州的兵备道捉住了,所有人都被拉入大牢。
冯勇被捉住的那一刻,巡按队伍被扣住的所有传信的人,被一起放出。
各种折子被一股脑送入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