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好意思赚的就是殿下的钱

“请林公子估个价,本殿下买下便是了。”

太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二皇子同样不甘示弱,“太子能拿的,本王同样拿的出来。”

周围人虽然未发出只言片语,但表情皆是惊色。

王清欢咂咂嘴道:“两位殿下是暗中较劲,在抢人呢。”

“这阵仗也太大了些,”谢伯贤凑过来,还是对两位殿下所作所为有些震惊。

“我就担心林兄不知道怎么办,这可是殿下,一边是太子,一边是二皇子得罪谁都不好,”王清欢有些忧心忡忡,甚至不太忍心看台上林从筠,索性将头扭到一边看美女家具去。

“说实话,我也很担心,”萧长安低沉着脸。

“唉,你好歹也算是皇室边支,两位殿下你也是认识的,你可以去为林兄解围啊!”王清欢打趣道。

“你想去你去,我才不去,燕王府暗中多双眼睛盯着,父王手握兵权,我不好出面,”萧长安一脸难色。

言语之后,几人都沉寂下来,看林从筠如何应对。

林从筠先看了看两位殿下的脸色,心里酝酿出一个令他激动不已的想法,他心里偷笑,再去直视两位殿下的眼睛,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既然两位殿下有意剩下的几件家具,那就十万两吧!”

此言刚出,一片哗然。

梁伯神色匆匆拉住林从筠的手,“你疯了吗?这可是两位皇子殿下,你还抬价!”

“不行吗?”林从筠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的表情。

梁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林从筠,一脸惊恐。

两位殿下表情明显一愣,很不可思议,本以为林从筠会看着他们的身份,给一个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的价格,谁曾想一出口就是十万两,两位殿下脸上都觉得不可思议。

“十万两!”太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再次问了句。

“十万两太多了吗?太子嫌贵的话,价格还是可以商量的,”林从筠一脸笑嘻嘻的表情。

不好意思赚的就是你们的钱,林从筠脸上笑着,心里却是打定了自己的算盘,不过他觉得这把火也许还不够旺,他需要再给两位殿下暴击。

他颇为体贴两位殿下得囊中羞涩,于是特别体贴说了句,“我们还是进行拍卖吧!也就别为难两位殿下了。”

太子嘴角抽搐一阵,十万两他根本拿不出来。

二皇子脸色也不好看,几乎带着怨恨的眼光瞪着林从筠,是在怪他不解风情还是怪他故意让他们下不来台,估计都有吧!

“十万两是有点多,”半晌,太子幽幽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林从筠当然知道十万两银子实在是多了,就这几件家具,三千两都没人买,可他值这个价钱,既然两位殿下要抢人,那他就勉为其难敲诈两位殿下一笔,这也不过分吧!

“两位殿下诚意要的话,给你们个友情价,就给八万两就好了,”林从筠见两位殿下面露难色,即使补枪道。

“乖乖,”一旁的梁伯听的是心惊胆战,恨不得堵上这个祖宗的嘴。

“家具虽好,只是这人不解风情,琅琊有才之士居多只是这狂悖之人,见所未见。”

太子不悦,也顾不得风度威仪直接拂袖而去。

梁伯心里咯噔一下,太子怒气而去对醉仙居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林从筠,你不仅有才,也是一个狂士,”二皇子邪魅的笑容布满整张拔长的脸,消瘦的两颊处肌肉徒起,身后的剑客楚子剑跟在其后。

两位殿下一走,台下的人也不敢在去争抢。倒是梁伯松了一口气,庆幸两位殿下早走,不然林从筠这个小祖宗还要闯多大的祸。

林从筠心里也好不得意,说不上是心中无趣还是酒意兴起,或许今日之狂悖仍在挥洒,不满两位殿下对自己抢夺之后冷场的嗤笑。

林从筠大喊道:“给我笔墨。”

梁伯一愣,“你要干什么?”

林从筠一脸醉红之色,举止有些轻佻道:“写诗啊!古来醉酒之士皆是如此,情之所至,须纵酒高歌,想来太白居士,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一个洒脱不羁。”

“哪有这样的,”梁伯拉下黑脸,不满意说了一句。

王清欢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林从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梁伯无奈招了招手,白衣少年将笔墨捧上来,用的是狼毫大笔,黑炭徽州墨。

醉嫣然听得前台动静,心中生奇,从红帷幔揭开一小口,探出目光。

林从筠要台上赋诗,齐豫津脸色很不好看,甚至心里压着火气。以他的身份地位,他不提笔,在场何人敢班门弄斧。

在场不乏文人才子,看到林从筠要赋诗,都吓得面如土色,有一个胆子大的,直接站出来开怼。

“你一个无名无德之人何敢在当今会峰榜第六的齐馆长面前班门弄斧,难道不知文坛规矩吗?好没修养。”

一个穿着锦缎檀色衣服的年轻人公开发难。

林从筠眯着眼睛道:“你是何人?”

“吾乃博文书院学子赵继才。”

“有才吗?”

林从筠醉熏熏指着赵继才。

“你,”赵继才被呛的发抖,“狂妄,你不过就写了几首上的了台面的诗,再者说也无人看见你作诗,那些诗文只怕是你抄来的。”

赵继才慌乱之中发难,有些语不着调。

“难道你家里就没有教过你礼仪吗?堂堂文坛大家在此,你一个不出名的小刺头在这逞强,对待前辈要有礼,礼乃恭谦,人若无礼与禽兽何异?”

“就是,真把自己当做人物了,”周围一片附和。

林从筠醉笑道:“你公然发难与我就是懂礼仪了吗?赵继才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赵继才指着林从筠,愤愤不平道。

“你写过几首诗?出名的有吗?”

“纵使我没有好诗做,你我身份都一样都是学生,不存在高低之分,”赵继才慌慌张张说着。

“天下文坛,有才者居之,何来恭谦之说,胥国文坛落败多年,究其原因皆是被腐朽的繁文缛节所束缚,有才皆可说,不拘一格,开放自由,才能思文不绝,天下才子源源不绝,百家争鸣,是为文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