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风头正盛
“我知道了,”王清欢咋呼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道:“生意场上假假真真,所谓三分卖七分托,往往利益之间的买卖为了获取最大利益,通常会请托来竞争由此抬高价钱,无论小贩还是大买卖,横插一刀抢东西是常有的事。”
萧长安和谢伯贤深以为然,投来了钦佩的目光。
林从筠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不会想让我们替你做托吧?”王清欢知道林从筠想要做托,还是问了一句。
林从筠点了点头道:“我正有此意。”
王清欢叹息一声,只道林从筠不清楚里面的门道。
林从筠看王清欢如此,心中生疑,忙问道:“有何不妥吗?”
“当然不妥了,人家找托都是找不相识的,你找我们不就露馅了,家具是你的,我们当你托,哪个傻缺会买?”
王清欢本着做生意的心得,当然极为优越地展示自己在生意方面的才华,又因为林从筠是自己好友,一边苦口婆心劝说,一边拿起茶托,喝上了茶。
“噢,这样啊!”林从筠并没有王清欢想象中对他滔滔不绝的钦佩,反倒有些平淡。
“既然你们不能做托,我倒有合适的人选。”
林从筠想到这眼里放光,急忙冲出了燕王府。
留下厅下三人一脸茫然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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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筠此行正是找满汉,东逝水,霍吃病三人。
满汉自从在醉仙居赎得范刍怜后,两个人就住在郊外的破房子里。林从筠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满汉的住所。
院门只是一块破败的烂木板,房屋也是极为破败,有的地方连屋顶都没有。范刍怜正坐在纺车前用蚕蛹缠丝,满汉手捧圣贤书陪做在身边,两个人情意满满。
“哼哼,”林从筠发出声音破坏了这份温馨。
“林兄!”满汉吃惊道。
林从筠看到满汉容颜焕发,虽还有些许自卑之色,但眼睛中有了光亮,让人着实欣慰。
“林公子,”纺丝的范刍怜也急忙起身行李,多日不见范刍怜已不像在醉仙居那般披着人皮的骷髅,现在渐渐丰盈起来,脸上也有了姿色,不知道是不是满汉这家伙滋润的结果。
林从筠笑了笑,郑重其事对满汉道:“快跟我来,我有事求你帮忙。”
一听林从筠有事相求,满汉可不敢含糊,马上放下书就随林从筠出去了。
“唉,晚饭给你留着,就在灶上捂着,”范刍怜在后面嘱咐道。
“知道了,”满汉招了招手,笑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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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筠带着满汉,东逝水,霍吃病一起到燕王府商议做托的事。
霍吃病拍了拍胸脯道:“林兄放心,做托之事包在我的身上,保证给你办的妥妥贴贴。”
林从筠对霍吃病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继续开口道:“只要你们做好托,此次活动保守五万两起步!”
“五万两!”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都认为林从筠是不是大白天做白日梦,异想天开了。
就那些二手的家具,虽是名工出手,材质珍贵,但绝不止五万两,能卖上五千两就算踩到狗屎运了,五万两,这可翻了整整十倍。
林从筠并没有在意人群的怀疑目光,他很自信道:“只要你们按我说得做,我保证你们能分到一笔不菲的银子。”
“我们也有钱分?”东逝水似乎不敢相信。
“当然,有钱大家一起赚,我林从筠可不会忘了你们。”
“具体多少银子!”很久没说话的王清欢慢悠悠问道。
“两千两银子,”林从筠大脑飞速运转,刨去醉仙居六成分利,自己能拿两万两,自己留三千两,给各位兄弟每人两千两,正好。
“我的乖乖,两千两,”东逝水只是以为最多百两银子,却没想到林从筠出口就是两千两。
“真的能分这么多?”
林从筠斩钉截铁道:“我既然敢说就敢做,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我相信林兄,”满汉坚定不移的支持林从筠,“就凭林兄带我去醉仙居见世面,让吾得到一个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好妻子,我就支持林兄。”
林从筠眼眶带泪,一把抱住满汉,激动道:“到底是我的好兄弟。”
满汉嘿嘿一笑,“嘿嘿,主要是有一个好妻子。”
林从筠一脸黑线,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个满汉是个闷**呢!
“真能赚这么多钱,我参加,”东逝水选择加入。
“我也支持林兄!”霍吃病斩钉截铁道。
“我们当然义不容辞。”
“好,按我的部署,你们换衣服,把自己装成有钱人,”林从筠吩咐道。
听到林从筠的吩咐,满汉三人立刻下去换衣服,每个人都让王清欢拍板敲定。
从燕王府出来,林从筠就发现安乐公府已经被通源阁收走,已经贴上封条,等着下一个主人入住。
林从筠掐指一算,三日之期已过,通源阁按规定是要收房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去醉仙居凑合一晚。
到了醉仙居林从筠着实意外,台子已经搭建好,布置都符合林从筠所画,对于醉仙居的执行力,林从筠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到时候在台子两侧摆上桌椅,我们来个卖座,”林从筠对站在一旁的梁伯道。
“公子以为定多少价钱?”梁伯问道。
“随便定吧!”林从筠随口说道。
“那就这样,以二十两为外座钱,依次进十两如何?”
“行,就这样办,”林从筠咂舌道,他也懒得去想,索性全交给梁伯去动脑筋。
见林从筠默认,梁伯也不多话。
“说真的,公子这种出人意料的布置,真调老朽胃口。”
林从筠苦笑道:“这种方式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借鉴别人的。”
梁伯好奇道:“借鉴何人?”
林从筠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想出来的。”
“自古至今,从未有人用过此种方式,公子不要谦虚,你就承认了吧!”梁伯摇头不信。
“真不是我想出来的,”林从筠矢口否认。
“公子有才有德,竟如此谦虚,虽是自己之功,可公子却淡泊名利,如此品质,令老朽佩服,”梁伯仍不死心,给林从筠戴着高帽。
“你说是就是吧!”林从筠不想再解释了。
“公子…”梁伯还想苦口婆心在劝说,可林从筠已经走远,只要摇摇头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