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修魂

奉神台,现代一种祭祀神明的场地,很多农村都有这种祭拜的小祠堂,传说每个奉神台日夜吸取着天地阴阳之气,不管是什么灵物,只要在这上面修炼,都可以事半功倍,同时,它也有着滋阴补阳的功效。

魂剑术就是将三魂七魄覆盖在剑身上,虽然可以加大剑的属性,可一旦剑身受损,就等于三魂七魄受损,很多民间修道者都会利用奉神台来更好得吸取天地之气修炼。

修魂对时间的要求很高,有两个时间段不能修,一、不能在阳气最重的时间段修,容易将魂魄驱散,二、不能在阴气最浓的时间修,容易让其他鬼魂来吸食魂力。

祁河先将大剑放上去,又以四面镜子分别面对大剑放好,咬破食指将血涂在镜子上,通过镜子,可以看见一些白白的光点飘**在奉神台的周围。

“还好魂魄暂未完全融入,半个时辰足够修复魂魄了。”祁河微微一笑,食指中指一合,一些没来得及离开的白点向镜子这边靠拢着,最终被强行吸拢进去

灵,是人死后没消散的气,属于半阴半阳的物种,他们暂时还没有生命,以吞噬晚上的月光为食,等到一定的程度时,便会进化为灵体。

很快就收集得差不多了,祁河闭上眼睛缓缓念道“返璞,奢磊,四法真元归九阳,魂开,魄听,三魂七魄归灵台!”

念完最后一字,四面镜子里储存的灵被牵引着进入大剑里,大剑随着灵的进入也显得缓缓震动起来,一道模糊的人影也在这时被逐渐从剑体上拉开,先是脚掌,然后小腿,膝盖,一点点得从里面往外抽离。

当灵快没了时,祁河取出医治万悳的药物,一起扔向那道光芒中。

“嘭!”大剑嘭的一声炸开分成六把细长的剑,一名**的女子躺在六剑的中间。

祁河也没有过多在意女子,将身上穿的厚棉袄盖在女子上面,一味的干叹息“唉,我收集了一个晚上的药材,几乎把整个山都翻遍了,才找全医好师傅的药,现在药没了,我去哪里呢。”

“嗯?”柒深哼了一声,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神中还有几分呆滞,但很快,丝丝凉意在全身涌现,低头一看,柒的目光顿时充满着惊讶。

“这位小姐?你怎么会被那家伙给盯上呢?”祁河还在柒的旁边看着她,对他来说,男女之别其实压根不存在,并不是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只是这方面完全没经历过,并未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而柒就不同了,顿然间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旁边的一支细剑就刺向祁河。

祁河感觉眼皮在跳,回头一看,柒的剑距离自己不到半米。

“你干什么!”好在祁河的反应力迅速,一个侧移离她远了点。

柒没有回答祁河,现在的她已经被愤怒驱使,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从小就是高高在上的她竟然一天之内被欺负了两次,她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感受到柒的的杀意,祁河知道她是认真的,立刻把四面镜子收起来,打算离开这里,但刚转身,就是五支长剑出现在他面前。

“咻!五剑向他刺来。

“嘭!”祁河用镜子挡住,镜子碎了一地。

“咻!”五剑再次刺来。

几个来回后,祁河手上的镜子早已经用完,柒的怒气还没有降,她控制着五剑对祁河作出最后一击。

“住手!”一声熟悉的声音从祁河的后面传来,祁河还没来得及高兴,五剑已向祁河射来。

也就是这一时间,万悳忽然出现,那伏魔长剑一出,五剑被轻易扫飞。

柒看了一眼万悳,眼中满是杀意,但一想到自身的窘迫,就只能拉着祁河盖在身上的衣服,尽可能保护住重要的部位,可那双白哲精致的小脚丫还是光在外面,怎么收就是收不进来。

万悳可不比祁河,这老家伙的目光一直盯着对方的脚,没有半点想离开的意思。

祁河来到万悳身旁,斜着眼看向他说道:“师傅,你怎么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呢,现在可不能乱走,别精力不调,一命呜呼了。”

说到呜呼的时候,祁河还故意拉长了几分,气得万悳伸手就要往他的头上来个暴扣,不过想到有外人在场,万悳还是无力说道“我的好徒儿要出事,我自然得出来,没事,师傅还能坚持住。”说完还掐了掐祁河的小脸蛋。

别看这一下没什么力气,实际上祁河两个腮帮子都是疼得。

不等两人再次吵闹,还在地上坐着的柒忽然大哭了起来,那哭得呀,真叫一个要死要活,哭得万悳与祁河全都安分了下来。

“你们师徒开心了,把我玷污了,我呢?我怎么办!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出门遇到你们俩混蛋。”说着说着,柒哭喊的声音更大了。

万悳不敢置信得盯着祁河“你把人家那个了?”

祁河摇得跟个拨浪鼓似得,那眼神中无辜感简直快要爆发了。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万悳解释清楚,万悳沉思了片刻开口了。

“姑娘,这样吧,这小子本意不坏,虽说看光了那啥,但他是为了救你,这件事我回去之后让他受罚,不许他下山半步,姑娘这样可好?”

眼下柒根本不在乎祁河受不受罚,只想尽快脱身,被这么个老乌龟盯着,远要比被祁河盯着不踏实。

“那好吧,既然前辈都这么说,我也没真正吃亏什么,那剑宗也不是什么不讲理之辈,你先带着他离开吧,我看这山上风景挺不错的,在这看看风景。”

“我陪你一起看吧,这长夜漫漫,一个人看多美意思。”万笑嘻嘻搓着手,但换来的却是柒的怒骂,师徒二人逃一般得往下跑去,只留柒还在山上。

柒低下头,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模样该怎么下山,个把时辰过去,她就这么坐在那里发呆着。

“咳咳…这衣服虽说小了点,但应该跟你差不了多少吧。”

柒缓缓抬头,只见祁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套干净的衣物,祁河将衣服放下,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再一次离开了柒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