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大师不见了
林土鼈撇着嘴不敢再吱声。
林盾九也傻眼,没想到大头钉,不光脑袋大,心也大?犯得着跟一个小孩子置气吗?
正此时,大头钉从他随身携带来的包裹来,翻出一个东西来。
林盾九好奇的看看,怎么像是一个鱼竿?
碳素的伸缩鱼竿?
跑这楼顶上,钓鱼来了?
只见大头钉把鱼竿伸展开来,也就一米多长。
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扭到了鱼竿的头部。
怎么好像是一个大大的毛笔头?
这才看清了,原来不是鱼竿,刚摆弄的是大头钉他自己做的伸缩笔杆?
还有这操作?
还以为他要楼顶钓鱼呢。
这年头,阴阳怪气瞎钓鱼,是要死全家的,量他也不敢……
不过他拿出个毛笔搞什么?
这么大的毛笔?还现场组装?
马上天黑了,恶鬼就要来了,他还有心情吟诗作画吗?
想着就见大头钉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罐子。
把罐子的盖子打开。
将毛笔的伸到里面,沾了一沾之后。
双手抱着笔杆,在地上画起来。
林盾九好奇的走近些看看。
看不清他罐子里装的是什么颜料水。
而且他画在地上的笔迹,除了一开始有点水痕外。
没多一会儿就什么都没了。
也不知道在画什么?
土鼈也好奇的朝大头钉走过去,却被他厉声呵斥:“滚开,你们两个躲到一边去,别踩了我画的东西!”
林盾九皱着眉,啥也没画呀,地上什么都没有。
但也不敢多问。
就拉着土鼈,走到角落里,不再靠近大头钉。
这大头钉,就在地上画,画了足足二十分钟。
天要黑了,恶鬼要来了。
他在这里学画画?
小朋友,你难道没有很多问号吗?
画完了,这家伙,小心翼翼的把毛笔收了起来。
然后左拐右拐,一会横着一会儿斜着的,朝林盾九他们走过来。
仿佛是在躲避什么东西。可是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故弄玄虚,”土鼈在一旁,极小说声。
没想到,这小子,还看不起大头钉来了呢。
“林土鼈你小子说什么呐?当我听不见吗?”大头钉厉声呵斥他。
吓得土鼈一哆嗦:“啊,俺,俺啥也没说啊!”
大头钉只是瞪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林盾九看他走来,忍不住好奇的问:“爷爷,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啊?都快黑了,我们还没布任何法阵呢!”
“布阵?布什么阵?像你爷爷一样,弄些破符纸,破黄布,就想打败恶鬼拉?笑话!”大头钉不屑的说。
“啊?那?那接下来怎么做?”林盾九惊问,真没想到,这老头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等!”
“等?不需要再做什么了吗?”林盾九不敢置信的又问。
“我说了等!”大头钉又是一声吼。
接着盘腿坐地,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土鼈扯扯林盾九的衣服,又小声说:“大侄儿,他,他靠谱嘛,上次把俺俩丢荒草地里,这次不会……”
话还没说完,大头钉突然起身,照着他脑袋就敲了一下:“还敢瞧不起我是吗?找打,等天黑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本事!”
土鼈憋着要掉眼泪的眼神,老实的闭上了嘴。
这大头钉,闭着眼睛,盘腿而坐。
没多一会儿,还特么打起呼噜来了。
“卧槽!”土鼈惊的叫出来:“大侄儿,他,他,睡着哩?坐着就睡着哩?”
林盾九也有些无语,不过仔细看看,这家伙盘腿坐着一动不动,真像是睡着了一样。
土鼈撞着胆子,伸手在大头钉眼前晃了晃。
大头钉真就没反应。
还是打着呼噜。
“睡的真是香,一会儿,一会儿恶鬼来了可怎么办?”土鼈无语的道。
大头钉就是这么睡着,没任何反应。
也就在这瞬间。
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吓的林盾九和土鼈,同时身体一震。
不敢再出声。
接着有声音传来:“柳柳,你带我来这干嘛呀?有什么事儿你说呀?”
林盾九听得出来,这不是程子豪的声音吗?
他口中的柳柳应该是柳梳嫣?
真就如大头钉猜测的,来这了?
“快,快躲一下!”林盾九小声说完,拽着土鼈就走。
可这时候,大头钉竟然在睡觉!
如果不躲打草惊蛇,恶鬼不来了怎么办?
林盾九给土鼈做做手势。
两人只好,连拖带拽,把大头钉一并拽到一旁的小围栏后面躲起来。
无语的是,拖了五六米才拖过去。
就这大头钉还没睡醒!
还打着微微的呼噜。
“弄,弄醒他?”土鼈慌的说着,伸手就要去捏他鼻子。
林盾九此时眼睛盯着楼道出口,没搭理他。
正好看到柳梳嫣从楼道口走出来,身后跟着程子豪。
天色已经黑了许多,林盾九看不清楚柳梳嫣的样貌。
但隐约能感觉到,她身上阴气煞气都重的很。
跟之前只是煞气浓厚已经不一样了。
不知道咋的,看到柳梳嫣这样,他莫名的更加担心她。
刚土鼈说什么他也没有在意。
接着土鼈直接就去捏大头钉的鼻子,想给他捏醒。
大头钉突然一声低咳。
柳梳嫣和程子豪直接看向这里。
“什么人?”柳梳嫣厉声吼。
林盾九和土鼈顿时慌了神。
柳梳嫣和程子豪则快步朝林盾九他们这里走过来。
这里通着隔壁楼顶。
两人本能的弯着腰跑过去,又躲了起来。
只能把大头钉丢在那了。
刚跑过去,林盾九担忧的伸出头往刚待着的地方看。
让他惊的一幕出现了。
刚刚还在睡觉的大头钉,不见人影了?
刚不还在地上睡呢嘛?土鼈捏鼻嘴只咳嗽一声也没醒。
一瞬间咋就消失不见了?
柳梳嫣和程子豪走了过来。
打量了一番,发现空空****没有人。
程子豪低声道:“柳柳你听错了吧?哪里有人?”
近距离看着柳梳嫣,林盾九不敢呼吸。
她的神色明显跟曾经的她判若两人。
充满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阴深感。
就是眼神,动作,都便的生硬,阴冷,阴煞,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仇恨的样子。
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她皱着眉,略带疑惑的走回到天台中央。
然后对程子豪说:“我让你叫其他人到这里集合,他们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