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神秘物体

原本我还在为去了班岭村两眼一抹黑而发愁,可老天爷这次备不住刚配了副眼镜,知道我这个大胖小子遇到了困难,所以信手拈了两个亲爱的乡亲送到了我眼跟前。

我躺在酒店的**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条,这是那天李叔跟我说完他的故事后给我的,我当时好奇便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了四句话:

“寻丹西南上岭班,千足难跃围角山。背依青楼望孤树,银月挥洒罩坟前。

我问李叔这是什么意思,李叔只是对我笑笑却没有回答我。后来我仔细这么一琢磨,便知晓了其中的玄机。

原来卜卦之人有时候怕泄露天机,会把推算出的卦象编成几句话然后在告诉别人,这样虽然也会依照占卜事情的大小遭到一定的反噬,但却比直接说出来要轻上许多。

我在中国地图前站了半天后,终于让我把第一句话得意思给弄明白了,

“寻丹西南上岭班”意思就是想寻丹的话得从西南方向着手,西南在地图上代表的是云南,而云南虽然没有岭班这个地名但是却有个班岭村,这可能是李叔故意把这个地名给颠倒着写的,要是直接告诉我班岭村的话那跟直接泄露天机没什么区别。

至于后面三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琢磨不出来的,既然大概地点已经找到了估计去了之后一切就都能知晓了吧。

我把纸条收起来之后冲了个凉,然后躺在**就准备睡觉了。刚才吃饭时在得知了玉温罕几人正是班岭村的村民后我提出了想让刀宰金这哥俩给我带个路的要求,当然我不可能让他们白忙活,一家给他们二百块钱的劳务费。

刀宰金和岩扁得知有钱拿后都挺高兴,拍着胸脯告诉我他们没问题,明天肯定给我带到地方,于是我们定的明早六点半准时出发这才结束了宴席。

可能是折腾了两天我太乏了,脑袋一沾枕头不一会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挺香甜的,直到我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才醒了过来,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半了。

我光着脚下地打开了门,发现屋外正是刀宰金和岩扁这哥俩。

我简单的洗漱一下跨上挎包提起纸壳箱子就跟他俩下楼了,到了门口跟玉温罕打了个招呼我们就出门了,临出门前玉温罕用家乡话跟那哥俩嘀咕着什么,从语气上分辨估计是叮嘱他俩老实点别跟我嘚瑟吧。

昨天打听那出租车司机时他说那辆车七点半准时出发,可是我们仨在客运站等到七点四十了车还没来呢,我问刀宰金这车有没有不发的时候,他告诉我没有因为一天只有一趟肯定会发车,只是有时候因为人多可能会晚点,因为我们等车的这个客运站并不是始发站。

正说话间岩扁指着远处兴奋的叫了起来,我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绿色的中巴车正缓缓驶来,车的挡风玻璃顶上贴着个纸条“芒市——瑞丽市“。

由于我们这不是始发站,所以车进站的时候上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这边车刚一停,那些男女老少们就开始疯狂的挤了起来,我这左手挎包右手箱子的楞是把我给挤到一边去了,好不容易上了车我不由心中暗骂,特大爷的早知道这样我应该事先开个天猛神力符,看特么谁能挤过谁!

刚才挤的时候刀宰金这哥俩就不知道去哪了,等我在上了车后突然听见刀宰金的声音在车厢后响起,我注目望去发现这小子居然在最后一排躺下了并示意我过去,等我过去后他才起身让我坐在他占的座位上。

尽管身边很多人都投来了不满的目光,但是芒市到瑞丽市少说要走六七个小时的路程,所以我也没惯病一屁股就坐下了,和受累比起来让人白楞几眼算啥呀!

一路上我和刀宰金闲聊了起来,我跟他说他的名字太别嘴我直接叫他阿金吧,他朝我一呲牙点了点头。

通过闲聊得知阿金家祖上还真的是贵族,家里也是良田千倾钱财万贯,可富不过三代这倒真是有数的,安逸中出生的孩子永远都没有危机感,于是家道开始逐渐中落,等到阿金太爷爷这一辈分时已经落到了底,直到阿金爷爷这辈时才又稍微有了些好转。

傣族人都要出家,就跟某些国家到了一定年纪就必须要去当兵一样,阿金爷爷出家时表现的就非常不俗,宅心仁厚心地善良,等他还俗后自然博得很多村里人的尊重,于是后来经众人推举便身担了村里老佛爷这一职务,油水那是相当的多。

可后来这老头却意外的死于家中,并且死法非常诡异,据说是头盖骨整个让人掀了脑浆子一滴都没剩。

没有人知道阿金爷爷是怎么死的,警察来查了一溜十三招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村里有人分析这弄不好是有人眼红老佛爷这个职务所以阿金爷爷是被仇杀的,可后来没什么证据这件事也就逐渐被人们淡忘了。

谁知三年之后的某一天惨剧再次发生,同样是在阿家的老宅同样的死法,阿金的父母也被人给掀了顶,脑浆仍然一滴不剩。

那夜年仅六岁的阿金刚好去玉温罕家玩天色太晚就没回去,所以算是躲过了一劫。从那之后阿金便沦落成孤儿吃起了百家饭,跌跌撞撞才活下来长大成人。

自从阿金全家都死于非命之后他就再也没回过老宅,和村里另外一个孤儿岩扁相识并住到他的家里。岩扁的身世比阿金好不了多少,在他八岁那年外出务工的父母年底回家,客车翻到了悬崖底下是双双死于非命,由于童年的经历都差不多少,于是这哥俩凑到一起便开始相依为命。

说到这阿金紧握着拳头告诉我,杀他全家的他怀疑就是村里现在的老佛爷“岩喜春”,因为听村里人说他爷爷当老佛爷时这岩喜春就跟他爷爷不对付,后来爷爷死了没两年这岩喜春就成了村里新的老佛爷。

并且岩喜春上任之后总是假惺惺的对阿金好,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汽车行驶了大概三个多小时的时候,这外面的气温就逐渐升高了。这车里还没空调就跟那行走的桑拿房一样,热的我是满头大汗!

我边上的阿金估计也受不了这个气温,只见他一伸胳膊把身上的短袖就给脱了。瘦小的身体跟麻杆一样,脖子上还戴了个吊坠垂到了前胸。

那吊坠是用黑绳绑的巴掌般大小,灰不溜秋的好像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这吊坠乍一看有些眼熟,等我仔细观察一下后我这心跳猛得就加速了起来!

这…这怎么跟小青给我的那个神秘物体一模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