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求你?真是笑话!

活该!

敢在厂里嚣张,真不知天高地厚。

易中海看着吴舟被边上的男人针对,心里乐开了花。

他身边这人可跟李副厂长是亲戚。

整个厂里谁不知道厂长一般不怎么管事,大权全在李副厂长手上握着。

现在这小兔崽子得罪了李副厂长的亲戚,就等于招惹了李副厂长。

完全不用他出手,这小子就不可能在厂里长久待下去。

但面子上,他还是要护一护的。

“齐师傅,你消消气。他年纪小还不懂事,这要是离开了厂子他哪能找到活计。”

说着,转头训斥吴舟:

“小舟,你要还想干,就赶紧道歉。”

吴舟轻瞟易中海一眼,直接把对方的话当成耳旁风。

直接对上地中海:

“你让我走,我就走?你有这么大的权利,厂长知道吗?”

说着,更是上前了一步,眼里带着逼人的气势:

“这风头,我出了怎么了!就只有我能把机械修好,你能吗,还八级钳工,屁都不是!”

虽说他现在只有初级机械工程师的技能,但他刚才可得到了系统提醒。

眼前这台故障的问题不大,仅用初级技能就能修好。

不过厂里引进的这一批机械却都存在更深故障的原因,想要彻底修好最起码到特级工程师的水准。

放眼整个华夏,高级机械工程师都少之又少,更别说特级了。

这群人还敢跟他横撵他走,有那实力吗!

整个车间除了机械通电的电流声外,顿时鸦雀无声,无比安静。

所有人都被吴舟的猖狂惊呆了!

这小年轻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大师傅们对上,现在更是与有后台的齐师傅叫板。

绝对是红星轧钢厂第一牛人!

看着吴舟的嚣张,感觉到自己地位与颜面双双受损的齐师傅,脸色黑沉无比。

心头火涌上,气的直接上手:

“特么的,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边上的易中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那小兔崽子的身手可是能把傻柱给打趴下的!

这老李要出点岔子,他们几个都得受连累。

他刚想提醒齐师傅小心,却奈何动作之快已为时已晚。

只是一瞬间!

打斗,压倒性结束!

都没能看清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的看着地上的人。

地面上躺着‘哎呦’痛嚎的人,竟然不是那个瘦弱的孩子,而是虎背熊腰的齐师傅!

更可怕的是,地面上还落了两颗带血颜色发黄的牙齿。

“打人了!”

“齐师傅被打了!”

也不知道谁在喊,但喊声一出,连其他车间的人都被吸引。

一个新手车间,没一会,里里外外都被挤满了想看热闹的人。

被打者的痛呼与惨状,听在大家的耳朵里,不禁让大家心里感到了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凶斥、指责:

“你怎么能打人!”

“齐师傅可是厂里老员工,你怎么能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赶紧让保卫科的来把他抓走!”

“不能让这种人留在厂里,开除他!”

四起的嘈杂环绕在吴舟的耳中只有一个感觉。

这些人就像夜晚田里的青蛙,圈舍里的鸭群,无比呱噪!

他完全不搭理这些声音,还淡定的拉了个凳子坐下。

老僧坐定!

“你这人怎么回事,竟然还敢坐下!”

“齐师傅牙都被打掉了,别让保卫科的来,直接报官!”

“下手这么狠,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必须抓起来关着,可别祸害了我们!”

车间的动静闹的太大。

没一会。

一个穿着白衬衣,发际线跟清代贝勒爷似的男人,阴沉着脸的来到了车间外。

男人心里有些烦躁。

打什么打,怪不得只能是出力的工人,全是莽夫。

还敢给他整出这么大动静,一个个看是都不想待了。

“都围着干什么!”

“再不回去干活,一人扣五块!”

一听扣钱,门口围观的‘哗’一下全都散开连忙脚步匆匆的回到自己车间。

“李厂长来了!”

随着一声吆喝。

车间内迅速让开一条夹道。

李副厂长迈着八字官步不急不缓,板着脸:

“都不想干了是吧!”

“早就说了,不允许在车间打架,是谁敢明知故犯!”

新手车间的大师傅,听着紧了紧眉头。

在吴舟和齐师傅之间看了看,最终开口说道:

“是齐师傅被新来的孩子打了。”

李副厂长错愕的看着大师傅:“啥?齐师傅被打了?”

紧接着,一个口齿不清晰的声音响起:

“瞎蒙(新民),付(是)喔(我)!”

李副厂长连忙瞧了过去,眼底惊呆了。

脸颊这会红肿高耸,鼓囊的像在嘴里塞了鸡蛋。

他二舅竟然被打成了这样?

整个厂子谁不知道齐师傅跟他的关系,打他的人无疑就是在打他的脸!

“是哪个王八蛋打的?我非得收拾他。”

边上传来声音:“是你爷爷我!”

“狗比崽子!我特么……”

李副厂长怒冲冲的扭头看向对方,话语还没说完,就疑惑的噎了回去。

就这么一个看着营养不良的小年轻,把他那壮实的二舅给揍成这样?

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有人出头做主,齐师傅连忙点头:

“是他!你狠狠收拾他!让他滚出厂子!”

这狗崽子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必须滚出去。

“您放心,我肯定会帮您好好收拾他。”

李副厂长拍了拍他二舅的肩膀,随即怒恶的对边上人说道:

“立马让保卫科的来把他绑了,先关进禁闭室接受惩罚!”

吴舟听着,双眼微微眯了眯。

原来这李副厂长和齐师傅是一家人。

怪不得能那么横。

但一家人又如何,他才不放在眼里。

他掸了掸褶皱的衣袖,站起身:

“你们已经错过了我便宜修理机械的机会。记住了,再来求我时,价格翻倍!”

李副厂长一听,哈哈大笑。

这是他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求你?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来厂里的新手还敢说会修机器,脑子是被驴给踢了!”

吴舟冷蔑一笑:“有你求的时候,爷爷我就不跟你们玩了!”

李副厂长更为不屑,对着匆匆赶来的保卫科:

“把他给我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