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钢管舞

而且林思雨有自己的问题想要单独问一下林墨,所以也没有把所有人都给拉过来的必要。

而林墨在穿过一处庭院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站在远处背负长剑的女子,果断的脚底抹油,赶快开溜。

“给我站住,我不砍你了。”

“我信你个鬼呢,卧槽。”

林墨转过头刚想嘲笑一下对方追不上来,突然感到自己脚底一滑,然后整个人咕噜咕噜的直接从坡上滚了下去,脑袋重重的撞在石头上面,晕了过去。

林思雨也是急忙的跑了过来,看了看那陡峭的坡底,还是咬咬牙将手中的长剑给放在地上。

随后挽起衣袖从坡上缓慢的爬了下去,一把揪住林墨的领子,将林墨缓慢地拖了上来。

“你没事吧?说话呀,你这狗贼要是死了的话,我该怎么向陛下解释啊,快给我醒过来。”

林思雨用力的在林墨的脸上扇了两巴掌,但是也没有丝毫的用处,而林墨的额头也慢慢的渗出了鲜血。

林思雨急忙的扯住自己衣角,然后撕下一块布条,帮林墨包扎好了伤口,然后便十分吃力的背起了林墨,拿着手中的长剑一摇一晃的慢慢往外面走去。

等林墨从**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面的刺痛感让林墨不由的有些脸部扭曲,没办法,这玩意儿是真的疼啊。

“你醒了?这一次的事情,我们两人都一笔勾销了,你和陛下的那什么事情我也不会管,但以后我和你的距离必须保持在这把剑的距离之外,否则的话,我会将你砍成两节。”

林思雨看见林墨醒过来之后,然后便对着林墨冷冰冰的说道,随后她直接抽出背上的长剑,比了一下距离。

“我说,咱们不至于这样吧?”

“所以呢?你是希望吃剑刃,还是希望吃剑柄?”

听到林思雨这么说,林墨便清楚,两人现在关系算是闹掰了,但现在,林墨觉得自己还是要解释一下。

但是林思雨压根就没给林墨解释的机会,手拿长剑,站起身离开了。

早朝时刻,看到台上的座位是空空****的,那些大臣很识趣的自己离开了,现在朝廷对于李傲霜也是果扁不一。

大臣们在嘴上夸夸,但是心里面实际上还是相当有数的,有的人认为林思雨不上朝,纯粹的是为了偷懒,而有的人则是认为林思雨很有可能在思考新的计策。

很多人都对这些拥有着一定的猜测,但是现在他们还是没有办法给出证据,唯一能够解到的就是现在时不时推出的新的政令。

很多政令实际上在前面就没有过实施的先例,所以那些大臣们也都认为是李傲霜自己创造出来的,也有的认为是林墨那家伙搞出来的。

针对这些,下面的大臣虽然在讨论,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明说,毕竟他们还是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那顶屋商贸的,要是这玩意儿都没了的话,那自己的仕途就算是彻底嗝屁了。

由于现在推行的是人治,针对一些小问题,大不了就是被贬谪偏远地区,或者是从实权的位置上面跳出来,挂一个名号就足够了。

而对于这轻重,该怎么判罚还是要看当今圣上的心情,如果圣上心情不好的话,这个时候还去顶个嘴,那看一看地图上面哪个地方最远,自己选一个吧。

如果圣上心情好,那时候就没什么大事,所以针对这个判罚,实际上是相当不严谨的。

但这也是人治社会的特点,人治社会再进一步的推演到民间中去,然后再进一步的变成了人情社会,讲究的就是一个为人处事的道理。

御史中丞这段时间也不敢去闹弹劾了,他虽然头铁,但也不想去招惹林墨这个家伙,毕竟林墨这家伙杀人从来不用刀。

林墨这段时间待在皇宫里面,压根就没有见到李傲霜和林思雨两人了,更别提和两人对话。

“看样子还是得想个办法去赔罪才行,要不还是先想办法把香水这东西给搞出来吧?女生应该会喜欢这个的吧?”

林墨摸着下巴深思了起来,虽然两人身上都有不同的体香,别问林墨是怎么知道的,但林墨也不敢保证她们不喜欢香水这东西。

再说了,送礼物重要的是要看心意,礼物的贵重并不怎么重要,毕竟一个是当今丞相,另外一个是当今皇帝,比家产,好像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过这二位。

林墨确定了方向之后,便偷偷摸摸的溜出皇宫,准备制作香水去了。

到了外面的时候,街边一个个大长腿,确实是吸引了林墨的注意,不得不说,这种未经任何工业污染的煤,还是挺漂亮的。

随后,林墨便直奔工部的注定,六部之中,只有工部离得最远,别问为什么,大半夜打铁,熔炼金属这些半个京都都能够听得到。

这玩意儿要是安在皇宫外面,那里面的这些皇帝还打不打算睡觉了呀?

就在林墨正打算过去的路上,突然听到了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怀着好奇的心态,林墨也钻了过去。

“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怡红院大酬宾,大酬宾啊,现场表演钢管舞,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各位一起去看看啊。”

林墨:“……”

现在这一下子从封建社会跳转到现代信息社会的差距似乎还真的有些大。

好像钢管舞这支舞蹈确实是自己给的,但是那是舞蹈合集整本合集里面的呀,他们为什么偏偏就选择钢管舞这一个玩意儿啊?

林墨虽然心里面暗暗的骂着粗俗,但双脚也不受控制的,往那边溜了过去。

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那些身穿短裙短袖的女子,围绕着中间的那个管子跳了起来,下面的那些男人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羽衣摇曳绕身轻,千腰娆腰腕心横。

飞扬跋扈拂尘去,俏步柔转翩翩成。”

“好湿,好湿,这位兄台哥怎么称呼。”

林墨突然听到旁边的诗句,不由得有些好奇的转过头,只见一个长得颇为俊俏的男子,此时也正在观看着台上的钢管舞。